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的程望、程洲華、程博華三人見她開始喝玉米汁了,幾人交換了一個眼神,彼此眼底閃過一抹冷然。
“我去趟洗手間
程溪放下碗筷,藉口去趟衛生間,然後溜到雜物房,把取暖器關了。
越是這時候,越得小心謹慎,不能讓他們有任何懷疑。
吃完飯後,程老太太突然“哎呀”道:“糟了,我戒指忘醫院了,那可是我跟我老伴年輕時候的結婚戒指啊
“奶,您是不是忘記放在哪個袋子裡了程望假模假樣的說,“我給您去找找
“去找找程博華也起身。
一家子戲也做得足。
方秋是真心擔憂的,也跟著去幫忙。
找了半天,冇找到,程老太太說:“應該是放醫院了,我記得我昨晚放在醫院的枕頭下麵,走走走,去醫院找護士要去
方秋安慰:“護士不會要您戒指的,她們也擔不起這個責任
“趕緊跟我去醫院程老太太一臉迫不及待的樣子。
程博華一臉為難的說:“讓洲華和方秋陪您去吧,我和程望等會兒吃完飯要上高速回去了,從醫院那邊走要繞很遠的距離
“行,我和方秋陪您去程洲華擺著說迫不及待的說,“溪溪,等會兒你收下碗筷,記得送你大伯和程望出門
方秋補了句,“你若是不想弄,回來放那,我來洗碗
“沒關係的,隻是洗幾個碗而已
程溪暗暗感慨,程家這一家子可都是戲精啊。
自己母親被騙的團團轉,不過她也是怕母親擔憂,從來冇把程望的心思告訴過方秋,隻是哪怕說了,方秋那麼單純樸實的人,哪裡會料到程家和她同床共枕十多年的丈夫會有那麼惡毒的計劃對付她。
目送程洲華、方秋、程老太太三人開車離開後。
程溪著手開始收拾碗筷。
趁著把碗端進廚房,她迅速的把手裡的藥片塞進嘴裡。
這個藥跟程望放在她玉米汁裡是一樣的,隻不過她怕藥性現在發作,所以那時候冇吃,現在吃了,藥性最少也得半小時後纔會全發作。
洗碗時,她感覺有人悄悄的從後麵出現。
程溪警惕的一回頭,看到程望站在半米遠的地方,兩隻手朝她伸過來。
“你乾什麼程溪揮開他的手。
“嘿嘿,你說我乾什麼程望皮笑肉不笑的說,“現在整個家就我們三個人,程叔叔和你媽都不在……
邊說他邊朝程溪臉上摸了過來。
程溪憤怒的打她手,但是程望更迅速的抓住她手腕,兩人糾纏在一起。
糾纏之間,程溪故意假裝雙腿踉蹌、無力。
程望見狀一把摟住她腰,笑的無比得意,“是不是感覺渾身無力、頭暈、發熱……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程溪假裝憤怒的瞪著他。
“哈哈,自然是在你喝的東西裡放了好東西程望哈哈大笑的拍著她臉頰,“程溪,你不是瞧不起我嗎,不是嫌我醜、嫌我三十多歲,還嫌我不如裴晏舟嗎,我就偏讓你感受感受生不如死的滋味,你說你這麼自視甚高,我追了你那麼多次,是看得起你,偏偏你,給臉不要臉
程望越說眼底的陰冷就越甚,“還有裴晏舟,敢打我,蘇城首富又如何,上了富豪榜又如何,他女人,還不是乖乖的任我玩
程溪憤怒的瞪著他,“你敢,程望,就算玩是替嫁過去的,可我跟裴晏舟扯了結婚證也是事實,你如果敢動我,裴晏舟不會放過你的
“哈哈,有本事你就去說唄,不過今晚我玩你的視頻可是會完整的錄下來,到時候彆怪我公開,大家魚死網破,誰都彆好過,至於你,程溪,你說你還有臉活下去嗎,就算你有臉,你媽呢,她不要臉了?”
“卑鄙無恥程溪似乎是真怕了,眼底流露出一絲絲害怕。
程望見她害怕了,心裡對自己計劃越滿意。
“乖,如果你等會兒好好伺候我們,順從我們點,我會對你溫柔點程望笑的一臉猥瑣。
“我們?”程溪瞳孔瞪大。
“對,我們程望嘿嘿一笑。
廚房門口,程博文也一臉迫不及待的走進來,“程望,彆耽誤時間了,趕緊把人弄房間去
程溪看了看程望,又看了看滿臉褶子的程博文,差點吐了。
她真的,真的,又一次被程家的無恥、惡毒重新整理了底線。
這兩父子……還是人嘛。
“你們放開我程溪推開程望就想逃。
不過她現在是藥性完全快發揮的人,程望不費吹灰之力就逮住了她。
父子倆一直拖著程溪去了樓下的客房。
程博文架好攝像頭,父子倆迫不及待的撲過去。
程溪一邊哭一邊掙紮,程望惡狠狠的甩了她兩巴掌,“賤人,老子睡你,是看得起你
“你們倆滾開
程溪哭喊,見程望父子倆開始解衣服了,戲也演的差不多了。
她猛的從腰後掏出一把剪刀狠狠的朝程望腰下紮過去。
“啊”。
程望慘叫的捂著褲子跌倒在地上。
程博文看到下半身鮮血淋漓的兒子嚇了一跳,“程……程望,你怎麼樣了?”
“爸,好痛程望痛的渾身在地上打滾。
“賤人,看我不弄死你程博文憤怒的朝程溪撲了過去。
他就這麼一個寶貝兒子啊,全毀了。
外麵忽然傳來警車鳴笛的聲音。
緊接著,劇烈的敲門聲響起,“開門,警察接到報案,這裡有人求救,開門
“救命啊,救命……程溪立刻叫了起來。
程博文瞬間嚇得臉色慘白,趕緊衝上去捂住程溪的耳朵。
可還是遲了,門外的警察聽到細微的求救聲,趕緊撬鎖闖了進來。
程博文看到這幫警察時,隻覺得渾身冷汗都冒了出來,不過他畢竟一把年紀,反應快,趕緊撲過去哭喊,“警察,求求你們救救我和我兒子啊,這女人瘋了,對我兒子下毒手……
警察看了看上半身衣服、皮帶都脫了的兩個大男人,再看看床上鼻青臉腫、奄奄一息的女人,手裡還拿著一把剪刀,一臉豁出去的絕望。
明眼人一眼就看得出發生了什麼事,何況他們還是經常辦案的警察。
“我……我隻是為了自保程溪顫抖的鬆開手裡的剪刀,“他們兩個想傷害我,還想拍下視頻,有視頻為證……
她顫抖的指著桌上開著的手機。
程博文腦子“嗡”了聲。
完了,真的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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