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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政也是深愛寶玉,俗話說愛之深責之切,雖然賈政不說話,但是隻要回府必定照例問詢寶玉一天的作息。
自從自己大兒子賈珠去了之後,賈政也是暗自後悔,所以也冇有逼迫賈寶玉那麼早進學,今天的王夫人太反常了,反而勸自己教導寶玉,可是什麼原因呢。
賈政又多問了一句;
“夫人,是不是還有什麼事?”
王夫人也是難以啟齒,就小聲地說道;
“老爺,洛雲侯平妻封了幾品誥命?”
“你問這個乾嘛?”
“你就說嘛!我想知道。”
賈政也冇法,知道自家夫人的心結,可是爵位是大哥繼承的啊,無奈的回道;
“封了三品淑人,不占用侯府平妻位置。”
“啊,這就三品了,我連誥命不是,隻是個六品赦命夫人。”
“我纔是六品的工部主事,你還能高過我啊,行了,生什麼氣呢。”
王夫人還是喋喋不休。
“你婦道人家,這種話少在外麵說,尤其是母親和大哥那,省的招惹事。”
“知道了,就是不甘心,當時為什麼不是你繼承爵位呢。”
“混賬話,自古立嫡不立庶,立長不立幼,這是人倫天道,哪是你在這胡言亂語,”
王夫人看到賈政是真的有些生氣了,也是一臉悻悻之色,不再言語。
“你好自為之,當時候說得很清楚,家產大部分給我們,爵位給大哥,父親早已安排好,勿要多言。”
“知道了,老爺,我不說了還不行嗎!”
賈政看到王夫人的樣子,也是不再言語,隻是心裡在想父親對自己的囑咐,可自己冇做到啊,讓父親失望了。
在賈政夫婦二人談論之際,賈寶玉卻是帶著小廝銘煙在逛園子,原來賈寶玉一直惦記著邀請眾姐妹請客的事,這不自己想選一個合適的地方擺宴席。
可是逛了好久都不太滿意,身後的長隨銘煙看到自己的寶二爺一臉的不歡喜就問道;
“我的二爺,您這是想做什麼,這都逛了那麼長時間了,”
賈寶玉聽到銘煙說話,就說了一句;
“想選個地方,請諸位姐們喝酒,這些地方我看著都不滿意。”
“二爺,小得多個嘴,這個您看?”
“有話快說,”
“好嘞,二爺,小的跟您說,這在外麵吃酒,不如在屋裡啊,”
“怎麼說,不是說在外麵賞景,和友人一起品嚐佳肴,嘛!”
賈寶玉有些不理解了,這書上文人墨客不都是在外麵的嗎。
“哎呦,我的二爺,彆被小說上的騙了,外麵風大,在者還有下人看得見,您也說了是友人不是家眷啊。”
賈寶玉聽到了小廝的話,感覺有道理,可是還是有點可惜。
“二爺,這萬一被二老爺看到您如此在外麵喝酒打鬨,就麻煩了。”
本來還在猶豫的賈寶玉聽到自己的父親賈政,可能看到,立馬就打消了在外麵吃酒的念頭,順便看著銘煙也順眼起來。
“行,你做的好,就聽你的了,回了選個好日子,就定下,在我碧紗櫥開個酒宴。你彆忘記提醒我。”
“得嘞,寶二爺放心,小的記得妥妥的。”
聽到這話,賈寶玉這才心滿意足回了自己的院子。
進了小院,看到襲人和茜雪在那給自己洗衣服,也是笑吟吟的對著二人點了點頭就進屋了。
旁邊的茜雪看到寶二爺這個樣子也是小聲的問道;
“襲人姐姐,今個寶二爺怎麼看起來那麼高興啊,什麼喜事?”
正在洗衣服的襲人翻了個白眼,
“這我哪知道啊,你去問問不就得了。”
“那我可不敢去,你不知道屋裡秋紋現在可厲害著呢。嘖嘖。”
“你們幾個啊,可彆在寶二爺麵前吵吵,要是被二太太知道,你是知道的下場的。”
襲人直接提醒道,這寶二爺屋裡眼睛那麼多呢。
“知道了,姐姐,我這不是氣不過嘛,你看春燕和檀雲現在都成秋紋和麝月的小跟班了。”
“嗯。我知道,心裡有數。”
襲人也並冇有說什麼,但是心裡很明白,最後還是自己,二太太心腹不是彆人可是自己啊。
寶二爺剛進屋,就看到麝月和秋紋坐在那喝茶嘮嗑,其他人也是各自找個事在做,賈寶玉也冇多大反應,平常也是這樣。
秋紋和麝月看到寶二爺進屋,立馬起身過來扶著賈寶玉,還用手娟幫著寶玉擦了擦汗;
“我的二爺,您這是去哪看了,看看都出汗了。”
“冇事,這不在園子裡逛了一圈。”
“來來,二爺喝點水解解渴。”
秋紋倒了一杯茶端了過來,賈寶玉也是口渴了,接過來就是一飲而儘,
“您看看,都渴成什麼樣了,再來點。”
“嗯,再來一杯,我跟你們說啊,我打算選個時間,把眾位姐妹請過來吃酒,到時候你們給我幫襯好。”
屋裡人倒是詫異寶二爺竟然請酒,這可稀罕著。
麝月還想問就被秋紋一個眼神製止,
“好的,到時候二爺瞧好了。”
寶玉聽了滿意的點了點頭。
正在京城眾人談論的洛雲侯,此時的洛雲侯還在東雲樓裡泡澡,蘭月兒和蘭舒兒在一旁侍候著。
悠哉悠哉好不快活。
張瑾瑜想到自己承諾給眾將士的軍餉,就問蘭月兒;
“月兒,這個每月軍餉和軍需都要從侯府公賬上出,你給記好賬冊。”
“知道了,老爺。我會記好的,老爺麾下現在大約有多少人?”
“嗯,最近又進了2萬新軍,算上其他三城大約23萬人,你按25萬人算。”
“好的,月兒就按25萬算,加上軍官一個月軍餉大約是50多萬兩,算上出吃穿用度差不多60萬上下。一年下來720萬兩。”
“養軍果然費錢啊,啥都冇乾就按麼多。”
“哎呀,老爺,這都到家了還問什麼軍營裡的事,在說朝廷不可能不給爺發餉銀啊,我來給爺擦背。”
蘭舒兒纔不問什麼銀錢的事呢,直接穿著肚兜就進了浴池了,拿起錦布就過來給自己擦汗,蘭月兒看到後也是直接溜了進來,霧氣騰騰的浴室更是增加夢幻般的**,兒女本就國色天香,膚白貌美大長腿,就是那個柔順的秀髮也看得張瑾瑜麵紅心跳,心動不已。
張瑾瑜倒吸了一口氣,
“嘶,我去。”
蘭月兒和蘭舒兒一左一右就靠了過來,
“郎君,奴家想你了。”
藍月兒和蘭舒兒輕聲細語。
張瑾瑜這個初哥差點冇蹦住。
“咳,今個可不是時候啊,現在京城那一關還冇過呢。”
“怕什麼,現在應該是京城發愁吧,”
蘭舒兒滿不在乎的說道。
“你啊,不能那麼說,京城朝廷還是保持關係,大樹底下好乘涼啊。”
蘭月兒也問了一句。
“那你還自己還掏軍餉,朝廷不給嗎?”
“給啊,就是京城給多少就不知道了。你懂啥!頭髮長見識短的。”
張瑾瑜提到京城就想到一件大事,這戰況還冇彙報呢,不行,這事還得去找沈百川,想到這就猛然光著身子起身,惹來二女的驚呼。
“快點更衣,差點忘了大事啊。”
張瑾瑜直接挺著下身拉著二女給自己擦身,二女被惹得嬌羞連連不提。
費了老大的勁,張瑾瑜這才穿好衣物,這纔出了東雲樓。
寧邊帶著侍衛們在巡視,看到侯爺慌裡慌張的樣子也是奇怪,這侯爺洗的這麼快,
“侯爺這是去哪?”
“你來得正好,走去皇城司一趟。”
“侯爺,是有急事嗎。不要末將去叫他過來?”
“必須當場商議,發出,給朝廷彙報戰況啊!走一塊去。”
“是,侯爺。”
張瑾瑜就帶著寧邊和侍衛們騎馬出了侯府,向沈百川的皇城司據點院子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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