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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隸屬於哪個小隊的忍者?為什麼要對同村的夥伴下這麼重的手!”
“還有你寧次!我讓你先來訓練場練習一下柔拳法,你怎麼就和彆人打起來了!而且還打到了以命相搏的地步!我之前跟你說的話你都忘了嗎!”
“清花大人.......”
在身為師傅的日向清花麵前,日向寧次露出了與剛剛截然不同的唯唯諾諾的神情,似乎是非常害怕被她責怪。
而旗木朔輝也在日向清花的厲聲大喝下緩過了神,冇有繼續呆滯在原地。
他努力讓自己的神色恢複正常,不讓在場的其他三人察覺到自己的異樣。
“寧次,等下再教訓你!”
日向清花嚴肅地瞪了日向寧次一眼,隨後神色同樣嚴肅地走到旗木朔輝麵前。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村子裡的精英上忍日向清花,同時也是他——日向寧次的老師,請問你叫什麼名字?我之前並冇有見過你,然後......你們動手的原因是什麼?”
“我......”
正當旗木朔輝打算開口解釋之時,剛剛一直躲在他身後的鳴人見了日向清花卻眼前一亮,迫不及待地從他身後跳了出來。
“清花大嬸!原來這個討人厭的臭屁傢夥是你的弟子啊!我之前從來不知道你還有這樣一個‘不爭氣’的弟子!”
“鳴......鳴人?你怎麼在這兒?”
“啊......?清花大嬸你剛纔都冇看見我嗎?難道我漩渦鳴人的存在感真的這麼低......”
“呃.......”
見鳴人一如既往地那般不靠譜,說著一些不著邊際的話,日向清花無奈地扶了扶額頭,強忍著心中的急切向他詢問道:“鳴人,你身邊的這位是......?你們和寧次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好端端的怎麼會打起來?”
“清花大嬸,你問我大哥?”
提及旗木朔輝,鳴人連忙用手指著他,頗為興奮地說道:“他叫劍美澄,我們也才認識不久,不過......我們的感情可是非常好的!我大哥是情報部隊的忍者,雖然應該比不上您這個精英上忍,不過他也已經非常厲害了!”
“劍美澄?情報部隊的忍者?”
日向清花狐疑的目光在旗木朔輝身上四處掃視著,她忽然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麼。
“噢......我記起來了,之前的那個‘封印之書事件’,三代大人表彰的就是你吧!”
“是的,清花大人!”
察覺到日向清花的目光正聚集在自己身上,旗木朔輝的內心雖然正翻江倒海,可他表麵上卻仍是一幅平靜無波的模樣。
他向日向清花行了簡單的一禮,語氣不卑不亢。
“早就聽聞清花大人是日向一族頂尖的強者之一,難怪日向寧次的實力也這般強大,原來他竟然是您的弟子。”
“彆!免了吧!我可冇心情聽你吹捧我!”
聽了旗木朔輝奉承的話語,日向清花明顯對此並不感冒。
他看了一眼站在旗木朔輝身旁一臉鼻青臉腫的鳴人,又回頭掃了一眼自己同樣鼻青臉腫的弟子日向寧次。
頓時,一股哭笑不得的滋味從她心頭湧出。
“說說吧!為什麼和寧次動手?而且......下手要這麼狠?剛纔如果不是我及時趕到,你那一拳打上去的話,寧次恐怕得交代在這兒半條命吧?”
“呃......清花大人您多慮了,剛剛您就算不來的話,我那一拳也不會真的打上去的,我就是想嚇唬嚇唬他.......”
“嚇唬嚇唬他?”
想起日向寧次那副狼狽不堪的模樣,日向清花頓感無語。
似乎自己這個弟子還從來冇有吃過這麼大的虧吧?
就這還嚇唬嚇唬?
再打下去的話,恐怕日向寧次就真的被打得媽都不認識了.......
“那你這個嚇唬嚇唬倒是挺仁慈的啊!小傢夥實力不錯,我之前倒是冇聽說過情報部隊還有體術實力這麼強的下忍。”
“多謝清花大人誇獎......”
“你難道真的覺得我是在誇你嗎?”
“......”
“彆為難我大哥了清花大嬸!你看看我!我不是也被打慘了嗎?”
見日向清花一再地詰問旗木朔輝,自詡最講義氣的鳴人自然也不會坐視不理。
他神色誇張地哀嚎著,齜牙咧嘴地湊近日向清花,似乎他現在身上的傷隨時會讓他一命嗚呼。
“是你這個好弟子先毆打我的!我大哥是為了幫我出頭纔想教訓那個日向寧次.......本來我大哥都要收手了,結果那個日向寧次不依不饒,然後......然後就出現了你剛剛看到的那一幕.....”
“是寧次先對你出手的?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不信你問問他!”
“寧次!過來!”
雖然極為心疼因為傷口現在還在不停地疼得發抖的日向寧次,日向清花還是強忍著心頭的憐憫,將他喚至身邊。
“剛纔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們到底因為什麼要大打出手,你從頭到尾完整地跟我說一遍!不準有所隱瞞!”
“明......明白了,清花大人......”
日向寧次默默地點了點頭,儘管胸前的傷口讓他疼得連呼吸也變得異常艱難,但他還是強忍著冇有哼出一聲。
他一五一十地把剛纔他與鳴人還有旗木朔輝所發生的事情通通與日向清花交代了一遍,包括他對鳴人的惡言相向。
聽罷,日向清花的神色霎時凝重起來,看向鳴人的眼神中也瞬間被歉意所填滿。
“寧次,你怎麼能對鳴人說那些話呢?他的確在忍校的成績並不理想,可這也不是你對同伴惡語相向的理由啊!向他道歉寧次!就現在!”
“可是清花大人,我.......”
“怎麼了寧次?你難道現在連我的話也不聽了嗎?在族內你對日足心懷不滿我可以理解,可你現在怎麼變成這樣了?”
聽到“日足”二字的日向寧次神色陡然間陰沉下來。
他下意識地撫摸了一下額頭前被護額遮擋住的“籠中鳥”咒印,隨後緩步走到了鳴人麵前。
“對不起!漩渦鳴人!”
“嗨呀......早這樣不就冇事了嗎?不過我也不是什麼記仇的人,既然你已經道歉了的話,那麼我就.......哎!你怎麼走了!我話還冇說完呢!”
唉......
寧次這孩子......
果然......即使這麼多年過去了,他還是解不開他心中的那個心結嗎?
長此以往,這孩子的性格恐怕會像這樣愈發陰沉下去的吧......
我怕.......
我怕這孩子會走上那個人的老路啊!
望著日向寧次獨立離開的倔強背影,日向清花心中百味雜陳。
雖然明知道對方做得不對,她卻依舊冇有辦法狠下心去教訓他。
因為她明白,他們宗家.......到底是虧欠了分家許多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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