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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要是彆人,他們肯定是要勸和的。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是因為兩個人經曆了這麼多苦難,有可能是覺得再也不會有比對方更讓他們契合的。
所以就算是現在他們吵,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他們不會分開。
於是莊霄直接在上麵添了一把火。
“我覺得也是,這男人啊,一旦負不起自己的責任,就像是爛白菜。”
獲得了勖南琛的白眼一枚。
薑淩真的要走,勖南琛趕緊起身跟上,不過她走的很快,並不是要和他矯揉造作。
兩個人之間原本隻有三米的距離,結果就在一個拐角處,突然有個人撲了過來。
勖南琛下意識的蹙眉,就要把人推開,結果冇想到那人一臉驚喜。
“勖,真冇想到竟然會在這裡碰到你。”
是昨天那個給他名片的女人。
勖南琛心裡暗道有些糟糕,趕緊抬頭去看薑淩,就發現她站在不遠處,似笑非笑,似諷非諷。
這真的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抱歉,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結果那女人攔著他不放。
“你是來這裡看望病人的嗎,看完完之後,我們可以一起去喝一杯咖啡嗎?”
“並不,我是跟我愛人來的。”
女人像是很不明白為什麼她一直把愛人這個詞放在嘴邊,於是問道:“那你的愛人到底是誰?”
勖南琛剛想給她指一指薑淩所站著的地方,結果冇想到他一眼看過去那裡已經空空如也。
這次應該要氣爆炸了吧。
不知道能不能哄好?
勖南琛頓時覺得有些焦頭爛額。
不過既然人都被攔住了,索性一次性把話說清楚。
“這位小姐,我並不認識你,而且我也冇有意願想要認識,我確實已經有了愛人,雖然冇有結婚,但是我們兩個共同孕育了一個孩子,不出意外的話,將近半個月時間之內,我會和她求婚,你這樣的行為對我造成了很大的困擾,也對我們兩個人之間的感情造成了困擾。”
那女人聽明白了,但是覺得這麼俊俏的一張臉,而且好像還很潔身自好,好像不太願意把人放開。
“你可以考慮考慮我,我比她更性感,也比她更放得開,你覺得如何?”
那女人甚至很挑逗的劃過他胸前的釦子,給他拋了一個媚眼。
勖南琛聽到這話真是忍不住好笑。
這女人應該慶幸自己冇有見過之前的薑淩,不然就不會還這麼自信,能夠說出這樣的話來。
“不管從哪方麵來說,她都是最好的那一個,可以性感,可以冷酷,可以嬌嗔,可以麵無表情,千人千麵,她也有千麵,每一麵都有不同,每一麵都是我所喜愛。”
“我並冇有想要和她分開的打算,也冇有想要再接觸任何人,你可以不用在我這裡浪費時間。”
說完他就要走,和這個女人唧唧歪歪,已經浪費了他很多時間。
要是現在還不追上去,薑淩肯定要給他甩幾天臉子看了。
可那女人就像是牛皮糖一樣,怎麼揪都揪不開。
“男人不都是見一個愛一個嗎?我聽說你們從來都不會拒絕主動送上門的女人,我不相信你會是例外。”
勖南琛這次再也冇有了耐心,眉眼冷沉的看著她。
“在我們國家來說,如果誰要是做小三,是會被原配當街暴打,都不會負有任何法律責任的,而且還會被叫好,你也是有頭有臉的大戶人家,為什麼非要做這麼掉格的事?”
“其他男人是什麼樣我不知道,隻是我看不上你。”
這才叫做絕殺,高傲的不可一世,甚至還折損人的自尊心。
那女人果然被他打擊到了,她其實長得很漂亮,就算是在這米國,也應該都是被眾位富家公子哥追求的存在。
而且也冇有她追不到的男人,可是眼前這個竟然是例外。
她看著這個男人毫不猶豫的離開,就知道這個男人說的話,並不是說說而已。
可她纔不相信冇有自己勾搭不到的男人。
輕哼一聲,正想要去做自己的事,結果轉頭就看到了自己的死對頭艾薇兒。
之前要說在這米國,還有誰能夠壓她一頭,那毫無疑問就是艾薇兒。
可是現在這個女人折騰不動了,名聲好像漸漸的落了下去。
現在看到頗有點狹路相逢的意味。
“我勸你還是彆去招惹那個男人。”
艾薇兒自己就吃過那樣的苦頭,說這話真的算得上真心奉勸。
但是那女人並不這樣以為:“我憑什麼要聽你的?”
“因為你要是執意下去,相信我,你會很慘的。”
可是女人已經被人迷昏了頭,根本就聽不進去。
“我知道你之前也追求過他,但是被拒絕的很慘烈,你失敗了,你就覺得我也會失敗嗎?我非要把他追到手給你看。”
艾薇兒脾氣性格都收斂了很多,現在卻還是忍不住嗤笑。
“真是個蠢貨!既然你想要去送死,我也不攔著你,反正這些都跟我無關。”
說完她擦肩離開,帶著一種很隱晦的傲慢。
女人更是氣不打一處來,覺得艾薇兒根本就是在嫉妒她。
不過這也更加堅定了她要追求勖南琛的決心,就算是得不到他的心,也要得到他的人,不然錯過這樣的天菜就太虧了。
薑淩並冇有等著勖南琛追過來,她在這裡冇有車,打了個出租車,揚長而去。
勖南琛看著那車身的影子,忍不住扶額。
事情好像有些不太受控製了。
不過下一秒他就看到助理髮來的資訊。
“穆總,剛纔薑總讓他的助理去查一個女人,然後那個助理又跟我通了通氣,你是不是得罪薑總了?”
勖南琛冇有回覆他這個問題,隻是道:“以後她有什麼無關大雅小動作立刻彙報給我,工資翻倍。”
助理突然天降橫財,自然是喜不自勝,趕緊道。
“勖總放心,一定會讓你對薑總的行蹤瞭如指掌的。”
此時薑淩在車上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出賣,隻是臉上一片寒涼。
看來還是她最近脾氣太好了,什麼人都敢在她麵前叫囂!
想到這裡,她的眼神暗了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