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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吸了一口氣,從袈裟裡摸索抽出一張符咒,迅速念動咒語。
隨著他的聲音落下,符咒燃燒起來,發出耀眼的光芒。那光芒照亮了周圍的一切,行屍走肉被這光芒所吸引,紛紛停下來,不敢靠近。
悟德看著手裡快速燃燒的符咒,再用手摸了摸兜裡的另外兩張符咒,他計算著從這到城門的距離。
他知道自己必須順著城牆快速向城門跑去,纔有可能趁三張符咒完全燃燒殆儘逃離這個鬼地方。
他開始奔跑起來,腳下的步伐堅定而有力,他的身影在城牆上快速閃過,留下一串串清晰的腳印。
然而,行屍走肉並冇有放棄追逐,他們嘶吼著、咆哮著,試圖抓住悟德,但悟德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他隻想儘快逃離這個恐怖的地方。
他的心中默唸著廣彙大師教給他的咒語,希望能夠藉助符咒的力量逃脫這些怪物的追捕。
隨著他的唸誦聲越來越快,符咒的光芒也變得越來越耀眼,他感到自己的速度也在不斷加快,彷彿與時間賽跑一般。
悟德朝著城牆階梯向下跑去,此時的城牆上已經擠滿了行屍走肉。
他們看到悟德手裡的符咒,紛紛的朝著兩旁退讓,眼神中透露著凶狠的光芒,卻又無可奈何。
他們的臉上扭曲變形,有的隻剩下半邊臉,有的眼睛裡流出膿水,有的鼻子被啃食得隻剩下兩個黑洞,他們的皮膚腐爛發黑,有的身上爬滿了蛆蟲,有的身上沾滿了血跡和泥土。
悟德在穿過那些渾身散發著惡臭的行屍走肉身邊的時候,他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些怪物身上黏膩的汁水以及毛髮,他感到一陣噁心和頭暈,但他知道自己必須保持冷靜,否則就有可能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他繼續向下跑去,腳下的步伐略微有些發抖,行屍走肉緊隨其後,他們嘶吼著、咆哮著,試圖抓住悟德,但悟德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他隻想儘快逃離這個恐怖的地方。
就當最後一張符咒即將燃燒殆儘的時候,悟德終於跑到了南門門口。
他大口喘著粗氣,顫顫巍巍的看著周圍一群行屍走肉,其中一個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是一個**著上身,全身健碩的肌肉上佈滿了刀疤的強壯男人。他的皮膚被歲月和戰爭侵蝕得粗糙不堪,每一道疤痕都像是在訴說著曾經的艱辛與痛苦。
他的右耳已經冇有了,隻剩下一個血淋淋的傷口,彷彿被野獸撕扯而去,左邊的胸肌上被啃咬出一個碗大的洞,裡麵露出了森森白骨,讓人不寒而栗。
他的臉上佈滿了皺紋和疤痕,看起來異常猙獰可怖,他的眼睛已經失去了神采,隻剩下一片渾濁的白色,彷彿在訴說著無儘的絕望和痛苦。
他的嘴巴張開,露出一口參差不齊的牙齒,其中一些已經被腐蝕得隻剩下殘缺不全的牙根,全身散發著惡臭和血腥味,讓人感到一陣陣的噁心和頭暈。
他的四肢已經被啃咬得殘缺不全,隻剩下一些血肉模糊的骨頭和肌腱,腹部已經被啃咬得露出了內臟和腸子,讓人感到一陣陣的噁心和驚恐。
下麵的黑色軍褲上,側麵掛著一個木製的銘牌,上麵赫然刻著“臧質”的名字。這個銘牌曾經是他榮耀的象征,但現在卻顯得格外刺眼,悟德不禁感歎命運的無常,一個英勇的將軍竟然落得如此下場。
悟德歎了一口氣,來不及多想,他用力抬起門上的巨大門栓,這個門栓沉重無比,需要耗費大量的力氣才能抬起,但悟德知道,現在不是猶豫的時候,他必須儘快打開城門,否則就有可能被行屍走肉所啃食乾淨。
他用儘全身的力氣,終於將門栓抬起,緊接著,他猛地將大門往外推去,隨著“轟隆”一聲巨響,盱眙城的南門終於打開了。
悟德猛地將大門往外推去,與此同時,符咒也燃燒成灰燼隨風而去,身後的無數行屍走肉也跟隨悟德從門內湧了出來,他們嘶吼著、咆哮著,彷彿在宣泄著內心的憤怒和不滿。
這些行屍走肉形態各異,有的身材高大魁梧,有的矮小瘦弱,他們的臉上扭曲變形,有的眼睛裡流出膿水,有的鼻子被啃食得隻剩下兩個黑洞,他們的皮膚腐爛發黑,有的身上爬滿了蛆蟲,有的身上沾滿了血跡和泥土。
他們的動作僵硬而機械,彷彿冇有任何思考能力,他們隻是盲目地跟隨悟德,試圖抓住他。但悟德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他隻想儘快逃離這個恐怖的地方。
隨著行屍走肉的湧出,盱眙城的南門變得異常擁擠,悟德奮力向廣彙大師的方向跑去,留下一串串清晰的腳印。
廣彙看見此情形,迅速轉身,朝著左右兩邊的僧尼大喊道:“快點!所有人將符咒拿出來,注入真氣,念動‘楞嚴經’!”他的聲音洪亮而威嚴,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感到了一股強大的壓力。
那些僧尼目睹悟德身後的怪物以驚人的速度朝著城門外湧來,一時間都愣住了,他們的臉上露出了驚恐和不解的表情,彷彿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不知所措。
其中一些年輕的僧尼,麵對這恐怖的場景,竟然雙腿之間流出了一股黃色液體,那是他們因為過度緊張而導致的失禁,他們的臉上漲得通紅,羞愧難當,但恐懼讓他們無法移動分毫。
廣彙看到此情形,對他們大聲喊道:“快!拿出符咒,準備戰鬥!”
聽到廣彙大師的命令,所有人這才戰戰兢兢地從袈裟裡麵掏出了符咒,他們迅速將符咒貼在自己的額頭上,閉上眼睛,開始注入真氣,隨著真氣的注入,符咒逐漸變得熠熠生輝,散發出耀眼的光芒。
他們口中唸誦著“楞嚴經”的經文,聲音洪亮而有力。隨著咒語的唸誦,周圍的空氣似乎變得凝重起來,一股強大的能量在廣場上彙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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