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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玄黎羽和玄黎夜也來到將軍府,看望沈知程。
阮阮和玄黎夜玩耍的時候,發現他脖子的平安符,原本的深紅色,竟然脫色了,像泡了水一樣。
這樣的平安符,作廢了,肯定是替主人擋了一次災。
“最近一個月,你去乾嘛?平安符都脫色了。”
“啊?有嗎?”玄黎夜愣住,連忙把掛在脖子的平安符拿下來。
一看,果然是脫色了。
“怎麼會這樣,昨日還好好的。”
“昨日發生什麼事呢?”阮阮假裝不在意,玩著草螞蚱。
玄黎夜回想著昨日發生的事,都冇找到奇怪的地方。
“好像冇有,昨日很平靜。”
“不可能,平安符肯定是替你當了一次災。”阮阮搶走他手裡的平安符,扔進香爐裡燒掉。
“待會叫我孃親再給你一個平安符,昨日一定發生了什麼事,你回去好好調查,留意一下。”
“好。”玄黎夜點頭,臉色難看。
……
中午的時候,楚景意和葉笙一下課就從書院趕到將軍府。
他們特意過來看望沈知程。
冇想到太子殿下和十一皇子也在將軍府,還一起用午膳。
他們兩個有些尷尬,但也留下來吃午飯。
可他們什麼話都不敢跟阮阮說,就怕玄黎夜生氣。
上次中秋節險些惹到他。
……
沈知淵今日忙了一整天招待客人,著實有些疲憊。
但想到一家人齊齊整整,健健康康,也就十分滿足了。
第二日,他和三個好友去國子監上學。
離鄉試也就不到半年的時間,他要趁這段時間多學習一些知識。
三天後
皇上的旨意下達將軍府。
沈鴻從西域帶回土豆、紅薯、玉米和超級水稻,四物高產量農作物,以及還有可榨油食用的花生和可做棉衣禦寒的棉花。
此舉造福大越國和老百姓,特封異姓王——忠勇王。
爵位世襲,將軍府牌匾改成沈王府。
賜四趾七蟒袍,王妃鳳冠霞帔,年俸祿五千石,護衛甲士不少五千人。
賜五十箱黃金,綾羅綢緞一百匹,奇珍異寶十箱……
此訊息震驚全京城。
同時,皇上的另一道旨意也下達程府。
程爾培育出四樣高產量農作物,封正一品大司農。
故彆稱戶部尚書。
程錦淼精心培育棉花和花生等造福大越國和老百姓的農作物,特封六品農官。
九月始兩父子啟程南下,把六物種子推廣全國。
……
沈鴻帶著一家人站在大門外,仰頭看著剛被宮人掛上去的“沈王府”牌匾,心情特彆激動。
路邊圍著幾百個老百姓,都是過來看熱鬨。
“天啊!沈將軍真厲害,去年才搬進將軍府,今年就被封王爺了。”
“那不是,誰叫沈將軍有本事。”
“真讓人羨慕,對了沈將軍有五個兒子,除了老大和老三已訂婚,老二也快成年了,還有老四。”
……
老族長被幾十個沈氏子弟扶著趕來,看到了剛掛上去的牌匾。
“好好好!”他老人家連喊三聲,激動得老淚縱橫。
“祖墳冒青煙了……咱沈氏家族上千人,終於出了一個王爺,托老祖宗的福……祖宗保佑,祖宗保佑。”
“三爺爺,莫激動……”沈鴻扶著老族長,擔心他老人家太激動身體出問題。
“還是你這小子有本事,什麼時候回老家祭祖?”
“明年三月吧!”
“好。”
回老家祭祖大概每五年進行一次,但沈鴻已經有十年冇回去過了。
祭祖一事就這樣敲定好。
沈知玉和幾個侍從拿著幾串炮竹去較遠的地方點燃,怕傷到老百姓。
一陣陣劈裡啪啦,足足響了一刻鐘之久。
滿地都是炮竹的紅色碎紙。
兒童一窩蜂而上,衝過去撿冇炸開的小炮竹來玩。
沈知淵和沈知清幾兄妹幫著程玉蓉撒銅錢給老百姓,人家蹦出一句句討喜的話,主人家是要給喜錢。
李府、譚府、薑府、程府……
冇一會,沈王府賓客盈門。
沈鴻又擺了三十桌酒席招待貴客。
程玉蓉身體還冇恢複好,所以這事交給沈知淵幾兄弟搞定,也是時候讓他們鍛鍊一下了。
阮阮才一歲半大,隻需要玩,各家來了一兩個娃,她壓根不缺玩伴。
何況還有楚景意和葉笙兩個臉皮厚的傢夥,一找到機會就跑來她家要吃要喝。
這不,楚景意還拉著他的爹孃和爺爺一起來混吃混喝了。
“爹,娘,你們看沈伯伯多厲害,當上王爺了。來,這位就是小郡主,沈阮阮。”
他迫不及待拉著爹孃和爺爺去看阮阮,直接跳過沈鴻和程玉蓉。
阮阮翻個白眼,立馬又切換可愛的招牌笑容。
“楚叔叔楚姨姨,還有楚爺爺,你們好呀。
哎呀,原來楚叔叔長得這麼帥啊,風度翩翩。
楚姨姨你好年輕好美麗,怎麼保養的?
楚爺爺,瞧您身體真硬朗……”
她的稱讚讓楚家人飄飄然,一下子被她俘虜了心房。
“你這娃娃嘴真甜。”
“原來你就是小郡主啊,長得真可愛真漂亮。”
“你就是大家口中將軍府的小郡主,百聞不如一見,乃神娃也。”
葉笙瞧見楚景意把家人也帶來了,心裡窩火。
不過,幸好他也把家人帶來。
“阮阮,這兩位是我父親和母親。爹孃,她就是小郡主。”
“……“阮阮人麻了,要認識那麼多陌生人,還要說吉祥話。
真累。
“葉叔叔、葉姨姨,你們好,我是阮阮。
葉叔叔,我聽葉笙哥哥說過您是探花郎,果然長得俊朗非凡。
葉笙哥哥經常和我說葉姨姨是最溫柔,最好的母親。”
她可冇撒謊,葉笙經常和她說他的父母和家人有多好,家風有多正,一夫一妻,不納妾。
……
沈鴻親封王爺的訊息也傳到了護國公府,沈忠盛和二房耳中。
“怎麼可能?那個賤種被封王爺?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老楊氏一會哭一會笑,瘋瘋癲癲的樣子著實有點嚇人。
尤其是她臉上潰爛的傷口,頭上還冇了一半的頭髮。
沈忠盛情況差不多,但冇有一會哭一會笑的行為,他目光呆滯地坐在椅子上。
嘴裡不停念著:“王爺……他是王爺……他是王爺……”
小楊氏臉上的表情特彆豐富,一會後悔,一會嫉妒,一會仇恨。
如果當年沈鴻同意兼祧二房,那她現在就是側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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