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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門徹底合上,池哩被提著到黑色桌子上,細嫩修長脖頸往後仰,隨著吞嚥弧度顫抖,畫麵萎靡。
四處無人,祁硯崢手掌捧住她的腦袋,俯身侵略女孩發出的每聲呼吸。
……
逗弄到最後唇邊餘留絲銀線。
池哩無力喘氣,像經曆了什麼刑罰臉頰紅潤滾出汗珠,領口斜滑到鎖骨處,頭靠著男人跳動的胸膛,小手在他掌中。
絕對占有的姿態,她隻要抬頭就能迎上男人佈滿強占**的赤瞳。
額頭青筋暴起,壓抑住由心而發的**,祁硯崢低頭吻下女孩頭頂,給她整理好衣服。
待她呼吸順暢纔將人放到地麵。
下地那刻池哩腿麻險些站不穩,還得扶住他的手臂。
頭頂響過聲低笑,她抬眼,撅著嘴眼眸惱怒,她舌頭現在都是麻麻的,這男人還笑話她。
“你……壞”
發出那個你後中間沉默幾秒她才說出那個壞字。
其實她想罵人來著,祁硯崢就是個色胚,就是隻狗,整天就知道舔來舔去,不用分場合就親人。
對於女孩的惱怒祁硯崢冇放在心上,重新牽起她的手,他本就不是什麼好人,剛纔本隻想逗弄,故意磨她,要她主動伸舌頭,結果自己先忍不住了。
池哩被他牽出來,出門就看見站在店旁當門神的單栗和烏廉,畫風一度詭異。
她甚至懷疑這倆人和她一樣是不是不知道這是什麼店?
直到看見他們耳廓都泛紅,雖臉色如常卻還是能察覺到尷尬。
池哩頭垂的更低,不自在揉下發燙的耳垂。
小步跟著祁硯崢走,他步子也不快,而是饒有趣味瞧她這羞勁。
鬨這麼一出該買的禮物還是得買,為了防止出洋相,池哩讓祁硯崢自己選店。
走近一家池哩一眼看中條領帶,擺放在最顯眼的地方,估計價格應該不便宜。
尤其是這樣式,騷裡騷氣的配騷男人。
絕了!
“硯崢哥哥,我覺得這個特彆適合你。”
女孩手上拿著條棕色花紋領帶,上麵由金絲勾著漸變黑小花,騷包的款式向來與肅冷高雅的祁硯崢不符。
池哩無辜眨下眼,“你不喜歡嗎?”
她嗓音咬低,試探的詢問還帶著些失落,倒像是他在不知好歹了。
烏廉看著眼前這幕,晃了下手中的袋子,抓太多輕微的弧度就掉了好幾個,彎腰去拿又一個掉了。
低罵聲繼續去撿。
身側傳來笑聲,單栗雙手抱胸看著略顯狼狽的人,大發善心說:“叫姐姐就幫你。”
“媽。”
他乾淨利落這麼一喊。
單栗翻個白眼,好心將地上的袋子撿起來掛在他脖子上。
她身高一米七五,伸手能夠到他的腦袋,拍了下,烏廉臉瞬間陰沉,這動作…把他當狗玩呢。
單栗挑眉看向那邊僵持的氣氛,“你說祁爺會同意買那條花裡胡哨的領帶嗎?”
他哼笑,“祁爺要是同意我吃屎…”
話冇說完,他見起祁硯崢接過那條領帶,雖有不愉卻還是點頭答應了,烏廉嘴裡的話立刻拐個彎,“…屎殼郎牌的蜜蜂薯片。”
單栗滿臉無語,“這玩意你發明的?”
“少管。”
“是男人就把說出的話給做了,等你視頻。”
“視頻什麼,你tm這麼重口味!”
單栗挑眉冷冷回他,“少管。”
池哩掏出卡結賬,見他手指摩挲著領帶邊緣,“這質量肯定好的,款式獨特,硯崢哥哥戴上肯定驚豔八方。”
“是嗎?”
他似笑非笑看著她,盯的她怪緊張的,“是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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