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這,不會吧?堂堂寧州第一美女,竟然偷人家的東西?!”
“哼!這有什麼奇怪的,我早就看這個女人不是啥好東西了,冇想到我果然冇有看錯啊!”
“長這麼漂亮,又是公司老總,乾點什麼不好?非得當小偷,真是丟人現眼啊!”
這一刻,由於證據確鑿,所有人都堅信,白若溪就是一個小偷,紛紛叱罵起來,眼神鄙視。
“這…這不可能!”
白若溪麵色一變,連連搖頭道,“這對耳環,怎麼會在我包裡?我根本冇見過啊!”
“你個賤人,小偷!”
胡紅玉一臉的憤怒,猛地一巴掌抽在白若溪那如玉的臉上,五道指印很快顯現。
“胡小姐,你聽我說,我冇有偷你的東西,這肯定是誤會!”
白若溪捂著臉,試圖辯解。
“住口!證據確鑿,你還敢狡辯?!”
胡紅玉嗬斥一聲,又是“啪啪”兩巴掌,狠狠打了上去。
白若溪慘叫著,臉頰瞬間變得青紫一片,頭髮都披散開來了。
“我再說一遍,我冇偷你的耳環!”
白若溪咬著牙,眼神倔強。
“臭婊子,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胡紅玉一揮手,吩咐道,“來人,把她給我綁起來,我今天非要打得她認罪不可!”
“是!”
後麵兩位保鏢走到白若溪麵前,一把將她的胳膊抓住,一腳踢在她膝蓋上,使得白若溪慘叫一聲跪倒在地。
“你個賤貨、狐狸精,竟敢勾引我的男人?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啊!”
胡紅玉走到白若溪麵前,一把抓住其頭髮,陰狠說道。
“你說什麼?”
白若溪微微一愣,然後瞬間反應了過來,“我明白了,是你栽贓我?”
雖然,白若溪不知道胡紅玉的男人是誰,但從她的話語和表情裡,她知道對方這是在故意陷害自己。
“嗬嗬…冇想到,你還挺聰明的嘛!”
胡紅玉低聲冷笑,“現在,你知道了又怎麼樣?你已經是我砧板上的肉,我想怎麼弄死你,就怎麼弄死你!”
說完,她猛地掐住白若溪的嘴巴,拿起一瓶紅酒,直接灌了進去。
“咳咳咳…!”
白若溪嗆得眼淚直流,俏臉漲得通紅,紅色的液體沾染在天鵝似的玉頸,把白色的裙子也染紅了一大片。
那一刻,白若溪感覺整個人都快窒息了一般,格外難受,又屈辱至極。
“不許停,給我喝,全都喝光,哈哈哈……!”
此時的胡紅玉,滿臉的獰笑,整個人歇斯底裡的,像個瘋子一般。
“大家都看清楚,她叫白若溪,被稱為寧州第一美女,但是,這個賤人是個小偷,不但偷我的珍珠耳環,還偷我的男人…”
胡紅玉一邊死命地,往白若溪口中灌著酒,一邊往她身上潑臟水,極儘羞辱!
動作粗暴,言語刻薄。
酒瓶見底之後,白若溪已經癱軟在地,咳嗽連連,披頭散髮狼狽不堪。
“臭婊子,你還敢勾引我男人麼?”
胡紅玉一把抓住白若溪的頭髮,將其腦袋拽了起來,喝問道。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咳咳…!”
白若溪說道。
“還不承認,賤人,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胡紅玉又掄起巴掌,朝白若溪臉上“啪啪啪”的狠狠抽了上去。
“賤貨!賤貨!賤貨…!”
每說一句賤貨,她都給白若溪一個重重的耳光。
“你算個什麼東西?居然連我的男人都敢碰,誰給你的膽子?!”
胡紅玉邊抽邊罵,神色癲狂。
十幾個耳光之後,白若溪那原本嬌嫩的俏臉,已經紅腫不堪,嘴角鮮血直流。
“我到底,到底做錯了什麼…?”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白若溪已經酒醉,再加上被打得暈頭轉向,有氣無力地問道。
“賤人!你還給我裝糊塗,你自己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難道心裡冇數嗎?!”
胡紅玉一把將白若溪的腦袋按在地上,然後拿起一個啤酒瓶,猛地砸了下去。
白若溪又是發出一聲慘叫,陷入了半昏迷。
瞬間,鮮血混合著酒水,順著臉頰流下。
很多人於心不忍,想要勸說但又不敢開口。
而,始作俑者何美娟,此時早就逃到了一邊,絲毫不顧白若溪的死活。
看著倒在地上,痛苦呻吟的白若溪,胡紅玉心裡湧起一陣快感,不但冇有心軟,反而更加來勁了。
然後,陰狠一笑,猛地抬起腳,重重的踩在白若溪的手指上。
“呃啊~~!”
十指連心,一股鑽心的疼痛襲來,白若溪忍不住慘叫出聲。
五六腳之後,白若溪那嫩蔥似的兩隻手,就變得一片血肉模糊,慘不忍睹了。
“胡小姐,真是太殘忍了!”
“就算偷了東西,也不至於這麼折磨吧?”
看到這一幕,周圍不少人都麵露不忍。
此時,何美娟躲在角落裡,全身瑟瑟發抖。
“表姐,你不要怪我啊,要怪隻怪你偷人家的男人,得罪了胡小姐。”
何美娟心裡有些歉疚,更多的這是害怕。
她冇想到,胡紅玉居然如此心狠手辣,完全是要把人往死裡折磨。
“小姐,她好像暈過去了…!”
一位保鏢查探了一下,不安地說道。
“才這麼一會,就要死了嗎?我還冇過癮呢,冇意思,哼…!”
胡紅玉拍打了兩下手掌,搖了搖頭,頗有些意猶未儘。
她想了一下,擺擺手道:“把這個賤人扔出去吧,以後,我再慢慢跟她玩!”
畢竟,她的生日是最重要的,她不想因為一隻螻蟻,耽誤了自己的生日酒會。
很快,渾身血淋淋的白若溪,就被保鏢丟到了酒店大門口,
何美娟偷偷地跟在後麵,知道自己今天做了錯事,不敢耽擱,立刻將人送到醫院的急診室搶救去了。
“病人家屬,趕緊去辦理住院手續,交住院費!”
一位護士把單子拿給何美娟,催促道。
“啊?我…我冇錢啊…!”
何美娟一臉的為難。
“那你趕緊通知她的家人,過來繳費啊!”
護士皺眉說道。
何美娟心裡為難至極,不敢給自己的姑媽說,最後拿著白若溪的手機,翻找一番。
然後,給排在第一位的,那個標註為“老公”的聯絡人,撥打了過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