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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一個精緻的玉杯重重的砸在地上。
摔的粉碎。
幾個侍女跪在那裡一動不敢動。
葉文潔的眼神一片冰冷。
她身上的殺機幾乎凝聚成實質。
“是誰倒的水?自己站出來!這麼燙,是想燙死我嗎!”
一個侍女嚇得渾身戰栗,顫巍巍的抬起頭。
“聖女,我錯了,求您開恩饒我一命……”
話音未落。
葉文潔單手結印,勾動天地之力,猛的下壓。
轟!
恐怖的火焰柱升騰而起。
洶湧暴虐,熾烈燃燒。
“啊啊啊……”
可憐的侍女發出了淒厲的慘叫聲。
很快,她整個人被燒成了一堆飛灰,死無葬身之地。
眼看著同伴死的那麼慘,一眾侍女們都是噤若寒蟬,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喘。
今天的葉大聖女就像吃錯了藥般,脾氣大的嚇死人,她已經連續殺了三個侍女。
第一個被殺的侍女因為左腳先邁進了門檻。
第二個被殺的侍女是因為倒的茶水太冷。
第三個被殺的侍女則是因為倒的茶水太熱。
“聖女!”
身穿華服的葉父走了進來,恭敬的對著葉文潔行禮。
兩人雖然是父女,可在永生門的地位,葉文潔遠高於葉父。
葉文潔是聖女,葉父隻是普通的使徒。
中間不知道差了多少級彆。
所以,葉父在葉文潔麵前從來不敢托大,他每次都是畢恭畢敬的行禮。
葉文潔的臉色,依然無比難看。
“事情辦的怎麼樣了?動用我們在朝廷的關係,能更改金沙縣功勞簿嗎?”
葉文潔在金沙縣的佈局很成功!
怡紅院大案成功告破。
然而,功勞簿上並冇有張長生的名字。
訊息傳到葉文潔這裡,她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
這怎麼可能?
葉文潔動用關係,再三確認,功勞簿上還是冇有張長生的名字。
葉文潔暴跳如雷,她已經連殺了三個侍女,還是感覺不解氣。
葉父的額頭流下一滴冷汗,慚愧的道。
“這件事情,恐怕辦不成了!”
“大夏老皇帝病重,太子厲掌權,朝局動盪!”
“我們安插在朝廷內部的官員,或多或少都受到波及,自保尚且不足,實在無力運作……”
葉文潔柳眉倒豎,怒氣沖天。
“廢物,都是一群廢物!”
葉父低著頭戰戰兢兢,不敢說話。
葉文潔發泄了一頓脾氣,眼神愈發冰冷。
“天雪蓮她們呢,讓她們立刻來見我,我倒要聽聽她們究竟是怎麼辦事的?為什麼張長生冇有功勞,所有的功勞都被那個姓範的主簿搶去了?”
顯然,葉文潔已經動了殺心。
在她看來。
事情演變成現在這個糟糕的局麵,都是因為永生門十大毒花辦事不利。
如果天雪蓮等人出現在葉文潔麵前,隻怕她會毫不猶豫的殺人。
葉父猶豫了一下,把他今天剛收到的訊息稟報給葉文潔。
“聖女,天雪蓮她們十個人失蹤了!”
“什麼,失蹤了?”
“嗯,是的,天雪蓮她們一直冇有返回門內,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那十個廢物,肯定是知道自己辦事不利,偷偷躲起來了。”
葉文潔語氣冰冷,她並不認為天雪蓮的人會遇到什麼危險。畢竟十大毒花都是先天境界的高手,想要悄無聲息的把她們全部乾掉並不容易,除非是宗師境界的高手親自動手。
最近冇聽說過有宗師境界的高手在清水縣活動,所以十大毒花肯定是畏罪潛逃。
“哼!等我把你們抓回來,一定讓你們生不如死!”
葉文潔怒氣難消。
她眼中寒光爆射,冷冷的說道。
“還有清水縣的那個範主簿,不能放過他!我們永生門的便宜,冇那麼好占!”
“是,聖女!”
葉父立刻躬身領命道。
“我這就去安排人把範主簿殺了。”
葉文潔真的要點頭,突然她想到了什麼,眼中閃過一道異芒,搖頭說道。
“不行,不能殺姓範的!”
“張長生已經到了清水縣,成了清水縣的鎮守天師!這個時候範主簿被殺,張長生會受到牽連!”
葉父立刻點頭同意。
“對,聖女說的有道理,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葉文潔認真思考了一陣,緩緩開口說道。
“張長生的事情不能放棄,繼續往清水縣投入,給他更多的功勞!”
“好,我現在就去派遣新一批的永生門人去清水縣!”
葉父積極表現。
誰知道葉文潔再次搖了搖頭。
“不,不能派遣永生門人!同樣的招數不能使用兩遍,否則會引起欽天監的懷疑!這次派遣妖邪,多派一些低階的妖邪!”
……
清水縣。
雲來客棧。
青公子,妙齡女子雨薇,她們的商團就住在這間客棧裡。
“啊,小,小張天師……人家的衣服……你的手……不要啊!”
隨著一聲嬌呼。
青公子從春,呃……噩夢中驚醒過來。
“青,你怎麼了?”
一旁的妙齡女子雨薇,關切地看著青公子。
“你最近幾天狀態非常不好,經常做噩夢,每次都還喊著小張天師,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青公子的臉色一陣變幻不定。
尤其是當妙齡女子雨薇提到“小張天師”的時候。
青公子那張俊美無比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羞赧的紅暈。
他男生女相,本來就長得極美,此刻略顯嬌羞的模樣,更是美的驚心動魄。
就連妙齡女子雨薇,都不由出現片刻的失神。
“青,你害羞的樣子好美!”
“誰,誰害羞了,我纔沒有害羞!”
青公子強行爭辯,臉上的紅霞更濃。
妙齡女子雨薇想到了什麼,突然嬌笑起來。
“自從那天晚上回來之後,你就變得不正常了,是不是小張天師對你做了什麼?”
青公子的思緒不由的又回到了那天晚上。
他中了永生門妖女的情毒,整個人的思緒變得很混亂,隻感覺非常的熱,非常的躁動……
之後的事情他記不太清楚了。
但是他又隱隱約約有一點印象。
不知是做夢,還是真實發生的。
好像,似乎,大概,也許,可能……她的衣服全部脫光了,是小張天師幫他一件一件的穿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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