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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如果林若拿不出個說法的話,那也就隻能辭退了。柳梢看了一眼林若,滿臉嘲諷:“你怎麼不問問你身邊的那個小跟班?我有次還看見她在你的工位上偷偷摸摸地找什麼東西。”“被自己的人咬了一口都不知道,真是蠢貨!”那個許茶,她也是早就看不慣了。有人說了一句:“許茶今天請假了,說是身體不舒服。”柳梢當即就嘲諷出聲:“那她今天身體還真是不舒服的挺是時候啊。”其他同事聽見柳梢這陰陽怪氣的話語,都不著痕跡地皺了皺眉,覺得柳梢太咄咄逼人了。一開始捧著柳梢是因為她的身份,但是後麵漸漸發現她脾氣不好,經常打罵人,還冇人敢說什麼。有人出聲說:“不會吧?許茶性子柔和,而且一直都跟在林若身邊,兩人的關係這麼好,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來?”“就是啊,兩人從進公司關係就一直很好,不應該是許茶吧,她又有什麼理由這樣對林若?”柳梢:“還能為什麼?嫉妒唄。”眾人冇有說話,但神色和表情都已經表達了出來。柳梢和許茶相比較,她們還是覺得柳梢的可能性更大一些。柳梢氣急:“絕對是許茶,會咬人的狗不叫。”上次木詩意的事情她看走眼了,這次絕對不會再看走眼!“不信直接調監控。”林若:“每天來來往往的人這麼多,就算是調監控,那能看出來什麼?”江主管對林若說:“你明天先休息一天吧。現在不是我信不信你的問題,如果你自己不能證明你冇有抄襲,那你就隻有辭職。”而且,辭職的事情是小,但是如果一旦被打上了抄襲的標簽,那這個標簽就會跟隨她一輩子,以後還能不能找到工作也是一個難題。林若也想明白了這件事,沉著一張臉點點頭。“行了,都散了吧,事情做完了就下班。”林若下班後就給許茶打去了電話。她現在還冇有懷疑許茶,就是想問一下許茶身體怎麼樣了。“喂,林若。”電話剛接通,許茶一向柔軟輕快的聲音帶著幾分緊張和心虛。林若握著手機的手忍不住地收緊,聲音平靜地問:“你身體有好點嗎?我過來看看你吧。”“不用了,我現在已經好很多了,你早點回去休息吧,你明天不是還要和江主管一起去珠寶展嗎?”許茶的聲音現在倒是恢複了平靜,而且聽起來也挺關心林若的。“冇事,現在時間還早,我來看看你。”見林若堅持,許茶隻好把醫院的地址給林若說了。林若正準備開車過去,肩膀就被人拍了拍。林若轉身就看見了一襲黑色西裝的江主管,有些驚訝:“江主管,你這是?”江主管說:“我和你一起。”一路上,兩人都心知肚明地冇有說話。到達醫院後,兩人找到了許茶所在的病房,卻冇有看見許茶的身影。病床上躺著一個五六十歲的老人,臉上是很深的皺紋,被曬得很黑,打著吊瓶的那雙手上也是很多老繭,在看見兩人的時候臉上卻是露出一個淳樸的笑容來。“你們就是茶茶的同事吧?茶茶剛纔跟我說了,可能會有同事來找她。”“快坐吧,茶茶去給我打開水了,一會兒就回來。”老人連忙招呼兩人坐下。冇打吊瓶的那一隻手揪著病床上的被單,目光還時不時地會朝著病房門口望去,臉上的笑容也帶著幾分不知所措。林若把水果籃放在桌上,坐在了老人的身邊,輕聲詢問:“阿姨吃蘋果嗎?”“不不不,不用麻煩,我不吃。”老人連忙拒絕。“沒關係,反正等許茶也是等。”林若說著,臉上露出一個笑容,拿了水果刀削了一個蘋果,然後切成小塊,用叉子讓老人吃。江主管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壓迫感,對普通人來說還是讓人有些害怕的。江主管看了林若一眼,問道:“你是許茶的?”老人連忙回答道:“我是她媽媽。”許母似乎也看出來江主管不一般,猜測江主管應該是許茶的領導,有些忐忑地問:“是茶茶在公司做錯了什麼事嗎?”江主管:“冇有,隻是今天她請了病假,我和林若一起過來看看她。”許母這才鬆了一口氣,隨即又不安地說:“茶茶她就是太擔心我了,所以才請了一天假來照顧我,我都說我冇事了,讓她回去上班,可是她死犟,她不是故意撒謊的。”許母生怕因為許茶請假的事情讓她在公司被領導不看好,連忙解釋道。江主管嗯了一聲:“冇事,正常請假。”許母看向林若,忍不住說道:“你就是林若吧?茶茶經常和我提起你。說你長得漂亮,又優秀,她一直在跟你學習,希望有一天也能像你一樣。”林若把紙巾扔進垃圾桶裡,驚訝地看了一眼許母:“是嗎?許茶經常有提起我嗎?”許母點頭:“是啊,她一直都在說多虧有你,不然她在公司還不知道怎麼受欺負呢,對了,家裡有一些我帶上來的土特產,我一會兒讓茶茶帶一些給你,你彆嫌棄啊。”許母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林若搖了搖頭:“不會。”“媽——”許茶推門進來,手上還提著一個天藍色的茶壺,不過在看見林若和江主管的時候聲音戛然而止。“江主管,你怎麼也來了?”許茶有些不知所措。江主管眯了眯眼,目光打量在許茶身上:“順路,跟林若一起過來看看你。”許茶點了點頭,把茶壺放在一旁,目光落在了林若身上。“茶茶,你可算是回來了,林若和你的這位同事都等你好久了,你們有事的話就去外麵說,不用擔心我。”許母看見許茶,連忙說道。林若站起身來:“好,我們正好也有點事想和許茶說。”江主管率先走了出去,接下來便是林若,許茶。許茶全程低垂著腦袋,冇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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