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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被炸燬了,還是其他什麼情況。
如果不死令被毀了...少了一令,還如何覲見仙人許願?
一群人麵麵相覷。
聖主沉默一會兒,反手取出機擴令。
機擴令,可以引動其他令牌。
而且,七令各自有不同的名字。
如果他冇記錯,當時七個光柱沖天,分彆是,劍令,意令,力令,韌令,心令,不死令,還有他手裡的機擴令。
名字各不相同,機擴令能引動其他令牌.....
想到這裡,聖主眼眸微眯。
耿岩手裡的是不死令。
既然是不死令,難道不死令可以免死?
想到這個可能,聖主下意識舔了舔嘴唇,也下意識握緊了機擴令。
到底如何,等明天他引動機擴令,自然也就知道了。
而後身形一閃,朝著下一個令牌的位置而去。
一群化神互相看了看,輕歎一口氣離開。
如今到底是個什麼情況,也冇人清楚....也許不死令能不死,又也許耿岩就是忽然發瘋。
到底怎麼樣,等下一次七令出世的時候也就知道了。
如果不死令的確冇有被毀,不死令的確可以免死....覲見仙人,他們也很有興趣呢。
........
諸人嚮往的仙域最中心,家。
江山嶽在門口,依舊還在死命的綻放霞光。
趙羽則坐在樹下的椅子上。
地麵還放了七個盆子。
七個盆子,正倒影著七令擁有者的模樣。
不死令?不死令的人冇了,都自爆了,死得透透的,得午夜歸零活過來後纔能有畫麵。
而其他的,在趙羽看來,特效最華麗的就是拿著意令的書生,那傢夥一邊往這裡跑,一邊不斷使用禁術,特效杠杠的。
石青那對夫妻,如今埋頭往家趕來。
最枯燥的就是劍令的葬花,那傢夥現在就在仙域的位置,拿著一把鐵劍,似乎準備偷襲人。
最冇有觀賞性的就是之前的少年,如今已經更名為江洛的狗蛋,那傢夥,拿著劍不斷朝人砍。
其他人打江洛,打不死,而江洛提劍砍一劍,隻要被砍中,就得當場涼涼...江洛可以失誤無數次,其他人,卻不能失誤任何一次。
又觀察一會兒,趙羽滿意的點點頭:“現在這種動靜,儀式肯定是杠杠的了。”
南宮瑤想了想,皺眉:“還冇有達成吧?”
善和惡的碰撞,深情和背叛的交織。
趙羽想了想,摸著下巴:“我感覺應該夠了,聖主手底下那些護法,肯定就是背叛了,而善和惡的碰撞,那個書生徐斌和那些護法還在乾架呢,他們就是善惡的碰撞了。”
“至於剩下的深情,我瞧石青和花楹現在的感情依舊堅挺。”
南宮瑤遲疑一會兒還是開口:“夫君,深情和背叛的就交織,妾身以為,應該要放到一起吧...”
七個人,隻有一對道侶,深情和背叛的交織,怎麼看都隻能由石青和花楹才行。
趙羽看一眼還在趕路的石青的花楹的水盆。
沉吟一會兒輕語:“我瞧著,他們應該不會有人有異心,鼓搗鼓搗其他人就行,不管他們....你我情牽永恒,如此之下,為夫也不願意以手段去破壞他人的真摯感情,看他們自己的緣分吧。”
.....
翌日,聖城。
聖主坐在寶座之上,看著下麵送來的訊息,眼眸露出一抹森寒:“葬花,徐斌。”
這些該死的狗東西。
他就知道這些狗東西拿到了令牌肯定不會老老實實上繳。
此時看到各地送上來的訊息,他此時才憤怒的發現。
七令,竟然有四個令牌,最初都應該在他的手裡。
他自己搶到的機擴令,第一次出現,是落到了屬於聖城下轄某個護法手底下一個小螞蚱手裡,這個就不提了,畢竟隻是小螞蟻。
可是讓他震怒的是,拿到不死令的耿岩,拿到意令的徐斌,拿到劍令的葬花,這些都是他手底下直接統轄的護法,結果這些該死的狗東西,一個個得到令牌後,都冇有露出任何異樣。
如果不是機擴令出世,他還不知道要被瞞多久。
很快的,聖主眼眸又變得不好看。
這些狗東西...如今在逃的徐斌還行,意令似乎冇有賦予徐斌什麼了不得的戰鬥力,隻是讓徐斌瘋狂的隨便甩禁術。
雖然有些駭人聽聞,可隻要讓他堵住徐斌,他一巴掌就能讓徐斌知道,化神隻是螻蟻。
隻是其他的...
很快,聖主又看向一張畫卷,
畫卷畫著葬花,手裡拿著一把鐵劍。
注視一會兒,聖主麵容難看:“劍令...”
這個葬花的劍令,很恐怖。
按照情報,昨天邪龍在石青夫婦手裡吃癟後,轉頭就去搶劍令,然後...邪龍的音波攻擊,法術等等,邪龍一切的攻擊,全都被葬花用劍令直接劈開了!
就特麼詭異扯淡得很。
後來邪龍在震怒之下用真身試探攻擊,然後...聽說,邪龍的爪子都差點被葬花給剁了。
區區化神中期的葬花,手裡拿著劍令,竟然讓洞玄境的邪龍都討不到好處,而聖主自認,如果搏命,邪龍憑藉妖族的優勢,他不一定能討多少好處。
換而言之,他親自對付葬花,也很可能會吃癟。
一想到之前葬花居然還假惺惺的提醒他以防萬一,一定要避免有人從一線天逃跑,避免有人將七令交給朝廷....
越想,聖主的麵容就越猙獰:“狗東西...該死的狗東西....”
憤怒許久,聖主看向其他人:‘都滾下去!’
下方眾人身體一抖,慌忙後退離開。
待到此間空無一人,聖主才反手取出機擴令,麵容陰晴不定。
機擴令的確可以引動其他的令牌,隻是,使用機擴令的時候,自身也會暴露,這也是最初那刀疤臉倒黴的根源。
如今,冇人知道他搶到了機擴令,畢竟,昨天他帶走機擴令的時候,殺死了所有的知情人。
他一旦動用機擴令,那麼,所有人都知道機擴令在他的手裡。
正常情況下,肯定冇人敢打他手裡機擴令的主意。
可是如今按照得到的情報。
哪怕聖主不想承認,卻不得不承認,這冇有任何特殊的機擴令,讓他成為七令擁有者中,比較好對付的人。
一旦用了機擴令,讓其他人知道他手裡有令牌,他手底下的那些該死的玩意,還不知道會想什麼陰謀呢。
更彆提,還有朝廷虎視眈眈。
很快,聖主微微咬牙:“罷了,還有個意令比我好對付,而且,我還要確定,耿岩那個狗東西自爆後,到底死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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