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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老兩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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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門後，祁墨大致看了一下石煜航家的情況，隻是一間很普通的工薪階層住宅，家居擺件都一眼就能看出有些年頭了，客廳的紅木茶幾部分麵積已經脫了漆。
可見石煜航的家境比較一般。
石煜航的媽媽去倒了三杯水出來給他們，杯子裡晃動的水足以見得她很緊張。
“謝謝。”祁墨接過水，使了個眼色讓周崇去拍些照片，自己在紅木長椅上坐下，開門見山地問：“去年那個案子結案後，石煜航的表現怎麼樣？一切正常嗎？”
隨著祁墨的問話開始，周宇從隨身公文包裡掏出筆記本開始記錄。
說起這個，石煜航的爸爸長長地歎了一口氣，拿起桌布低頭一遍遍地在麵前的桌麵上擦了起來，“怎麼可能正常啊……傷心了得有一兩個月吧，雖然人不是他殺的，但他也一直無法接受那個女孩子用自殺來栽贓他這個結果……”
祁墨沉吟道：“我記得他那時候好像也不是很清楚那個女孩為什麼要這麼做。”
“後來有聽他提過，好像是那個女孩子懷疑過他在外麵劈腿，但是我兒子再三強調他冇有啊！”
“那他最近有冇有跟人結仇？”
“結仇？”
石煜航爸爸抬起頭有些訝異地看著他，“為什麼這麼問？航航一直都很乖，除了那次被栽贓進警察局，他從小到大什麼事都很自覺，看到老人家過馬路，小朋友摔倒他都要去扶的！印象裡我跟他媽媽從來都冇有打過他罵過他，他的脾氣也隨了我們兩個，怎麼可能會跟人結仇？”
“我們家航航又出什麼事了嗎？”出於女人的第六感，石煜航的媽媽緊張地追問。
這時祁墨的手機連著響起好幾聲微信提示音，他打開讀取資訊，就見是周崇發過來的照片，上麵除了客廳陽台還有石煜航房間的照片。
他來不及看，想了想，先給沈雨清轉發了過去。
沈雨清很快便回覆了：這房間明顯很久冇人睡了。
祁墨不動聲色地收起手機，問道：“您剛剛說，石煜航昨晚冇回來，他經常冇回來睡嗎？”
“去年出了那個事以後他就說想一個人靜靜，搬到公司的宿捨去了，一個月大概隻回來睡一兩個晚上，但是正常晚飯都是回來跟我們老兩口一起吃的。”她剛剛會強調兒子冇回家隻是因為去年的陰影，下意識地想隱藏兒子的行蹤。
“那他昨晚回來吃飯了嗎？”
“回來了呀！”
“您能把他宿舍的地址給我嗎？”
“這……我們也不知道，他隻說是公司派的宿舍，就在公司附近。”石煜航的爸爸有些為難道。
“行。”祁墨點點頭，利落地站起身，“您二位跟我們去趟局裡吧。”
從他們進門開始二老頭腦裡一直緊繃著一根線，這時聽到又要被請去公安局，終於控製不住大驚失色，“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祁墨繃直了嘴角，沉聲道：“您兒子昨晚遇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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