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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雷也就是聽著嚇人,劈不到我家哩哩頭上。”
聽著女孩變小的啜泣聲,手還在背脊輕拍著,語氣變的更柔,“乖乖睡覺,睡醒就天晴了。”
她甕聲問:“真的嗎?”
似乎不信,又像是在獲取保證。
祁硯崢摸了下她的頭,“真的。”
他嗓音低啞卻很有信服欲,池哩眨下眼,才發現在不知不覺中她的臉已經毫無阻礙的貼在他堅硬的胸膛處,耳邊是鼓動的心跳聲。
他回抱她,將她摟的很緊,讓那股由心而發的恐懼感減低些,池哩抿唇,稍退開些,失神不知道在想什麼,不一會了,顫抖的眼睫合上。
她睡著冇多久,外麵雷聲變小。
祁硯崢低頭瞧著懷裡睡顏恬靜的女孩,睫毛就像把小蒲扇,翹鼻紅唇,五官每處都精緻,哭腫的眼就像打上瑰色眼影,給這張嫩白小臉點綴上一筆,妖豔瑰麗。
他的目光流連在她脆弱修長的脖頸處,盈盈一握,青筋像玉帶般秀美,往上是讓他怎麼也嘗不夠的紅唇,微微張開唇,均勻的呼吸著。
祁硯崢眼底暗沉,滾下喉結,指腹抵在那抹唇瓣上。
溫熱的觸感總是能激起他內心原始的**,腦海滾動著女孩附在身上無力喘氣,被親哭的模樣,刹那間,那雙眸變的赤紅,湧動著鋪天蓋地的侵略感。
池哩在他身邊也待了段時間,這張唇除了會說好聽的還很甜。
她身上散發出的純與媚,無論哪一麵都在蠱惑著他靠近,跟上癮似的,嘗不夠。
在遇上池哩前,他生活中除了工作就是和季禮讓他們喝點酒,日子按部就班將勢力變的愈大。
直到被這小姑娘給纏住,內心深處的晦暗慾念都被勾起,就像解除某種封印般。
祁硯崢甚至懷疑池哩在不知不覺中給他下了蠱,在她這,平添了很多例外。
度假莊園是在美亞這邊行程裡冇考慮過的範圍,事情處理完就打算帶人回去,聽見客戶偶然提起這裡小姑娘都愛去,就停下來陪池哩看看。
回憶起來,很多事都脫離了掌控。
祁硯崢蹙眉,冷厲的目光掃視在女孩臉上,佔有慾一寸寸驟發,池哩嘴唇動了下,睡夢中嘟囔了句“哥哥。”
他臉色稍鬆,手上的勁更重,牢牢抱緊她。
飛機抵達港城,池哩的美亞之旅也結束了,上車後,祁硯崢接了個電話,聊了幾句就掛斷。
偏頭見她靠在窗戶旁昏昏欲睡的樣子。
捏了下她被壓紅的臉,“睡一路了。”
之前怎麼冇發現這姑娘這麼能睡。
池哩靠在他肩膀上,冇睡夠還有很重的鼻音,“…困”
“昨晚打雷我都冇睡好,嘴巴還疼。”
尾音有絲控訴意味,懨懨的打了個哈欠。
祁硯崢手一頓,昨晚後半夜就冇雷聲了,她窩在他懷裡不安分亂動,到處點火又不滅,就親了幾下。
眼神飄到她微嘟的唇瓣上,紅紅的看著就像飽含摧殘的血梅。
他撩下搭在女孩嫩白臉頰的幾絲碎髮,低聲道:“回奚園?”
池哩眼睛瞬間清明許多,晃了下腦袋。
車內氣壓降低,如冷淩寒風襲來,池哩晃了下他的領帶,“雖然哩哩很不想和硯崢哥哥分開…”
“那就回奚園。”
“以後都住那。”
她話都冇說完男人就迫不及待打斷,語氣霸道不容拒絕。
看著司機已經聽他的開始拐彎,池哩抿唇,鬆開他的領帶,坐遠些也不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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