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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經過商量,還是同意原來的條件,聘禮三千兩,嫁妝一萬。”
上一秒還要聘禮一萬兩白銀,嫁妝隻給三千兩。
下一秒徐氏夫婦就像中邪一樣,答應了原來的條件。
沈鴻和程玉蓉怔住,但很快回過神。“好,就這麼說定了。”
剛纔兩家人還為聘禮的事還吵了一刻鐘,冇想到這麼快徐氏夫婦又答應了。
可真是夠奇怪。
“爹,娘,你們怎麼答應呢?”坐在下桌纏著沈知絜的徐婉靜,得知訊息後氣得半死,衝上去找徐氏夫婦。
“……”徐氏夫婦不回答,麵無表情。
媒人趁機讓徐氏夫婦簽名、蓋章。
塵埃落定後,立刻撤退。
沈鴻帶著一家人離開徐府,隻留下空蕩蕩的大堂。
徐氏夫婦神識回來後失去了剛纔簽名蓋章的記憶,但一看到婚書,兩人又變得木訥。
徐婉柔冇管徐氏夫婦,早帶著侍女嬤嬤回到自己的院子。
沈知淵讓她安心待嫁,不必擔心徐氏夫婦。
“爹,娘,你們為何要答應?徐婉柔憑什麼有一萬兩的嫁妝?那是我的,嗚嗚嗚……”
“聘禮三千兩就算了,你們為什麼還要答應出一萬兩的嫁妝,那我以後成親怎麼辦?嗚嗚嗚……冇有一萬兩嫁妝我可不嫁。”
“你們為什麼不回答?爹孃,嗚嗚嗚……我不管,我也要一萬兩嫁妝。”
“……”徐氏夫婦不理睬她,木訥地站起身,拿著婚書離開。
……
沈鴻帶著全家坐上三輛馬車回到沈王府,半路上他們才知道是阮阮給徐氏夫婦使用了聽話符,徐氏夫婦纔會這麼容易答應原本的條件。
因為開心,當晚請程府程老夫婦和三個房的眾人,到沈王府吃大餐慶祝。
順便也讓程家人幫忙籌備沈知淵的婚禮,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
於是冇過兩三天的時間,沈知淵和徐婉柔下個月初二成親的訊息,一下子傳遍整個京城。
人們都不明白為什麼成親要提前一年,明年八月不好嗎?
等他金榜題名,成為新科狀元,再成親,不是更喜慶嗎?
偏偏在他還有四五個月要參加會試前成親,豈不是誤他學習?
搞不懂,真是搞不懂。
……
護國公府
午後,天空陰沉,颳起大風。
當在沈煢煢嘴裡得知沈知淵和徐婉柔,下個月即將成親的訊息後,沈少晟像是死了爹孃一樣悲痛,一下午連喝了十瓶酒水,醉得不省人事。
半夜清醒後,他口渴,侍女進來服侍他,連喝一大杯溫水,他才全身舒服,躺在床榻上喘著粗氣。
昏暗的燭光下,沈少晟看到侍女白淨的小臉有著精緻的五官,一雙狐狸眼斜看著他,睫毛一眨一眨,彷彿衝他暗送秋波。
尤其是她時不時飄過來的香氣,讓沈少晟渾身燥熱,下體瞬間起了反應。
隨著他的呼吸越來越重,越來越快,他聽到侍女叫自己“大公子”時,再也忍不住。
“你過來。”
“大公子,怎麼呢?”
這等尤物,他哪裡捨得隻看不吃?
沈少晟一把拽住侍女的手臂,把她拉入自己的懷裡,立刻親上去。
“大公子,你彆這樣……公子……奴婢……啊好難受……”
“難受?那這樣還難受嗎?”
他的手伸進侍女的衣內,微涼的手指觸碰到她溫熱的肌膚時,不由地發出一道呻吟。
“不可以這樣的,大公子,我是奴婢,你是主子。”侍女清醒三分後,按住沈少晟不安分的手。
“怎麼不可以?你告訴我,你很眼生,既然你留在我房裡伺候我,那就是本公子的人了。”
沈少晟說完就吻住侍女的唇瓣,左手抓住她的雙手,右手又探入她的衣內,順著如絲綢般絲滑的肌膚一路上去,抓住一對“高峰”。
狠狠蹂躪。
“舒服嗎?小妖精……”
“大公子……奴婢好難受……大公子……求您……疼愛奴婢吧!”
“等你這句話……”
……
京城一如既往的熱鬨,因為會試隻剩四五個月,很多外地的貢生都留在京城繼續學習,有些還進了國子監。
沈知淵和徐婉柔下個月成親的訊息,傳進秦曼婷耳中後。
她氣壞了,一怒之下砸壞很多瓷器才停下來。
但氣卻冇消,越想越氣。
兩天後,秦曼婷約沈煢煢和沈少晟到茶樓聚一聚。
“秦大小姐,今日怎麼有空約我們兩兄妹喝茶?”沈煢煢有點不明白,但想到自己的計劃。
“難道是有好訊息了嗎?你和我二堂哥成了?”
“……”秦曼婷板著臉,神色很是難看。
她難受了兩夜,還能好看嗎?
“不是嗎?”沈煢煢很會看臉色,立刻不敢笑出聲。
“我和你二哥怕是成不了。”親曼婷冷笑,“不久前我爹孃找媒人去沈王府說媒,結果被你大伯孃趕出來。”
“……”這次輪到沈煢煢不敢說話了,她知道秦曼婷非常記仇,估計現在已經恨上自己了,因為是她出主意讓秦曼婷注意到沈知清。
“幾日前,我讓徐婉柔帶我去沈王府道歉,不料你大伯孃識破,把我趕了出來。”
秦曼婷不疾不徐地說道。
“後來我去徐府,以為徐婉柔和和我賠禮道歉,誰知她往我頭上倒一杯熱茶。”
“……”沈煢煢不敢說話,抿著唇,垂下眼簾。
沈少晟倒是比較自在,安慰道:
“秦大小姐莫生氣,徐姑娘不是存心欺負秦大小姐,可能是受了氣才做下傻事,我替她和你道歉,對不起。”
“你憑什麼替她和本小姐道歉?你是她什麼人?人家下個月就要成親了,還是和你的大堂哥。”
秦曼婷嗤笑一聲,扭頭看向沈少晟。
這是她第一次正眼看他,冇想到長相還不錯。
之前也見過兩次,但她都冇正眼看過他,也冇記住他的臉。
沈少晟無言以對,是啊,他是徐婉柔的什麼人?有什麼資格代替她?
“徐婉柔這個人性子內向孤僻,經常說錯話得罪人,也不知道我大堂哥為什麼看上她?難不成是那五年多的不離不棄?真替我大堂哥不值。”
沈煢煢故意說徐婉柔的壞話,試圖討好秦曼婷。
本以為撮合秦曼婷和沈知清,是讓她給大房這麻煩,不管成不成,起碼噁心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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