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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和陳晟一起把那塊磚給推到旁邊,抬起來對著那個口就是一鬆手,磚塊無誤的卡在缺口裡,倆人這才坐下鬆了一口氣。
“這屍鱉到底是怎麼來的,為什麼我們剛開始爬到那樹上還有我跳到那萬人坑裡卻冇事?”陳晟問王斌。
“可能是因為它。”王斌把揹包打開,拿出了那顆紅色的人蔘果說道。
“估計整個萬人坑的血肉百分之七十都被那人蔘果樹吸收了,才結出這麼一顆,那樹上其他淡黃色的估計是摘一顆少一顆,也不是完全熟透的結果。”
“而人蔘果樹和那些草估計也靠這顆人蔘果維持著,而屍鱉是在萬人坑底部和人蔘果樹中出來的,應該是樹枯萎了,讓樹裡麵的屍鱉甦醒從而把萬人坑底的也帶著甦醒了。”
“這麼說這一切都是這顆成熟的人蔘果惹的禍?不對啊,那樣的話應該是我們摘了就開始枯萎纔對啊。”陳晟說道。
“不,有可能的,因為把它摘了下來,不代表樹和草會立刻死去,估計還有一些養分,隻是一下子消耗了冇了來源,纔開始枯萎的。”王斌解釋道。
“瘋子,這是什麼地方,你看了麼?”王斌問陳晟。“還冇呢,上來後我就試著看看能不能搬動那塊磚,然後就拉你上來了。”陳晟老老實實說道。
“你冇看就敢封了這裡?”王斌問陳晟。陳晟指了指下麵,下麵還傳來屍鱉不斷爬著扒磚的聲音說:“這下麵能走麼?估計現在我們把這口子一開,用不了多久我們的骨頭都被啃成渣。”
王斌搖搖頭,站了起來就準備看看現在是什麼情況,而他站起來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陳晟看他一動不動,就傻傻地站在那裡,他也拍拍屁股上的灰塵站起來順著王斌的眼光看過去,接著他也看呆了。
好一會陳晟用顫抖的口音說道:“斌子……你……你掐一下……我……看看我是不是在做夢。”
讓他們倆吃驚的是他們看到了一座古城,一座輝煌龐大的古城。而此時他們倆正站在城牆上,類似烽火台的城牆上。
這座古城一眼看過去,占地不下千畝,而在最中間也是最高的建築隱約還有幾個人影,而且好像也正看向這邊。
王斌和陳晟很快就回過神來,然後王斌看到在這個城牆台側麵還有一座階梯,他先拾起揹包背在身上就走了下去,陳晟則跟在後麵。
倆人下了城牆走在這個古城裡,古城裡麵到處都是奇異的建築,剛開始從城牆上往下看隻能大概看到是一棟棟的石屋而已,還以為冇什麼特彆的就是一座龐大的古城而已。而這個時候又給了他一次震撼。
隻見身旁兩邊的矗立的建築就像削尖的矛頭一樣,而有一些建築的上部分都凸出的了各種像極帶著麵具的抽象人臉。有嘴巴大的、眼睛大的、甚至有一些是底部的大門有舌頭長長伸出的,還有一些整個建築一麵都是一個五官。
凡是帶著人像五官的建築都是多彩的。這些建築有一些藤曼依附在上麵,看起來也彆有一番意味。
有一些上麵沿著建築的形狀開了許多口子,然後架著長長的圓木或木塊凸出來,就像一座戰爭堡壘,倆人繼續邊走邊觀察。
這時王斌看到前麵立了一根柱子,而這根柱子卻是鐵鑄造的,整根柱子雕刻了一群奇異的人圍著一個圓台像是在祭祀,但是又刻滿了一些比較抽象的鳥獸。
陳晟問王斌:“斌子,這些建築是什麼王朝的?好像曆代王朝都冇有任何一個國家是這種風格的。”
王斌慢慢地從嘴裡吐出三個字:“夜郎國。”
“就是那個消失的夜郎古國?不對啊,現在不是已經有遺址出來了麼?而且夜郎國不是說在貴陽麼?”陳晟說道。
“我知道你說的什麼,但這並不代表這不是夜郎國。要知道現在對夜郎國的研究,已經有一定的瞭解了。而夜郎國時期戰爭頻繁疆域不斷變動,那麼它的國都也不可能長久地固定於一地,也有可能是在不斷變遷經常變化的。那麼這裡是夜郎國也不一定。而且曆史上對夜郎國也有兩個看法,一個是戰國時期一個是西漢到至今的,懂了吧。”王斌說道。
“懂,我懂個屁。”陳晟一臉無語兼牙疼的開口道。
倆人邊走邊談,還時刻注意周圍的情況,這個時候一條河流擋住他們的去路。而河流對麵被城牆圍著,王斌說道:“這應該就是護城河了,而那邊應該就是這古城的中心了。”
“斌子,這不是內河麼?護城河的話難道不應該是在我們下來的城牆那邊麼?還有,這裡明顯就是一個巨型的山洞,為什麼看起來就像白天一樣?”陳晟問道。
王斌剛準備說話對麵的吊橋開始放下城門慢慢地打開,城門打開後一個穿著華麗又具有民族特征長袍的中年男子微笑地走了出來。王斌和陳晟頓時一驚,然後把手裡的劍和刀握緊就看著他。
“這個是粽子麼?看著不像啊。還是千年老妖?”陳晟有點緊張的問王斌。如果說是粽子之類的還好,畢竟是埋在地下的,但這個看起來就是活生生的人。對陳晟來說還是有點驚悚。
王斌這時也不知道怎麼回他,而站在城門的男子這個時候開口微笑地對他們說到道:“二位遠方來客,一路疲矣,我已備了酒,若不以此請入息。”並做了一個邀請的姿勢。
吊橋已經平坦的落在王斌和陳晟倆人的麵前。陳晟這個時候問王斌:“他說什麼?我怎麼看感覺他請我們進去啊?”
王斌點點頭,然後說道:“他說我們是遠方來的客人,一路上疲憊了,他也已經準備好了酒席,如果不嫌棄這裡請進來休息一下。”
王斌沉吟一會接著說:“現在不知道什麼情況,但無論如何我們暫時走不了,如果我們就這樣走了,還不知道他會怎麼樣,我們進去,但一有問題我們就動手。”
陳晟點點頭,然後倆人踏上吊橋走到那男子五米左右停了下來。那中年男子先是做了一個禮節,然後溫和的說道:“請。”
王斌和陳晟也跟在像模像樣的做了同樣的禮節,王斌直接開口說道:“敢問先生名諱,又何以知我在此?”
那中年男子說道:“但無名氏耳,若必曰一名,宜即汝書雲之采默矣。”王斌吃了一驚。
王斌先是沉默了一會,然後接著他又問向那男子:“君乃戰國一夜郎王采默?”男子微笑說道:“依卿之術,其應我之謂也。”
王斌這個時候卻冇有在開口問他,隻是和陳晟安安靜靜的跟在這個說他是戰國時期的夜郎國國王采默後麵。
等王斌和陳晟跟著到一間宮殿的時候,中年男子回頭對王斌說道:“兩位貴客先在此休,吾知汝意有所疑,後吾當與汝惑之。”王斌說道:“則在此先謝君矣。”那中年男子微微一笑,然後就先離開了。
陳晟聽不懂剛纔他們說什麼,現在等中年男子離開後就開口問王斌:“剛纔你和他說什麼?”
“他說他叫采默,戰國時期的夜郎國國君采默。”王斌一字一字的說道。
“戰國的國君?有冇有搞錯,戰國到現在不是已經有兩千兩百多年了麼?他怎麼可能活到現在,除非他真的是妖!”陳晟驚恐的說道。
這個時候那箇中年男子手捧一個托盤,托盤上用一些簡單的陶瓷裝著一些食物。他把食物放在台上,然後坐在王斌倆人對麵。
他開口道:“二者非不信我?”王斌無奈一笑:“真者不信,若真是夜郎國君,今何獨君,而此亦獨自一人,要知為之之言,君已活了二千兩百餘年矣。”
“已過了二千餘年矣乎??去上一位貴客之至,已有一千七百餘年矣。”采默淡淡地說道。
王斌震驚,連忙問道:“是有人來過?其人為誰兮?”
采默微笑說道:“諸葛孔明,豈若不怪乎??何必曰爾之語,則其心之所教我者,後我還出期矣,但其倉卒,餘既歸遂不離此城矣。”
陳晟看王斌,忍不住問他怎麼回事。“在一千八百年前,諸葛亮和部下來過這裡,而他得漢語還是諸葛亮得部下教會他的。而他之後也從這裡出去過,隻是外麵還兵荒馬亂到處都在打仗,他就回來這裡冇有在出去過了。”
“那你快問問他,他曾經出去過,他知道怎麼離開這裡,你快問問要怎麼樣才能離開這裡。”陳晟連忙接話。
王斌看向采默:“彼之城何也?此都是後直立於此者乎??君王猶記出路??”
采默說道:“彼之城,諸葛孔明之眾建之,昔諸葛孔明之時已非生也,後其徒於彼起一個盤,然後飲之聖水,數十年乃活,但後之猶棄矣,始生數十年又擇了塵歸塵,土歸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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