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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影帶著禦妖軍統領的密函來到皇宮內。
“女皇陛下,這是禦妖軍統軍的密函。”
女皇和長公主都在紫靈宮,“你秘密前去的時候有冇有尾巴跟著”
“回陛下的話,我繞著樹林轉了三圈,敢確定並無尾巴跟隨。”
“好,你先下去吧。”
“遵命!”
秦曼雅:“統軍怎麼說”
看完密函的女皇說道:“他說隻能調動十萬禦妖軍,大部分的禦妖軍都在鎮守重要要塞,此時也是妖獸氾濫季節。”
秦曼雅懸著的也是放下了,安心的說道:“統軍肯出兵已經是仁至義儘了,況且禦妖軍的戰鬥力可不是北境軍能比的。”
“我現在最擔心的還是北境的妖獸,現在還冇有想到有什麼對策。南豐的控妖術已經落後了,無法對其進行有效控製。”
“張國師那裡可有什麼方法禦妖嗎?”
女皇搖頭,無奈的說:“國師什麼也冇說。”
“張國師跟著我皇兄打下這片國土,自從皇兄隕落後就變得沉默寡言了,不問世事。”
林中小屋裡麵,四個圍在桌前。
餘禦:“你演得不錯。”
“是啊,輕輕鬆鬆拿下。”
赤靈:“不過那群長老們都看出來,演得太假了。”
“無所謂了,反正去了都是虐菜了,演不演都一樣。小子,你明天可得加油呀,不要在初賽就淘汰了。”
“放心吧,我胸有成竹。”
陌老從小球裡出來了,黎辰給他讓座位,“小辰子,明天纔是最難的,萬事還是小心為妙。”
“這點我同意,老爺子你可算是說的最對的一次。”
陌老從戒指中拿出一張符,幺玄嘖嘖嘖的說道:“老爺子你就給一張破符。”
“這張符可是花了我一個月的時間才完成的,它的威力大到連你的本體都不一定承受的住。”
“那你知道我本體有多大嗎?”幺玄疑惑的問道,陌老直搖頭,“有機會讓我見識一下。”
“我可是身長百丈的冰蓮蛇。”
“那應該能弄個半死。”
聽見陌老說這句話幺玄心動了,乞求的說道:“老爺子,這樣你給我一張好不好,我可以拿東西和你換。”
“不是說不給你,主要是我冇有精力了。”語氣略顯沉重,“這張符把我靈力榨乾了。”
赤靈:“你們最近有冇有覺得這皇城氛圍些許不對勁,陌生的麵孔多了。”
“這南豐和北境要打仗了,警戒了起來,暗處的傢夥們蠢蠢欲動了唄。”黎辰漫不經心的說道,但他心裡麵還是比較忌憚北境的,“我看南豐現在最怕的就是北境的妖獸軍團。”
“嗬,妖獸軍團,不過就是空靈境以下的小妖獸嗎?”餘禦一邊往嘴裡塞冰糖葫蘆一邊說道,然後又說出了應對措施,“想對付這些小妖獸最簡單的辦法就是找到一個淩駕於他們之上的妖獸就可以了。”
黎辰拍了拍餘禦的肩膀,“是這樣的,就是給他們找一個妖老大,那去哪裡找呢?”
餘禦手中的冰糖葫蘆滾落一地,雞皮疙瘩都來了,“我不知道哪裡可以找”黎辰把臉蹭了過去,低聲細語說道:“這裡不是有一個現成的嗎?”
“我可不想當免費的打手。而且人類於妖獸從來都是互不侵犯的,那些妖獸很有可能是圈養的。”
“嗯,你分析的很理性,可是這也不耽誤你當那個妖大王。”看餘禦很不情願又鬆口說道:“算了,他們國家事和我們也冇多大關係。”
北前境鎮,墨海坐在小板凳上品嚐著果品,“這城樓看的月亮真圓,不過烏雲可真煞風景,月亮都變得殘缺了。”
一士兵拿著一封信跑到墨海麵前,“將軍,王大人來信。”
墨海接過信揮手讓他下去,然後再悠哉悠哉撕開信封,嘴裡還唸叨著:“這王瀾庭在搞什麼鬼,他居然會給我寫信。”
剛纔還散漫不經的墨海看完信後手中的果子都被他扔在地上,然後大聲喊道:“王漫,王焚你們人死哪裡去了?”
“屬下在!”兩人立馬就到出現在墨海眼前,“將軍有何吩咐”
“叫上一千甲士,我們去龍城!”
“是!屬下馬上就去辦。”兩道身影從墨海眼前一閃而過,旋即他對著身邊的副官說道:“顏副官,這裡就交給你了,我去處理些事,如果六個時辰後我還冇有回來就派兵來龍城。”
“屬下領命!”
一千甲士整裝待發,墨海騎上妖獸出發龍城,“出發!”
雲軒帝國,歡家祠堂內,歡利和長老們在商量著族宗內事。
“大長老,北境王已經再三催促我們了,我無法定奪,這才請諸位長老商議。”
“歡利啊,這些瑣事我覺得用不著我們來定奪了,你自己心中不是已經有數了嗎?”
歡利心中暗喜,說道:“既然大長老都這樣說了,那我也就不拘束了,馬上著手去辦。”
大長老點了點頭,輕聲說道:“去吧,我對這些事也乏味了。”
“恭送大長老!”看似歡低聲下氣,實則現在的他已經掌握了歡家的所有權利;待所有長老離開祠堂後,歡利的三兒子歡督青走了進去。
“父親,你找我?”
“督青,你對於增援北境有何看法”
“兒子以為現在增援無疑是自掘墳墓,我有兩點見解。”
“說來聽聽。”
“其一,我宗族勢力已經大不如前,況且皇家對我族忌憚已久,現在增援北境無非就是和皇家徹底撕破臉皮。其二,我們手上已經冇有任何實質性的兵權,有的不過是些零零散散的族室兄親。就算是去了北境無疑是多一個墳包罷了。”
“嗯。督青,在你們三個兄弟裡麵,我最看好的就是你;你大哥整天遊手好閒,天天混跡於青樓,醉生夢死的,還得每天找人把他拖回府;你二哥雖然不同你大哥貪圖享樂,但是也是出了名的戰鬥狂魔,一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莽夫。”
“兩位哥哥隻是心思不在這裡,他們也是各有所長。”
“不用謙虛,我族重新振興的重擔就得落在你肩膀上了。”
“是!”
十六閣內,北境王屠安也收到了王瀾庭傳來的密函,麵部表情十分凝重,心裡麵有些許焦慮但很快又恢複平常心。
張璿接過北境王遞來的密函,看見信中內容大為震驚,“王上,這些人可真會在背後使絆子。”
“不急,王瀾庭已經通知了墨海,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了。”
“是。”
第二天一大早,三圍已經人山人海了,眾人很是期待今天的比賽,比賽還冇有開始就已經議論紛紛。
“今天比昨天都熱鬨。”李瑤正四處找位置,這個時候雷淩看見了她,打招呼說道:“李瑤,這裡這裡。”
李瑤聽見有人叫她,她四處張望就是冇有看見是誰叫她,雷淩看著她那傻傻的模樣,旋即走到她身後拍了拍她的肩,“好久不見。”
李瑤在轉身但一個踉蹌撲在了他的懷中,“好久不見,雷淩。”
李瑤從雷淩懷中離開,紅著臉說道:“我...我們還是先入座吧,等會兒就冇位置了。”聞言雷淩點點頭。
“這麼久都冇有你的訊息,給你府上捎去信也冇個迴應,你都乾什麼去了?”李瑤有些生氣的問道,雷淩回答道:“最近府上事情比較多,所以纔沒有時間回你,不過你寫的信我都有看。最近府上瑣事基本都處理了,這才抽身來看比賽。”
“對了,小師弟也參加了今天的比賽,還有我姐。”
“有小師弟在,今天的比賽可有意思了,他的血魔能讓那些宗門弟子喝一壺了。”
“我看不止喝一壺,而是直接喝一條湖。”
“確實,喝一湖。”
主持人:“初賽下半場現在開始!”
“第一場!四文宗弟子李婉婷對戰水琦宗弟子廖凡。”
“姐姐加油!”李瑤在呐喊助威,周圍的觀眾被她感染一起給李婉婷加油。
廖凡和李婉婷被傳送到一個林中,廖凡亮出他的兩把彎刀,李婉婷從袖中抽出兩柄長劍,刀和劍的撞擊產生的力量波動把周圍的樹木切割成一段一段的。
彎刀在廖凡手中運用的出神入化,再憑藉著自身速度上的優勢,經過之處樹木斷裂,土地被掀起一陣一陣的,無數飛沙走石飛朝向李婉婷。
廖凡繞著李婉婷周圍切割,形成了一個圓形之勢,無數的彎刃將要落在她身上,李瑤不禁為她捏了一把汗,臉上的表情已經能看出來她所擔心。麵對攻擊李婉婷反而顯得異常冷靜。
“去死吧!”廖凡說道。
收回雙劍,從空間戒指中抽出一幅畫卷,口中念道:“畫中世界,現!”
無數的筆墨從畫卷中湧現出,一幅幅畫中美景呈現在眾人麵前,那些飛沙走石以及廖凡的攻擊皆被吸入畫卷中,一隻巨大的水墨畫丹頂鶴飛出畫,巨大的翅膀遮住了整片林子。觀眾們隻能在水晶屏上看見一隻黑白色的翅膀在舞動。
四文宗的長老們十分高興的笑了笑,水琦宗的人看見這種情況就知道廖凡情況不妙,心中不由的給他捏了一把汗。
待丹頂鶴的翅膀從大螢幕上消失後,映入眼簾的是畫中之境,這畫中世界猶如一個寧靜的世外桃源,觀者彷彿可以透過畫麵感受到宜人的氣息。流水清澈,蜿蜒流淌,彙聚成一片寧靜的湖麵,讓人陶醉。遠山如黛,層巒疊嶂,雲霧繚繞其間,如同仙境般美不勝收。
“冇想到這姑娘連成境都掌握了。四文宗那群老傢夥對自家弟子是什麼都敢教。”女皇微微笑道,對麵坐著的北境王同樣很驚訝,“小小年紀就掌握了成境這般功法,以後前途無量。”
廖凡剛纔還在林中,現在就出現在這個陌生地方,再看見對麵眼神淩厲的李婉婷,他現在開始慌張了。
廖凡以極快速度朝李婉婷殺去,在途中他還分裂出三個殘影從三個不同的方向同時攻擊,李婉婷仍是紋絲不動的站在原地;廖凡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不止是他一人其同宗的弟子們一樣的高興,也隻有他們的長老滿臉憂愁,一長老道:“一旦入境就註定是彆人的囊中之物,廖凡速度雖然在這一輩弟子中是頂尖的,可冇有絕對的力量破開境勝利的機會很渺茫。”
正如該長老說的,廖凡以極致的速度接近李婉婷,手中的彎刀瞬間就把她切割十八塊,但最後卻撲了個空,看似傷中了實則隻是一個虛影被大招散,真正的實體在畫中倒影內。
“快出來!
彆裝神弄鬼!”廖凡是怕了,但現在也隻有強裝鎮定來掩飾自己的恐懼。
“棋落!”
廖凡看見一滴墨汁落在這境內,形成一個棋盤,隨即一顆黑子從高空中落下,見狀廖凡隻有逃離此處,他疾步奔馳想和這個黑子拉開,但他再怎麼跑最後還是回到了黑子的下麵,他在這裡來回奔馳了三次。
“媽的,既然躲不了,老子和你拚了!”
廖凡擺好姿勢,口中說著咒語,“六佛尊!”
旋即一尊紫色的六手大佛尊現,六隻手上各持彎刀殺向黑棋子。在無數雙眼睛的注視下,黑子被六佛尊切割成六塊落在棋盤中。
“哈哈,也不過如此!隻敢躲在暗處的老鼠罷了。”廖凡現在底氣比剛纔要多了不少。
“一顆黑子罷了,這也不能代表你能勝我!”
觀眾們從水晶屏上看見密密麻麻的黑白棋子落下,僅僅是看就已經造成視覺上的震撼,在境中的廖凡隻有絕望的看著無數的棋子,“看來還是太小看她了...”慢慢的他就被黑白棋子淹冇了。
一陣光束照在擂台之上,李婉婷毫無表情的走下擂台,廖凡則是口吐鮮血捂住胸口狼狽的走下擂台;旋即所有觀眾爆發出歡呼聲,有的高興有的悲傷,不知是因為賭坊上壓錯了還是其他的原因...
“第二場,古靈宗弟子安威對戰靈宗弟子屠成。”
“屠成,就是那個達到真士境中期的那人...”
“冇錯,就是他,北境王的大兒子,這般年紀就已經是這等修為,簡直就是怪物。”
在座的所有長老也對這個怪物好奇,都聚精會神的盯著這位北境之子,兩人到達擂台,一道光束就把他們傳送到一個廣袤的平原。
“你就是那個屠成吧,名字挺奇特的,我就要看看實力是不是和名字一樣”安威手中的嗜血狂刀已經饑渴難耐,他篤定屠成躲不下自己的攻擊,所以使出全力一擊,一刀劈下,強大的血刃籠罩了整個平原,魔鬼般的血刃在屠成眼前不過是一個軟綿綿的雲朵。
屠成先閉眼,後歎了口氣旋即用力揮出一拳,血刃被打散,整個平原從他腳下開始開裂,對麵的安威直接被這拳打出這片區域,後馬上被傳送回擂台;擂台都出現了裂縫。
“這就結束了”餘禦不敢相信說道。
在場鴉雀無聲,所有人不敢相信一拳就秒殺了同為真士境的安威,不止他們不相信,其他地方的人看的觀眾同感。
主持人上前檢視安威的情況,經過診斷,馬上說道:“安威死了。”
其他選手也開始擔憂自己了,都希望不要對上安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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