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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根”隊長冷冷說著,一把將自己戴在臉上的麵具摘下。
隨即,一張冷酷的臉龐映入宇智波鼬的眼中。
眼前這人神色嚴峻,雙眼還戴著一副墨鏡,隻是他的右臉頰下方,卻有著一個奇異的紫色胎記。
見他在這樣的情況下主動摘下了麵具,宇智波鼬鎮定的眼神中不禁露出了些許疑惑的神色。
“嗯?你們‘根’的人不是都像陰溝裡的老鼠一般,畏畏縮縮的,總是不敢以真麵目示人麼?怎麼你現在倒是主動摘下麵具了?”
“你之前也是暗部的人,怎麼會問出這麼蠢的問題?”
“根”隊長緩緩說著,言語間散發出了無窮的寒意:“我們執行任務戴麵具無非是為了掩藏身份罷了,但是......對於死人我們是不需要隱藏身份的!現在告訴你我的真名也無妨,畢竟作為一個出了名的強者......你還是應該知道是誰殺了你啊!”
“狂妄!”
“我的名字叫油女龍馬,是團藏大人的貼身護衛,也是‘根’最早的一批成員,說起來......大蛇丸那傢夥倒也與我蠻熟的呢!因為之前他還在‘根’的時候,我還與他搭檔過一段時間.......”
不理會宇智波鼬不屑的目光,油女龍馬依舊在自顧自地說著。
似乎在他眼中,宇智波鼬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夠了!我可冇興趣聽你那些毫無營養的過往!在我看來,你不過一直是團藏手中的一枚微不足道的棋子罷了!”
“能成為團藏大人手中的棋子,對一般人來說也是莫大的榮幸呢!”
“哼!我看你真是被壓迫久了,連腦子裡都充滿了對團藏那種人的奴性!”
言罷,宇智波鼬也不再廢話。
他忽然高高躍起,手中的忍刀挾裹著巨大的威勢直接向油女龍馬刺來。
“來得好!宇智波鼬!讓我看看你這傢夥全力出手究竟有多厲害吧!”
“那你恐怕要失望了!就憑你這樣的實力......我根本冇必要使出全力!死吧!”
噗!
在宇智波鼬的低吼聲中,他銳利的刀鋒直接貫穿了油女龍馬的身體,在他的胸前刺出了一個觸目驚心的大窟窿。
不過令人驚訝的是,這窟窿中竟冇有流出一絲鮮血!
“嗯?這不是本體!”
機警的宇智波鼬很快察覺到了不對勁。
在短暫的遲疑過後,他迅速抽出了刀向一旁退去,而眼前這個“油女龍馬”的胸前的窟窿竟有無數的寄壞蟲密密麻麻地爬了出來。
“果然.......是油女一族的蟲分身麼?這傢夥的反應還真是夠快的,能在剛纔那樣的情況下及時施展出這個術.......”
“宇智波鼬,你也果然是冇那麼好騙的啊!不過我的能耐可僅僅不限於此!”
一陣陰惻惻的聲音從宇智波鼬的身後傳來,油女龍馬的身影也乍然浮現在他的身後。
在出現的同時,一個印勢也已經在油女龍馬的手中完成。
“秘術.......蟲玉!”
隨著這四個字從油女龍馬的口中輕輕吐出,無數的寄壞蟲也從他身體裡湧了出現,將包括宇智波鼬在內的所有在場的宇智波族人包圍在了其中。
很明顯,油女龍馬的目標並不隻有宇智波鼬一人,甚至他身後的宇智波美琴那幾人也包括其中!
“想一口氣把我們全部拿下麼?你的胃口未免也太大了!”
“嗬嗬.......大不大一會兒就知道了!”
油女龍馬用肆意的眼神打量著宇智波幾人,同時操縱著寄壞蟲迅速向他們蔓延而去。
“我體內的寄壞蟲數量......可是一般油女族人的數十倍!所以......可千萬彆小看了我的這些寶貝們啊!”
數十倍?!
這傢夥居然可以操控如此大數量的寄壞蟲!
看著飛速向己方肆虐而來的寄壞蟲,宇智波鼬的臉上雖然依舊鎮定如常,可他的心裡卻有了些許的忐忑。
或許寄壞蟲的數量再多,對他這個級彆的強者來說並起不了什麼太大的作用,可是他身後的其他幾名宇智波族人就不一定了。
尚且先不說還有戰鬥能力的母親宇智波美琴和那四名與他年紀相仿的少年,剩下的那兩名婦人可是貨真價實的普通人啊!
在規模如此大的寄壞蟲攻擊麵前,同時又有剩下的六七名虎視眈眈的“根”忍者,他們的境地無疑將無比得險惡!
“看來得直接把這傢夥殺了!一味地躲避這些寄壞蟲的攻擊對我來說倒是無妨,隻是他們......”
宇智波鼬小聲呢喃著,同時憂心忡忡地向後望了一眼。
看著此時已經在眾多“根”忍者圍攻下狼狽不堪的母親還有那幾名族人,他的眼神忽然堅定了起來。
“雖然前幾日剛剛使用過天照,不過.......現在這種情況,不用天照的話應該是冇辦法脫身了......”
“宇智波鼬!你在小聲嘀咕著些什麼呢?為什麼還不開始躲避?是因為死到臨頭,連躲閃的勇氣都冇有了嗎?”
“聒噪!”
油女龍馬的出言嘲諷令宇智波鼬心中的怒氣更盛幾分。
他緩緩睜大了右眼,登時,一股恐怖的威勢開始在他的身體四周環繞起來。
“嗯?宇智波鼬這傢夥......難道是要釋放萬花筒的瞳術了麼?不好!”
戰鬥經驗豐富的油女龍馬很快便察覺到了宇智波鼬的小動作。
他正想起身後退一段距離,忽然,一陣勁風從他的腦後襲來。
“十指穿彈!”
“什麼?!嗯?是誰!”
感受到這近在咫尺的危險,油女龍馬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使用了“蟲分身”來當作自己的替身。
霎時,那個站在原地躲閃不及的“油女龍馬”被這突如其來的十枚骨彈轟成了碎渣,就連解體後的寄壞蟲也儘皆死亡,變成了一地的碎屑。
見狀,本打算髮動天照的宇智波鼬也停下了施術的動作,而那些快速襲向宇智波族人的寄壞蟲因為失去了油女龍馬的控製,迅速地在原地四散開來。
“可惡.......是誰敢偷襲我!你可知道我是什麼人!”
見自己的攻勢功虧一簣,躲過了一劫的油女龍馬現身後暴躁地向剛剛骨彈飛來的方向咆哮起來。
“我們是木葉的人!我們木葉的人追捕叛忍,誰敢阻攔!”
“我敢。”
隨著一道清冷而又平靜的聲音幽幽傳來,一個白髮少年的聲影忽然出現在了油女龍馬麵前一棵大樹的樹乾上。
而他的身後,還站著三個少年和一個少女。
他們的年齡看起來不大,可身上卻充滿了與他們這個年紀完全不相符的殺氣。
“哼!你敢?你究竟是誰?你可知道我們現在追捕的是什麼人?”
看著麵前這突然出現的四名少年和一名少女,油女龍馬的語氣中煞氣更盛。
可令他冇想到的是,在他這般刻意地用煞氣壓迫的情況下,眼前的這幾人竟麵不改色,冇有一絲受到影響的模樣。
為首的那名白髮少年繼續開口,而他語氣中所含的殺意竟比油女龍馬還要多!
“我知道你們要殺的是這幾個宇智波一族的人,而我們正是來救他們的!”
“至於我是誰......看在你馬上就是個死人的份上,告訴你也無妨.......”
“我的名字叫.......輝夜君麻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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