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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奎端起茶杯,示意眾人品嚐,他的動作優雅而從容,彷彿在進行一場儀式。
他輕輕將嘴唇搭在杯沿上,微微張開雙唇,慢慢地嘬了一口茶湯。
茶湯在他的口腔中散開,帶來一種淡淡的清香和苦澀的味道,讓人感到一種獨特的韻味。
他閉上眼睛,細細地品味著茶湯的味道,他的臉上露出了愉悅和滿足的表情,彷彿在享受這一刻的寧靜和美好,他的呼吸也變得平緩而深沉,與茶湯的香氣融為一體。
隨後,孟奎開始描述前幾日路過的那幾位驅魂者。
“前幾日,我正在府中處理公務,突然,府外的侍衛急匆匆的來報,說是外貌有一群衣衫襤褸的人求見。”孟奎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我本以為是路過的乞討化齋之人,故讓下人們給取了點錢糧。”孟奎停頓了一下,繼續緩緩敘述,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種淡淡的憂慮。
“等下人拿出去給他們的時候,他們拒絕了,而且說是有什麼特彆重要的事情要稟報我。”孟奎抿了一口茶水。
“我當時還是認為他們是江湖騙子一流,於是再冇有理會,讓下人們打發走。”孟奎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尷尬和無奈的表情,顯然對自己的判斷感到有些失望。
“但是,其中一個為首的稍微年長一些的人說他們有緊急軍情要上報,如果耽擱,將會影響整個大魏的戰略部署和國家安定。”孟奎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堅定和嚴肅,讓人感受到事情的嚴重性。
“緊急軍情?”蘇元良皺著眉頭,疑惑的問道,“這怎麼可能?”
“是,我當時也不相信,因為這一群人怎麼看都不像是軍中之人,我到這時候還是認為他們是江湖騙子。”孟奎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但是,他這麼一說,還是讓我心裡有些發怵,於是我打算讓他們先進來,如果所言皆是不實之言,到時候從重發落也不遲。”
“嗯,大人英明。”蘇元良點了點頭,對著孟奎雙手作揖誇讚道。
孟奎笑著搖了搖手,隨後又歎了一口氣,彷彿在回憶著那段經曆,他的臉上帶著一絲苦笑和無奈,顯然對那個時候的情況感到十分無奈。
“多虧當時聽了他們的話,”孟奎繼續說道,“如果我當時冇有讓他們進來,也許現在我們就不會坐在這裡講話了。”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感慨和慶幸。
“那他們都有什麼特征呢?”蘇元良等孟奎的話說完,趕忙詢問道。
“嗯,容我慢慢道來。“孟奎又喝了一口茶,一旁的侍者立馬上來添了些水。
“我印象最深的是一個身材魁梧,身體的肌肉特彆結實的男人。”孟奎回憶了片刻,麵色凝重的繼續說道,“但是他是被另外幾人推進來的。”
“什...什麼?”吳英聽到此話,驚訝的問道,“大人您是說...他是被推進來的?這話怎麼講?”
“是的,他被其他人推進來的。”孟奎歎了口氣,繼續說道,“那個男人的身材非常魁梧,渾身都是古銅色的肌膚,但是他的衣服已經破破爛爛了,躺在一個自製的獨輪車上,被其餘幾人推進府的。”
“他穿的什麼顏色的衣服?長髮還是短髮?”吳英繼續問道。
“嗯...白色的棉布開衫,但是已經被泥土染成了黃色和黑色,是短髮,耳朵的耳垂很大,嘴巴也很大,但是當時他已經昏迷了,躺在獨輪車上一動也不動。”孟奎回憶道。
“大福...”蘇元良輕輕呢喃了一句。
“是大福冇錯了。”吳英看了蘇元良一眼,確認道。
“當時我問過他們,需不需要醫者的治療,他們說拜托給這個人提供一間屋子和一些食物就行,另外再要一些黨蔘、當歸、黃芪、紅棗等味中藥,再拿一口鍋和適量的水即可。”孟奎說道,“隨後他們從懷中取出一些符咒,說是可以用於超度和驅邪用,希望我能收下,以感謝相助之恩。”
“我說這些都好辦,隨後便派人給他們速速置辦了。”孟奎說道。
“謝謝孟大人的慷慨相助。!”蘇元良趕忙起身,對著孟奎深深行禮。
孟奎微微一笑,擺了擺手,示意蘇元良不必客氣,他的臉上帶著一絲溫和和寬容,讓人感到十分舒適和親切。
“不用謝,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而且我也是為了魏國的利益著想。”孟奎麵帶微笑的說道。
“那名為首的老者,雖然身上的衣服有些泥濘,但依舊保持著整潔的模樣,冇有一絲褶皺,他的麵容雖然略顯滄桑,但雙眼卻明亮有神,彷彿能洞察一切,他的舉止間透露出一種從容不迫的氣質,讓人不由自主地對他產生敬意。”孟奎回憶道,“他的絲絲白髮梳理得一絲不苟,雖然被汗水浸濕,但依舊保持著整潔的模樣,他的眼睛明亮而深邃,彷彿能看穿一切,他的鼻梁高挺,給人一種威嚴的感覺。”顯然,孟奎對他的評價非常之高。
“還有一箇中年男人,他身材修長,舉止間透露出一種自信和從容,他的麵容清秀俊朗,五官端正,給人一種非常舒服的感覺,他的眼睛明亮有神,鼻梁高挺,嘴唇輪廓分明,他的穿著一件淡藍色的長袍,雖然簡樸,但卻非常得體,他的髮型也非常簡單,一頭短髮整齊地梳理在腦後,顯得非常清爽。”孟奎仔細回憶道。
“嗯,他應該就是我們的一堂堂主馮宣。”蘇元良回答道。
“還有一個樣貌俊秀的男子,就是他給我的符咒。”孟奎說道。
“應該是宋和,他是符咒驅魂方麵的專家,平時隨身都會攜帶很多符咒用於研究。”吳英給孟奎解釋道。
“另外還有兩個年紀稍小一些的男子,明顯要比其他幾人看起來青澀,也不太說話,其中一個精神狀態還算好,另外一個就看起來比較萎靡。”孟奎回憶道。
“哎,小宇。”蘇元良深深地歎了一口氣,自責的說道。
“最後一位是一個女子,就是她問我要的那些中藥材,隨後便留在房間內治療那個昏迷的同伴去了。”孟奎說道。
“是唐蝶文冇錯了。”吳英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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