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航握住了王翠的手:“媽,我不管張金寶在外麵的哥哥是混哪條道的,總之以後我不會讓你們二老再受氣!”
開玩笑,他現在可是手握神農術的人,張金寶的那點工程在他眼裡根本就不夠看的。
人活在這個世界上最怕什麼?
最怕生病。
更讓人害怕的是不治之症。
而他張航現在,什麼疑難雜症都能治。
“好了,爸媽,你們就安安心心的在家裡麵呆著,前麵二十幾年是我活得太懦弱了,從今往後,我一定要闖出一番天地。”
張航神色堅定的說道。
張大山夫妻驚訝於自家兒子的變化,不過他們心裡也清楚,自家兒子不是會亂來的人。
再加上這兩天的事情,他們知道自己的兒子肯定有什麼秘密,但對方不說,他們也不會過多的去問。
隻要他們一家三口還好好的在一起,比什麼都好。
張大山抽了一口旱菸:“小航你長大了,爸爸不希望你走爸爸的老路,你想做什麼就去做吧。”
望著自家父親滄桑的臉,張航隻覺得眼眶有些濕潤。
“爸媽我現在要回市裡一趟。”
張大山點了點頭:“去吧,不用擔心家裡麵。”
他還有很多東西留在出租屋裡麵冇有收拾。
既然已經決定不做外賣了,那就要徹底的跟過去做個了斷。
張航轉了好幾趟車纔回到市區,剛回到自己的出租屋,就發現自己的東西全部都被丟在了門口。
不知道的還以為家裡麵遭了賊。
“孫姐,你乾嘛冇經過我同意就進我的屋子?你怎麼能夠隨隨便便進租客的房子?你這屬於侵犯我的**。”
孫姐抖了抖身上的肥肉,發出一聲不屑的冷哼:“這是我的房子,我想進去就進去,你連房租都交不上,彆在這裡給我扯什麼合同不合同的。”
張航眉頭一皺:“這還冇到交房租的時間。”
距離交房租還有一個星期左右的時間。
雖然說他已經習慣了房東的蠻橫無禮,但這麼不尊重他,把他東西亂扔,實在是忍無可忍。
孫秀蓮故意踩在了地上的被子上,滿臉不耐煩:“我的規矩就是提前一個星期交房租,房租交不出來你就滾蛋。”
“真當我是慈善家啊?”
張航看著母親為他繡好的被套被踩上一個黑腳印,連忙拽了起來。
“嘖嘖嘖,你可千萬彆怪我狠心,要怪就怪你惹了不該惹的人。”
說完這句話,孫姐便揚長而去。
留下張航站在原地怒不可揭。
孫姐的話在他耳旁迴盪,平時孫姐雖然不好相處,但也冇有過分到這種地步。
看來是有人不想讓他好過了。
張航用腳趾頭都能夠想到是吳凱那個王八蛋。
吳凱想要看他無家可歸的樣子。
簡直是做夢。
張航把地上的重要物品全部裝進了袋子裡麵,還好他原本也冇打算繼續住在地下室。
地下室陰暗潮濕,確實不適合居住,正好藉著這個機會另尋個住處。
張航提著自己的行李,找了個小公園,一邊刷網站上的租賃資訊,一邊思考下一步該做什麼。
如果單靠他催熟靈芝來賺錢,太耗費體力。
雖然是這個賺錢速度,相對於正常人來說已經很快了。
但是紫靈芝這種東西就是物以稀為貴的。
多了就不值錢了。
而且物極必反,一旦有人發現她家能夠源源不斷的供應紫靈芝,難免會有人起歹心。
他又無法解釋紫靈芝的來處。
所以這並不是長久之計。
在公園的長椅上坐了一會,張航感覺有些睏意。
但是不遠處響起的驚呼聲,卻讓他突然睜開了眼睛。
“有醫生嗎?這有位老人暈倒了!”
張航看了眼前麵圍成一團的人群,快步走了過去。
被圍在中間的是一位老者,他臉色發黑,渾身抽搐的倒在了地上。
“叫救護車了冇有?”
“已經叫了,剛剛還用老人家的手機通知了他家裡人,他家裡人應該也在趕來的路上了。”
“現在怎麼辦?”
張航聽到後,覺得自己不應該在這個時候沉默。
醫者仁心,既然神農一族選擇了他,他也不應該光拿神農術去賺錢。
而且這位老者看上去不像是暈倒,反而有點像是中毒。
“大家散開一點,保持空氣流暢。”
張航冷靜的疏散人群,然後從身上掏出了神農針。
剛剛解開老人的衣服,又被一道清冷的聲音給製止了。
“住手!你想乾什麼?”
眾人隻見,一位身材修長的女人帶著幾位醫生走了過來,身後還跟著一排的保鏢。
這排場怎麼看上去都嚇人。
人群不自覺的讓開了一條道,唯獨張航還蹲在老人的麵前。
“趙主任,麻煩你快看看我爺爺到底怎麼了?”
被喚作趙主任的是個四十上下的中年男人,穿著白大褂提著急救箱。
很快有群眾認出了趙主任的身份。
“這不是第一人民醫院的內科主任嗎?”
“我記得他,我去年想掛他的號,排了整整兩個月。”
“我有個小道訊息,據說醫院想留趙主任做副院長,結果趙主任都冇有答應。”
“這個趙主任居然這麼厲害嗎?”
“等等,難道你們不覺得這個女的有點眼熟嗎?你看她像不像前段時間電視上報道過的,林氏集團總裁。”
“你這麼一說是有點眼熟,是不是那個才二十多歲就撐起整個林氏集團塘下十幾個億項目的林氏千金?”
“對對對。”
趙主任聽到周圍人的議論聲,眉眼間都有些得意。
“你拿銀針做什麼?你該不會是想給老爺子鍼灸吧?”
趙主任看了一眼張航手裡麵的神農針,臉色瞬間冷了下來:“這簡直就是胡鬨!”
“老爺子現在的情況十分危急,稍有不慎都會危及到生命,你以為這是小孩子過家家嗎?這個時候給老爺子鍼灸,就是在要老爺子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