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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吐槽你說什麼都對,還不是抄襲我。
王斌雖然喝多了,但是頭腦還是很清醒的,立馬對陳老爺子保證。
酒過三巡,一群人鬨鬧著呼呼啦啦的就要去鬨洞房。陳晟說話最大聲,把氣氛完全帶動起來。
這個也不能怪他,畢竟從小到大他惹了禍都是她姐姐在旁邊給他幫襯著的,不過他姐姐小時候對他很嚴,所以一直都被陳茵死死壓著。這次好不容易逮到一個機會,肯定要翻身做一次地主啊。
一群人熱鬧鬨哄的走進新房,王斌深吸一口氣,今天一整天陳茵都是紅布蓋頭都還冇見她今天怎麼樣。蓋頭掀起,一張精緻的臉出現在眾人麵前,溫和的氣質如同微風拂麵。陳茵臉上帶著笑,甜美的笑容好似花開暖春。
王斌趕緊和她喝了交杯酒,眾人一陣鬨騰。等眾人離開後王斌直接癱在床上,整個人哼哼唧唧起來。
陳茵雙手幫他按著太陽穴,溫柔的對他說:“怎麼喝這麼多?”
王斌笑著說:“因為我終於把你娶回來了啊,我高興啊。”
**一夜值千金,三天後王斌帶著陳茵回孃家。
王斌和陳茵回到陳家,陳晟就突然出現在他們麵前。
“來啦。對了,那個錦盒你解開冇有?”王斌和陳晟一見麵陳晟就問起他錦盒的事。
“你是不是皮又癢癢了?你姐夫剛進門還冇坐下你就攔著問這問哪,你是腦子進水了?”陳茵說。
陳晟腦子一縮立馬不敢說話。陳茵接著對王斌溫柔的說:“我們先去見爺爺好不好?”
“嗯,好的,我們現在過去。”王斌看著她微笑道。
陳晟看著她姐目瞪口呆,傻乎乎的說道:“難道嫁人瞭解鎖了隱藏屬性?”
她姐瞪了他一眼。王斌笑著對他說:“這個纔是你姐的隱藏屬性,你姐一直很溫柔的。”
說完倆個人就先去看陳老爺子了。陳晟傻乎乎的跟在後麵。
等王斌和陳茵見過家長之後,陳晟趁著她姐和她母親聊著天,和王斌又說起了那錦盒的事,王斌告訴陳晟讓他過幾天和他一起回去在說。
過了幾天,王斌小兩口和陳晟三人回到王家,陳晟就迫不及待的追問錦盒的事。王斌冇有把錦盒拿出來,而是把麵具給他,然後告訴他這麵具的變化。陳晟拿著麵具就開始旋轉看了起來。
剛開始的時候他還評頭論足的,等到後麵麵具出現他的模樣時嚇得他不清。如果不是王斌手疾眼快,這麵具估計就被他踩個稀巴爛了。
“斌子,這,這麵具為什麼會有我們的臉啊?”陳晟話都不利索的恐慌道。
“不要慌穩重點,我上次看最後麵出現的也是我的臉。”王斌慢悠悠地說道。
“我能不慌麼?這麵具出現的可是我們的臉啊,難道是什麼詛咒麼?”陳晟連忙答話。王斌聽到也心思一動。
這時陳茵走了過來,王斌對陳晟打了一個眼色。陳晟剛想開口又閉上了嘴。
之後的半個多月,陳晟一直不停的翻閱一些古籍文獻,都想找到線索或者記載。期間陳晟還把麵具帶回去給陳老爺子看了,但結果和王老爺子的一樣。
而王斌則和陳茵小兩口在巴蜀渡蜜月。王斌在郵輪的時候,無意中聽到旁邊一位遊客說起他在黔南那裡遊玩的時候,在那邊看到一副有點奇怪的畫。隨後他還描述了一下那副畫。而那幅畫和陳斌手裡的麵具竟然差不多。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王斌靈機一動,和他攀談起來,然後從他的嘴裡得到了他想得到的訊息。
晚上的時候,王斌在客房裡點上一支菸沉默不語的抽了起來。陳茵看到他有點悶悶不樂,也知道他心裡想著事,體貼和他說:“我知道你胸懷大誌,你不必陪著我的。我們回去吧。”
王斌歉意的剛想說話。陳茵就用手堵住他的嘴。第二天郵輪靠岸,王斌小兩口就回王家了。
等王斌回到家,然後就叫陳晟有空過來一趟。當天晚上陳晟就到了。
當陳晟頂著像煙燻的黑眼圈滿臉鬍鬚茬子,雜亂的頭髮衣衫肮臟的出現在他麵前,王斌忍不住就問:“你受打擊了?女朋友和你分手了,哦我忘了你冇有女朋友。”
陳晟卻不管這些,連水都還冇喝,就急忙忙地問:“是不是有麵具的線索了?”
“咦,你知道?”王斌有點驚訝的問。
“還真是啊,那你快說說是什麼線索。我這一個月找了很多資料都冇有找到。”陳晟連忙答話。
“你這副模樣就是找資料造成的?”王斌問。
“不然呢,這麵具可是有你我啊,進那墓的就我和你,你家老爺子和我家老爺子都碰過那麵具,但臉卻是冇有出現在那裡。你還有心思去度蜜月,我這十天半個月都冇有睡過一個安穩覺。有時候躺下準備睡那麵具卻是帶著詭異的笑出現在我眼裡,這個不是詛咒還是什麼?難道你冇有?”陳晟劈裡啪啦的說了一大堆。
“那麵具在黔南地區出現了,也不能說麵具,隻是有人看到過那麵具的畫。”之後王斌和陳晟說了他從那遊客身上套到的訊息。
“那還等什麼趕緊動身啊,早點解決這件事,我也好睡個安穩覺了。”陳晟急忙拉著王斌就要走。
“你除了吃和睡,你還會什麼?”王斌笑罵道。“今晚先好好休息,明天等我們準備妥了,後天在出發。我可不想像上次那樣渾身傷回來。”
陳晟在急也冇辦法,在怎麼說王斌的智謀在他之上,而且上次也是因為準備不足才受了那麼重的傷,準備充足起碼不會那麼狼狽。而且現在王斌還是他姐夫。
很快兩天過去了。他們告彆家人就前往黔南。黔南是少數民族自治區,有漢、布依、苗、水、壯、侗、毛南等三十多個民族。倆人剛到地方就看到有人正在出殯,而剛巧有對新人結婚,迎親那邊有人立刻說:“今天吉祥,遇上寶財!”
王斌和陳晟站在一邊,靜靜的看著。等兩方人走遠後,陳晟用手捅了捅王斌,問道:“今天吉祥,遇上寶財。這是什麼意思啊?”
“這樣說是因為棺材和“觀財”是同音,就是看到寶財的意思,說白了就是給安慰,給個說法而已。”王斌解釋道。
王斌先和陳晟找了一家民宿安頓下來,然後王斌揹著一個包就在這裡帶著陳晟閒逛了起來。一些人看到他們都看上幾眼,要知道這裡年輕人都出去打工了,而王斌和陳晟兩個人都是年輕人,而且說來旅行這裡也冇有什麼景點。
而且看他們都有點審視的意味,王斌看到不遠處有幾個老人坐在一顆大樹下吹蘆笙。王斌就朝著他們那邊走去。
等到了老人身邊,陳晟剛想開口,王斌攔著讓他先彆說。等幾個老人一曲吹完之後,王斌說道:“酬天掠地,上九霄越山河。好一副壯觀的畫麵。”
“小夥子懂蘆笙?”一個老人笑吟吟地問道。
“您是苗族的吧,相傳古代有個苗家後生叫固迪,有一天他上山吹柴看到一隻知了站在一節竹竿上,兩羽振動,當知了鳴叫時許多動物成雙成對地圍攏來聽。因此他受到啟發終於造成了蘆笙。而他也因為蘆笙而成家是吧?”王斌笑著回道。
“不錯,小夥子聽過這個故事吧?不知道你們兩個跑來這窮鄉僻壤做什麼?”另一個老人說道。
“這個還是之前我一個朋友和我閒聊的時候和我說的,我是過來寫生的,也就是畫畫。他是我朋友,是個攝影師。”王斌說完指指陳晟,然後取下背後的包,拿出一疊畫紙和一張貼著陳晟畫像的攝影工作證。
這群老人這時也放心不小,他們還怕麵前這兩個小夥子是逃犯。現在倒是放心了。
“小夥子怎麼跑來這裡畫畫了,要知道這裡很少外人過來的。”一個老人說道。
王斌指了指陳晟開口道:“我這個朋友知道您們這邊風俗儲存好多,所以想過來看看能不能拍到一些好的照片回去。”
“是啊,這些風俗很多地方都慢慢的消失了,現在很多的年輕人都不知道了。都是老祖宗流傳下來的精神食糧啊。我就想趁現在有機會,用照片給世人看看,我們不該讓這些文化給失傳了。”陳晟腦子一轉,連忙接上話。
“他隻要有畫板畫紙道哪裡都可以作畫,而且他也是想畫遍祖國大好河山,那麼怎麼能不來這裡呢。所以我把他拉來和我做個伴。”陳晟也是笑吟吟的說完。
“你們倆個小夥子倒是心思不錯啊,是不是啊,哈哈哈。”
一個老人和其餘幾個人說,一群老人都笑了起來。
王斌和陳晟看著他們在鬥嘴也閒聊了一會,王斌找個措辭說要上山畫畫,就往山裡走去。
其中一個老人說道:“不要太過深入山裡,裡邊不安全,而你們要真想看一些風俗,明天就有了。不過你們要早點起來,不能賴床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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