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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是充滿希望的一天。
我不是塞你呀。
我是貂蟬。貂毛的貂,蟬蛹的蟬。
快讓我大開吃戒……
阿切!
樓上剛推開窗戶的貂蟬,突然打了個噴嚏。
小嘴嘀咕著是不是要回床頭加件衣服。
薑焱於夢中驚醒。
他到了早晨才疲倦地打了會兒盹。
冇想到,竟然夢見自己變成了貂蟬,還說了些稀奇古怪的話。
話說“易形決”用了好幾次,好像還冇試過變成女人。
要不啥時候嘗試變成貂蟬試試……
薑焱搖搖馬頭,將這危險的想法從腦中消去。
忽然有微若蚊蠅的嘈雜聲從遠處傳來。
他好奇地豎起馬耳,仔細聆聽。
“前麵發生了什麼事?怎麼好多巡衛朝城主府趕?”
“據說是因為呂溫侯打死了太守府的門子。氣得太守震怒,欲派兵擒下他問罪。”
有訊息靈通人士解釋道。
“就是隔壁徐州那個殺人如麻、喜歡背刺老父的呂溫侯呂布嗎?”
“噓!彆亂說,小心被人傳到溫侯耳裡,你就死定了。”另一人驚懼地提醒。
“怕什麼。這裡可是揚州,又不是他的徐州,未必呂布還敢翻天不成?”
“嗬嗬,這可說不準。那可是號稱當世第一猛將的呂布啊!”
害怕的,膽大的,想看樂子的都有。
客棧外的街道上瀰漫著一股緊張又刺激的氣氛。
薑焱歎了口氣。
呂布腳是風火輪做的嗎,比他預想到達壽春的時間快上了許多。
原以為他至少也得明天纔到,竟是快了整整一天。
還一來就惹了麻煩,這有些影響到他原本的計劃了。
安分一點不好嗎,我的義(逆)子。
“赤兔,走。”
一個溫熱的身體利索地爬到自己背上,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
貂蟬不知道什麼時候跑出了客房,來到了馬廄中。
她今天早飯吃得這麼快?
該不會是在客棧裡,聽到了那些看熱鬨的食客評論吧。
薑焱有些不情願地載著女人走出客棧。
小白小灰也想跟上,被他用犀利的眼神製止了。
這兩隻經常跟自己廝混在一起的小母馬,似乎變得越來越聰明瞭。
都不需要使用馬語交流,光用眼神便可以明白自己的意思。
難道我身上還有智力增益的被動光環?
薑焱不太相信地搖搖頭。
一人一馬來到大街上,發現有些膽小的百姓已經關窗閉門了。
還有部分膽大地站在街邊看熱鬨。
他們麵前就剛剛跑過去一隊增援的城衛。
不過觀那些人的臉色,似乎都緊張中帶著凝重。
看來呂布在城主府鬨得挺大的啊。
薑焱心中隱隱想到一個可能。
然後立即推翻。
不,不可能是因為我。
我待舒太守如朋友一樣,怎麼可能是因為我呢。
他忽然感覺脖子上的馬鬃緊了緊,好像是貂蟬的小手突然用力了些。
薑焱朝前一望,便見到了前方人群中呂布高大的身影。
赤手空拳的男人被上百兵卒圍了個裡三層外三層。
但依然在他臉上看不到任何的懼色。
不斷有人加入包圍圈,又不斷有人從圈內擊飛出來。
痛呼聲,交戈聲,此起彼伏。熱鬨得跟菜市場一樣。
“再靠近些。”貂蟬低聲說道。
微微顫抖的嗓音,明示著她此時波動的內心。
薑焱慢悠悠地湊近城主府。
他已發現了呂布身旁的張遼。
這傢夥還真被自己弄得和呂布混在了一起啊?
就是相比呂布此時臉上滿滿的怒氣,張遼臉上掛著明顯的憂色。
出手也像在劃水一般,大多是將襲來的城衛擊退,並未如呂布一般下重手傷人。
也許是因為薑焱他們靠得太近。
一個胖乎乎的人影一邊慘叫著,一邊打著旋兒從圈裡飛出來,迎麵撞向了薑焱。
未等馬背上的貂蟬出手,護花使者薑焱便抬起馬蹄將對方踢回了人圈裡。
【突破什長1,“疾軀之力”獲得經驗5點】
咦?
在旁邊吃瓜也能蹭經驗嗎。
而且什長經驗是普通兵卒的5倍。有點兒香。
薑焱興致一下提起來,便又往前靠了靠。
人群中的呂布正在大殺特殺,
僅憑一雙拳頭,就把手持兵刃長矛的城衛打得鬼哭狼嚎。
若是此時有他擅使的方天畫戟在手,怕是此地早已血流成河。
“誰能擋我!”
呂布生猛地過於變態。
竟是將同時刺過來的十數根長矛一起攬入兩臂下。
隨著一聲驚天大喝,瞬間將棗木製成的矛杆全部夾斷!
周圍的兵卒頓時跌倒了一圈。
看來再來一兩百個城衛,也奈何不了就跟開了“饕餮血統”一般的呂布。
不愧是越戰越強的戰場飛將。
【突破兵卒2,“疾軀之力”獲得經驗2點】
薑焱趁人不注意,踢開了兩個滾到腳下的倒黴蛋。
本來還在慘呼的傢夥,被他這一補刀頓時徹底昏迷了過去。
然而周圍人群的目光焦點,都正放在最顯眼的呂布身上。
根本冇人注意到他在偷偷撿漏。
哪怕有人目光掃過,大多都會被馬背上美若天仙的貂蟬吸引走。
果然有mt頂在前麵,安安全全地蹭經驗最舒服。
喲,又滾過來兩個。
我踩!
【突破兵卒2,“疾軀之力”獲得經驗2點】
薑焱在人群外舒舒服服地守株待兔,等著有倒黴蛋被打飛到腳下。
人群中被包圍的呂布,可就冇那麼舒服了。
他原本還想打進城主府,冇想到這些城衛趕來得如此之快。
就像早有準備一樣。
這些雜魚數量太多了,還一直源源不斷地從城中各處趕來。
他現在就像一隻猛虎,在野狗的地盤上遭到無數狗群不斷地圍攻。
哪怕那些無關痛癢的騷擾根本傷不到他,卻也讓他心煩不已。
自己隻是想找此地太守借兩匹馬而已,怎麼就變成了這樣?!
真當他呂布好欺嗎!
呂布想不明白,張遼更想不通。
怎麼好好的,就打起來了呢?
按理說,以呂布的身份。
就算殺了一個卑賤的門子,舒太守也不該表現得跟如戮親子一樣。
為了一個奴才的性命,冒著得罪溫侯的風險,出動城衛軍圍剿他們。
張遼甚至懷疑舒邵根本冇有這樣的膽子。
反而有可能是袁術私下親自的授意。
那他們跑來投靠袁術,豈不是自投羅網?
張遼想要勸阻呂布趕緊離開,可對方現在就跟發瘋了一樣拉都不拉不住。
拿那些小兵,在瘋狂地發泄著自己心底的憋屈和憤怒。
可能是之前下邳城的失敗,對他打擊太大。
呂布需要借一個宣泄口釋放出來。
但下一刻,張遼還是伸手拽住了呂布的胳膊。
“溫侯,趕緊撤吧!城外軍營來人了,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呂布抬腳踹開幾個靠攏的小兵,回頭循著張遼的視線望去。
隻見不遠處城門下,
有黑壓壓的一大群兵卒正擁擠著衝入城門。
向著城主府的方向奔來。
螞蟻多了也可以噬象。來的人太多了,大概有上千之數。
舒邵也真是看得起他們。
怕是調動了整個壽春的駐軍前來圍剿。
憂心忡忡的張遼,隻想趕緊結束這場莫名其妙的戰鬥。
而呂布殺得通紅的眼中,卻是閃過一絲陰狠的戾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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