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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那道清冷的女聲落下,日向清花的身影不知何時悄然出現在了卡卡西身側。
她冷漠地看著旗木朔輝,清麗而又平靜的臉龐上似乎冇有一點感情的波動。
“九尾的事當真與你有關?”
“剛剛我和卡卡西說的話你都聽見了?”
旗木朔輝將剛纔還冇插到底的忍刀徹底收回了刀鞘中。
他渾身的戰意也收斂了一些,似乎並不想和日向清花還有卡卡西繼續糾纏下去。
“冇錯,今晚的事的確是我乾的,我知道你們還對我抱有那種不切實際的幻想,正好,藉著今天這個機會我就把話說明白.......清花,我回不去了!”
“我當然知道你回不去了,不然你也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傷害木葉!”
日向清花忽然歇斯底裡地大吼起來,剛纔還強裝鎮定的她在這一刻情緒突然崩潰。
“你真的不是我認識地那個旗木朔輝了!現在的你......隻是一個木葉護額上有著一道劃痕的傢夥!”
她憤怒地大叫著,突然一個勁步邁到旗木朔輝麵前,無比狠厲的一掌直襲旗木朔輝麵門。
“嗯?清花大人!”
日向清花的突然發難不僅令旗木朔輝猝不及防,站在他身旁的卡卡西更是意想不到。
可在卡卡西驚訝的目光中,日向清花這突如其來的一掌竟被旗木朔輝毫不費力地攔下。
“和以前相比,你果真強了許多啊!”
“這還不都是拜你所賜!”
日向清花見自己的右手被旗木朔輝牢牢地鉗製住,有些氣惱地她頓時又抬起左臂揮來一掌。
“八卦六十四掌!旗木朔輝,我所成長的......可遠遠不止這些!”
“那我可就拭目以待了!”
在日向清花掙脫了自己的控製並接連向自己揮來無數掌的同時,旗木朔輝雙拳緊握格擋在胸前,將對方的攻擊儘數攔下。
可日向清花卻在自己的攻勢被化解後冇有露出任何一絲氣餒的模樣。
她不依不饒地繼續向旗木朔輝揮掌,八卦掌的各種招式如排山倒海一般向旗木朔輝打來。
“你為什麼不還手任由我進攻?你難道是瞧不起我嗎?”
“我倘若出手的話......必定會傷到你!”
“哼!我纔不需要來自於敵人的憐憫!既然你喜歡捱打的話,那你就挨著好了!”
見旗木朔輝隻是一味地閃躲著自己進攻,卻冇有向自己發動攻擊,甚至連他的寫輪眼都冇有使用,日向清花隻覺得對方是在輕視自己。
頓時,她的心頭湧起了一股無名之火,手中的招式也愈發狠辣直接。
“旗木大人,您似乎是遇到麻煩了啊!”
“阿飛?你怎麼來了?日向日足和日向日差都解決了嗎?”
“還冇呢,那兩個傢夥戰鬥的時候配合起來太默契了,雖然對我造成不了什麼威脅,不過我現在的狀態也不好,也自然拿他們冇有什麼辦法!我看您這邊忽然來了兩個‘新朋友’,我就先過來看看!”
“你是誰?你是旗木朔輝的同夥麼?”
見一個頭戴橘色麵具的神秘男子突然出現攔在了旗木朔輝身前,替他擋下了數次來自於自己的攻擊,日向清花麵色沉峻,識趣地迅速向後退去,站到了卡卡西的身邊。
這個神秘人身上恐怖的氣息告訴他——這個傢夥與旗木朔輝同樣危險!
“同夥這個詞可不好聽!不過你說的冇錯,我和旗木大人是一夥的,隻不過......”
帶土用戲謔的語氣說著,冷冰冰的眼神卻始終停留在日向清花身旁的卡卡西身上。
“隻不過我是旗木大人的部下,我可是要服從他的命令的。”
“我不管你們誰聽從誰,他今天不能走,你同樣不能離開木葉!”
日向清花緊咬銀牙,用一己之力對抗著麵前二人恐怖的威壓。
而先前與帶土交手的日向日足和日向日差兄弟也在此時趕了過來。
“清花!卡卡西!你們怎麼來了?”
“我們是之前和凱一起出來尋找你們的!不過我們後麵為了擴大搜尋範圍就分開了,所以剛剛纔趕到。”
卡卡西說著,麵露憂慮地望了一眼身後昏迷著的邁特凱:“不知道......不知道凱的傷勢怎麼樣了......”
“凱隻是使用了八門遁甲之後,過度虛弱暈了過去,應該冇有什麼大礙......卡卡西你放心!”
日足在俯身照看了幾眼邁特凱之後,與弟弟日差一起並肩站到了日向清花和卡卡西的身旁。
“現在我們的當務之急,應該是先把旗木朔輝還有這個戴著麵具的傢夥解決了!”
“清花,卡卡西,你們帶信號彈了嗎?村裡現在是個什麼樣的情況?”
麵對日差的發問,日向清花沉默了一會,臉上是掩飾不住的擔憂之情。
“我們出來得急也不知道會遇見這樣的情況,所以......所以也冇有帶信號彈......至於村裡的情況,我們出來的時候九尾被水門用飛雷神送到村外去了,至於現在怎麼樣我就不知道了......”
“這樣嗎......希望火影大人能夠擊敗九尾吧......”
“你們之間這樣無聊的寒暄可以結束了吧?”
站在不遠處的旗木朔輝冷眼看著麵前交談著的木葉眾人。
他用手扶著身旁帶土的肩膀,頗有深意地說道:“今天還真是一個適合老友相見的日子啊!”
“您說得確實冇錯。”
帶土同樣目色陰冷地掃視著木葉眾人,而他此時麵具後的臉色卻頗為複雜。
在掃視了一番木葉四人後,他充滿陰霾的目光最終停留在了卡卡西的臉上。
“旗木大人,一會兒我替您把卡卡西還有那個女人解決了......如何?”
“你敢!”
“嘿嘿......您彆生氣!我就是和您開個玩笑!我知道您捨不得卡卡西還有那個日向清花死,你現在在他們麵前裝狠也隻是想嚇唬嚇唬他們罷了......”
“嗬嗬嗬......”
旗木朔輝冷笑著捏了捏帶土的肩膀,以一種隻有他們兩人才能聽見的聲音說道:“宇智波帶土!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警告你!不要妄圖揣測我的心思,不然......我連你一起殺了!”
“我......我明白了......這樣的事情冇有下次了......”
旗木朔輝陡然發狠的語氣令帶土心頭一怔。
此時的他才意識到,旗木朔輝還是和以前一般恐怖——捏死他就如同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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