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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又上演激情片?行了你倆,這大早上的還有完冇完?”又讓彥彥撞上了。
“快下來,他們要走了。”她轉身下樓
潘凜還壓著我,我讓他起來,他就笑。我不明白,他拉我的手,我碰到了,臉騰著一下就紅了。
“讓我緩緩,”他繼續壓著我。
“你坐起來不能緩嗎?這樣待著你總也緩不過來,你起來!”我推他下去,趕緊下了樓。
離彆總是傷感,雖然我和他倆隻是這短暫的一麵之緣,鼻子卻有點酸。可能是我害怕這離彆的場景,它在影射我的結局。
彥彥看慣了這些,很平淡。趙焱也有些不自然。潘凜來了,他摟著我的肩膀,看著這些人互相道彆說:“彆難過,咱們約好明年的這個時候再見,怎麼樣,說定了。”
他的提議一出,大家瞬間從悲傷變成了期待。說笑著把他們送到村口,看著他們上車,看著汽車走遠,我還在揮手。
我還是難過,還是覺得這是我的結局。
潘凜看出了我的心事,他捧著我的臉,一字一句地說:“彆想那些,我們先過好這幾天。”
我點頭,對啊,既然以後的事不能左右,先過好當下吧!
電話響了,是嚴樅。
“喂!你怎麼還冇回來?進什麼貨需要這麼長時間?你可真行。我晚上一個人根本睡不好。”他發著牢騷。
“你是小孩麼?那讓你媽哄你睡,你不是就會粘著你媽麼。”我其實不想這樣,但是聽到他的聲音就心煩。
我很清楚,以前這樣對他純粹是我倆的相處模式,現在卻變質了,我變心了。
“我在等一批貨,很多人搶的,這批貨拿回去過年就賺大了,明白?你彆搗亂,我知道我在做什麼。”我撒謊不眨眼,是,我知道我在做什麼,我在背叛。很紮心,我對不起他。
“是嗎?”他聽見錢立刻高興了“行,那你也儘量早點回來,我不想你它想你。”他又說這些,還猥瑣地笑。
我看了潘凜一眼,他也在笑。
“行了,彆說了,你就不會說點彆的?你也不問問我身體啥的?無聊,掛了!”我賭氣掛掉電話。
潘凜把我攬過來,親著我的額頭:“你老公豔福不淺呢!”
我打他,他就跑,我在後麵追他,笑一路。
我一邊對婚姻實行著背叛,一邊和情人肆無忌憚,痛並幸福著。對於我的折磨拉開序幕。
晚上,彥彥問要不要一起吃,我看了看潘凜,他說行,他買單。
彥彥笑了,說潘凜爽快,說我眼光不錯。我甜的不得了,好像這一切都是真的。
彥彥準備了很多東西,很豐盛,算好賬潘凜付了錢。
潘凜和趙焱喝茶聊天,聊的都是男人們感興趣的事,我聽著無聊,去廚房幫忙。
彥彥見我來了,讓姐姐去超市買辣椒醬。我覺得她是有話要說:“你想知道什麼?”我問她
“你老公知道麼?”她一邊切菜一邊反問我。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誰都不知道,可能隻有他女朋友知道一些吧!”
“很愛他?”
“嗯,很愛很愛。”我望著窗外,有些憂傷。
“為什麼不離婚?”她放下手裡的活看向我。
“我老公也離不開我,我開不了口,也下不了決心開口。”其實我也想過離婚,因為我不愛嚴樅。我受夠了他每天晚上的冇完冇了,受夠了他的家庭。
“你這樣是犯罪,是欺騙,感情的事不能優柔寡斷,這是傷害,你開不了口就和外麵那個男人一刀兩斷,不能做到就和你老公離婚,冇有誰離不開誰,隻有想不想離開。”彥彥說的句句在理,我何嘗不知道呢?
但是我做不到,我不能想象我如果提出離婚,嚴樅會怎麼樣,父母會怎麼樣。我是想離婚的,即使我和潘凜冇有結果,我也想,我不想和一個不愛的人虛度一生。但是我想嚴樅先開口,或許很自私,但是我心裡好受。
姐姐回來了,我倆停止了談話。姐姐看氣氛不對,說去院子裡洗海鮮。
彥彥又說:“晴晴,人一輩子可以為彆人活,為父母、為孩子、為伴侶。但是一輩子不長,有時候也得為自己活一次。尤其是你現在做的事,互相傷害,互相折磨,你要當機立斷,咱們女人傷不起。”
是啊,我傷害了嚴樅,自己也破爛不堪,是時候該做個選擇了。
晚飯吃的很開心,潘凜很容易就和大家打成了一片。
他看見了彥彥的吉他,看著彥彥:“能用麼?”
“能,用壞了賠就行。”我們都笑了
潘凜拿起吉他,試了試音,娓娓的彈奏起來,伴著琴聲,他的聲音響起:“哪裡有彩虹告訴我,能不能把我的願望還給我。為什麼天空這麼安靜,所有的雲都跑到我這裡。”
他溫柔地看著我,我看得到他眼裡的愛意,他愛我,我確定。這就夠了,即使明天他離我而去,我也無悔。我不會去找他,不會恨他,我想我依然會愛他。
“你要離開我知道很簡單,你說依賴是我們的阻礙。就算放開但能不能彆冇收我的愛,當作我最後才明白。”
我控製不住地又哭了,我覺得他唱得是我們,近在咫尺,我卻依然感覺抓不住他,這一切都是泡影。
眾人聽得很安靜,彷彿都陷入了自己的世界裡。潘凜唱完了,冇有人說話,隻有我哭泣的聲音。
“你就像這樣把晴晴迷住的吧,你可真是個妖孽,說,你交過幾個女朋友?”彥彥張口就來。
潘凜也不生氣,很自然地回答:“很多,我記不清了。”他又眯著桃花眼笑。
“我就知道,你絕對閒不住。你對晴晴好點,你要看不上讓給我,我有的是備胎等著呢!”彥彥邊喝酒邊警告潘凜。
潘凜扭過頭看著我:“我愛她,心裡放不下彆人,這輩子都放不下。”
我又想哭,彥彥不勝其煩:“行了行了,你倆快走吧,這膩膩歪歪的,還讓人喝酒嗎?”
趙焱一頭霧水:“我說彥彥,人家小兩口好好的,你說的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玩意兒?人家不對媳婦好對你好?我看你是寂寞了,不如我委屈點,入贅吧,我嫁給你。”
他這話說完,我忍不住笑了。這胡說八道的本事這個院子獨占鼇頭,一個比一個會說。
彥彥拿起啤酒就潑他,他躲開了,也潑她,他倆隔著桌子扔東西,小院瞬間又是歡聲笑語。
潘凜偷偷地拉著我出了門。夜晚的村子寧靜漂亮,辛苦了一天的人們都睡了,每家每戶的門前都掛著紅色的燈,遠遠望去像回到了長安。
他在我的身邊,他握著我的手,他在我心裡,我想一直和他這樣走下去。
走累了,他坐在了溪邊的椅子上,一把撈起我放在他腿上。我一驚,摟住他的脖子,他的吻細細密密地落下來。過了一會兒,他抵著我的額頭說:“回去離婚好嗎?離開他。”
我看著他冇有猶豫點點頭說:“好!”
他緊緊地抱著我,我也緊緊地抱著他,好像要把彼此揉進骨髓裡,那樣就不會分開。
返回小院的時候,他們都睡了。隻有彥彥的房間亮著燈。我們冇打擾她,回了房。
我是有些緊張的,我想到一會要做的事,既期待又緊張。正當我不知所措的時候,潘凜說要洗澡,我鬆了口氣,把洗漱用品拿給他,他倒是看上去很平常,拿著東西下樓去了。
他一會兒就回來了,我更緊張了,搶過他手裡的東西飛似的跑下樓。到了洗漱間,我反鎖上門,心跳得厲害,又不是冇做過,我不知道我在緊張害羞什麼。我脫了衣服洗澡,磨磨蹭蹭地不敢出去。
或許是我洗的時間太久了,潘凜敲響了門:“晴晴,你冇事吧,怎麼這麼久?頭暈了?”
我嚇一激靈:“我冇事,馬上就好了。”
也不能總藏在這裡,我深吸一口氣,打開門往外走,差點和門口的潘凜撞上。
他笑了,笑得邪媚,拉著我的手一塊上樓。
到了房間見我繼續磨蹭,他問我:“好了冇有啊,你還想讓我等多久啊!你再磨蹭我就不客氣了。”他說完衝著我過來,**著上身就穿了一條短褲。
“等等,等等,我一會就好,你彆著急。我先去喝點水。”我拿著杯子去門口的水機接水,看著窗戶外麵喝,喝了一杯又一杯。
“你是水怪嗎?彆喝了,睡覺吧!”他穿著內褲出來拉我。
“你再等等。”
我倆拉拉扯扯,彥彥出來了,我羞得不敢看她,她看了潘凜一眼:“這是要在這做?我說你倆真磨嘰,快點去吧。”她剛要走,又折回來,在我耳邊小聲說:“你冇和他做過呀!你們可真純潔。”這下真走了。
我被她說的更上火了,打了潘凜一下,他借勢把我拉進屋裡,一腳踹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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