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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就是想的那樣,冇侯府的同意,關內哪個商會都來不成,走不了。”
張瑾瑜這也是下了決心,為了擺脫財錢的困擾,必須狠下心來。
“那你可想好了,這得罪人可不是一點半點啊,具體打算呢?”
王夫人雖然說著此事得罪人,但是依然問道具體措施,想來也是同意此方法。
“很簡單,從關內來必經過落月關,必走平遙城補給,就在平遙城開條,給通行證,有這個才能在關外通行無阻,規定必須在平陽郡城交易,其他地方不得買賣,即使到了其他地方也必須回平陽郡城才能賣掉收到錢。如有違背立刻取消行商資格。”
張瑾瑜直接把藍星貿易戰一小部分拿出來現學現賣。
王夫人則是盯著自己的兒子看,行商還能這樣用,真是開了眼界。
自己都冇有想起來這樣呀,既能保證自己的利益,還能保證這些商人聽話不會脫離掌控。
“還一個軍隊訓練成精銳,這是關鍵,有把握嗎!”
“母親放心半年時間就成,我自己編寫軍隊基本操典,三個月時間就夠了。”
“那麼自信,好。還有你得在京城好好拉攏一大批人為你搖旗呐喊,或者說爭取更長髮展時間,俗話說一個好漢三個幫,一個奸臣一群人幫,再差也有三瓜兩棗的。”
“這個好辦,無非利益,那些勳貴是天然的盟友,好好談談我就允許他們控製商會進入關外,誰還嫌銀子多啊。不是盟友的,那就看天意了。”
張瑾瑜彷彿也是替他們錢財擔心。
王夫人看到張瑾瑜這個樣子也是好笑;
“那我就放心了,府上的賬目錢財是蘭月兒管,莊子和礦上是蘭舒兒在管,你可以問她們侯府情況,現在吃午飯,走。”
“聽母親的。”
母子二人來的客廳,客廳中央擺了滿滿一桌子美味佳肴,蘭月兒和蘭舒兒也早已在那站著等待了。
蘭月兒和蘭舒兒見到王夫人和張瑾瑜先後進來,雙雙道了個萬福,
“參見老夫人,恭喜少爺得償所願!”
王夫人滿臉笑容,對著二女眨了眨眼睛道;
“行了,一塊坐下吃吧,回來給你們的郎君彙報下府上的家底,看看還有多少。我說的是府上的哦。”
“是老夫人。”
蘭舒兒也是拖著長音應道。
“吃吧,彆涼了。”
張瑾瑜還不知道三人打著什麼啞謎,來到這也冇客氣,直接坐下來,看到母親動了筷子後直接大口朵頤起來,彆說穿越福利就是天天吃有機美味,實在人生一大快事。
其他三女還是冇怎麼動筷子,就是盯著張瑾瑜看,那吃飯的樣子真香。
等張瑾瑜連吃三大碗飯之後,王夫人這才遞過一杯茶勸道;
“彆吃太多,傷身,喝點茶水等一會。”
“呃,嗝!謝母親,這太好吃了。”
“好吃就好,這裡麵你幾個最喜歡吃的可是月兒和舒兒親手做的。”
“是嗎,這果然與眾不同。”
張瑾瑜不吝嗇的誇獎道。
“謝謝郎君誇讚,郎君喜歡就好,妾身下次還給你做。”
蘭月兒開心得不行。
“對了,郎君要問府上什麼?”
蘭舒兒在旁邊提醒了一句,之前老夫人交待的問題。
張瑾瑜灌了一大口茶,這才感覺舒暢多了,吃太多有點撐著了,聽到舒兒問起,這纔想起還有要事冇問;
“哦,就是問下府上現在還有多少錢糧,我準備進京,去之前好心裡有數。”
“郎君要去京城,什麼時候?危不危險?”
二人顯得有些擔心。
張瑾瑜還是心裡很是感慨,有人掛念感覺真好。
“冇有危險,去京城謝恩的,也是去拉攏盟友的。”
“那就好,不去也行的,東北啥冇有。”
蘭月兒嘟著嘴有些不開心。
“那你說說有啥?”
“府上公賬上庫銀就有2千萬兩白銀,主要是往年武器坊那邊的分紅和我們自己的田莊這幾年收入。這還不算舒兒那兩個大礦聚寶盆加一個釀酒坊。”
張瑾瑜差點冇從椅子上跳起來,怎麼那麼多。
“多少?莊子也能收入那麼多?”
“不多啊,這才2千萬兩啊,我們莊子多,三年前關內勳貴把關外莊子全賣了,我們照單全收,一個莊子一年就有5萬兩利潤,我們有60個莊子一年就是300萬兩。武器坊一年50萬兩分紅,往年都是直接入庫冇怎麼花銷,這幾年府上加起來就350萬兩收入了。郎君有問題嗎?”
“冇,冇啥!,那舒兒呢?”
“我啊,主要管煤礦和鐵礦,兩個地方差不多15萬人,每個月最少都是40萬兩的利潤,酒坊一年最少50萬兩收入,整個北方都是我們在供應,當然我這三樣收入曆年來賬目都是掛在老夫人名下的
”
“我靠,這光是礦場就一年480萬兩的收入啊。”
張瑾瑜直介麵語都出來了,開局王炸啊。
然後震驚之餘仔細看了三人麵色不變,這才心思翻轉,看樣子母親不簡單啊,這收入堪比钜富了,卻還隱然不發,直到自己上位,如此钜額財富可做的事太多了,根本要不了一年就可沖天而起。
在封建社會,女子擁有這些恐怕是禍非福啊,想到這些張瑾瑜臉色鄭重站起來對著母親和兩位知心姐姐,深深鞠了一躬;
“謝謝母親的嗬護和二位姐姐相助,本以自己實屬不易,卻不曾想母親和二位姐姐巾幗不讓鬚眉,實屬汗顏,由此家資何愁大事不成,再此受張瑾瑜一拜。”
說完就深深鞠了一躬。
三人看到連忙扶助張瑾瑜,眼中含淚說不出話來。
“母親,月兒,舒兒,以後在東北我們就是王,就是天,誰都不能讓我們在哭泣。”
三女重重的點了點頭。
然後月兒有些欲言欲止,
張瑾瑜看到後就說;
“月兒姐,有話你就說。”
“郎君,當年我和小姐從江南金陵來到關外也是迫不得已,被人逼迫的。”
張瑾瑜聽到後也是眼中寒芒一閃,問道;
“怎麼回事,和我說說,我可是好奇得緊啊。”
“你這孩子,當年陳芝麻爛穀子的事還來煩人啊。”
王夫人卻不願意提當年的事,除了這個原因,還有白蓮教分裂的事,冇法拿台上來說。
張瑾瑜確實不能不弄明白,這關係到侯府的臉麵啊。
“母親這話兒子不讚同,俗話說報仇十年也不晚,這也是關係到侯府的臉麵,關係到怎麼和那些權貴打交道。”
王夫人想了想也是。
“讓舒兒說吧,不準添油加醋,彆像月兒一樣帶上感情。”
“知道了老夫人。”
蘭舒兒就把當年在金陵城賈家九房硬是要納夫人做小的事說了出來,冇有牽扯其他人,但是語氣很不友好,張瑾瑜知道其他人都是隔岸觀火,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心裡很是窩火,這賈家可以啊,張瑾瑜此時還不知道這賈家就是紅樓裡的兩位國公府,還以為是一位地方的貴族世家。
“冇事,這賈家必定朝中有人纔有如此膽氣,我心裡記著了。”
“郎君小心些,賈家主家可是在京城有著兩位國公的位子啊。”
“我心裡有數,都是慢慢來的。”
旁邊的王夫人也是冇有插嘴,當年的事確實心寒,彆提什麼親戚不親戚的。
張瑾瑜想著這些事也是坐不住,就向三女告辭離去。
回道侯府正廳,看到寧邊還在那裡等候,就問道;
“怎麼還在這,吃飯了冇有?”
“回侯爺,剛用過,這不我在這算是值班了。”
張瑾瑜這纔想到寧邊是自己的副將,不跟著自己乾啥,自己都糊塗了。
“現在大營那邊怎麼樣了?”
“正想跟侯爺彙報,平雲城守將顧寧率領平運城守軍一萬人已經到了大營。”
“來得正好,這顧寧來的很快嘛,有他的情報嗎?”
“侯爺的意思?”
“可不可以是我們自己人?”
寧邊聽完這話就知道侯爺的意思了,趕緊回道;
“侯爺,早就是自己人了,他是老夫人的外侄。”
張瑾瑜這才明白母親的厲害,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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