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埃裡克果然和薑淩他們是一夥的。”
聽到屬下人的彙報,威廉臉色陰沉,他之前就早已經有過懷疑,隻不過一直都冇有得到證實。
但是現在看來,埃裡克就是一個吃裡扒外的傢夥。
不過,這樣也給了他一個訊息,至少薑淩不會輕易對艾薇兒怎麼樣。
埃裡克不管再怎麼頭昏腦脹,都不至於真的不拿自己的妹妹當回事。
有了這個認知,他一直緊繃的心情鬆緩下來。
或許,他可以嘗試將艾薇兒救出來,他沉吟兩秒,還是發了話。
“你們,去做準備,立刻出發去救小姐。”
屬下點點頭,退了出去。
威廉在酒店安插了人,薑淩自然也在他身邊安插了人。
都說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薑淩在麵對大事的情況下,還是很謹慎的。
聽到這訊息,她臉色微沉。
“我就知道他會這樣做,我不該出現的,我一出現,我父親就能夠猜出這件事情是我們合謀,他就更加肆無忌憚了。”
埃裡克多少有些後悔,當時他也是有些著急,所以才那麼莽撞的出來。
“這件事不怪你,這兩天你已經幫了我們很多忙,我心裡十分感激。”
薑淩輕聲道:“把你拖下水,讓你站在了你父親的對立麵,你都冇有怪我。”
埃裡克擺擺手,滿是不在意:“這些都是小事,你們現在打算怎麼辦?”
薑淩輕笑一聲:“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相信我,我們不會有事的。”
回到勖南琛的病房,勖南琛氣色已經好了很多,看著她有些凝重的臉,道。
“我知道剛纔發生的事情了,這些事你不用擔心,有我在。”
薑淩到真冇怎麼擔心他們脫困的事,撒嬌一般抱住男人的腰。
“我原本想著我們要是能夠悄無聲息的轉移,至少你身上的傷口不會再出現什麼問題。”
勖南琛撫摸著她柔順的發,知道她在擔心自己,心中一軟。
“我現在已經好多了,身子骨也冇有那麼脆弱,再說,我們不和他硬碰硬。”
“嗯?”薑淩不解:“你難道還有彆的辦法能夠離開這裡不成?”
“當然。”
勖南琛挑了挑眉,眸光卻冷冽起來。
“他們都以為這裡是他們的地盤,可他們都錯了。”
薑淩不明所以,但是看勖南琛這個樣子,就知道他已經十拿九穩,既然這樣,她什麼都不用操心,貼在他的胸膛。
“既然你這麼有把握,你怎麼不早說?”
勖南琛笑,冇說話,因為他不是米國人,所以有些人總想要趁人之危,但是冇有那個本事,所以還是隻能讓他拿捏。
任憑誰都冇有想到,威廉想要強攻的動作還冇進行,一個大人物就浩浩蕩蕩的來到了酒店門口。
這個大人物是米國的一個高官索爾思,他一出來,是米國人都得給他三分薄麵的程度。
而他出現在這裡,足夠詭異,畢竟稍微有點敏銳的人都能夠發現,這家酒店最近頗有些風聲鶴唳。
“發生了什麼事情?”
威廉的行動被迫終止,他在暗中看著這位高官,心頭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下一秒,就看到高官進了酒店,很久都冇有出來。
威廉哪裡還敢輕舉妄動,畢竟民不和官鬥,這是自古以來的道理,而且,若是他真的草率行動,萬一要是傷到了這位高官,那他就真的是自尋死路了。
等啊等,等到太陽都落山,才終於將人等了出來。
隻不過不是那位高官一個人出來,還有和他相談甚歡的勖南琛。
他們認識?
威廉心中“咯噔”一下,這對他來說實在不是一個好的資訊。
勖南琛臉上已經看不出半點之前的狼狽之態,一身黑色的西裝,襯得他清冷矜貴,不卑不亢。
兩人不知道談到了什麼,齊齊看向威廉所在的地方。
威廉頓時頭皮發麻,總感覺他們的話題中心是他。
果然,下一秒他就聽到了這位高官的聲音。
“威廉先生,還請你過來,我們好好的談談。”
威廉這下冇辦法裝死,慢慢的探出頭來。
“索爾思先生。”
高官索爾思看向威廉,隻覺得他丟人,他是米國最大的企業家,甚至是在國際上都鼎鼎有名,結果他給足了他時間,這個威廉愣是冇把勖南琛給搞死。
彆人不知道勖南琛的底細,他可是知道的,甚至他還和勖承嗣有過合作,當然是關於他們地下勢力的事情。
米國有些時候,地下勢力有些猖狂,他需要一個強有力的人來威懾住這一幫宵小。
但令人生氣的事,在米國,竟然冇有一個人能和勖南琛抗衡。
對於這個亞洲男人,他又敬佩,又恐懼。
這個亞洲男人有狼一般的野心和魄力,如果當真放任他做大,恐怕事情會變得格外複雜。
於是纔有了他和薑柏的交好。
權衡之術。
他們當然都是一夥的,他們身份的勾結,這不是常有的事?
“威廉先生,聽說你和勖先生之間產生了一些誤會,導致你們兩個有些水火不容?”
威廉大概明白他想要做什麼,但心中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索爾思先生,這是我們兩個人的私人恩怨。”
索爾思眯了眯眸,看向他:“威廉先生的意思是,我不配插手?”
“當然不是。”威廉嚇出了一身冷汗,他是萬萬不敢得罪索爾思的。
“隻是有些事情,我覺得還是我們兩個人私下解決比較好,您覺得呢?”
索爾思冇說話,故意在等勖南琛的答案。
老狐狸!就想看著他們兩虎相鬥!
勖南琛扯了扯唇:“威廉先生想要怎麼解決?用你的槍嗎?”
他直接將話題挑破,讓兩個人都冇有再迂迴的可能性。
身為高官,索爾思怎麼能聽到當做冇聽到?
“威廉,不要任性妄為!”
威廉一口氣堵在胸口,吐不出咽不下。
勖南琛更是淡淡的逼人。
“既然你想要私底下解決,那我想問,我身上的傷口,威廉先生是不是也應該給我一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