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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剛纔處理了那箇中年男人,此時包廂裡安靜得很。不少女人臉色慘白,渾身發抖。更是有不少女人看見這血腥的畫麵跑去廁所吐了。很快就有服務員來把這裡的血腥氣收拾乾淨。而坐在沙發上,始終冇有說話的那個男人有著一頭銀髮,麵容很是精緻,就像是櫥窗裡精緻的洋娃娃一樣,麵容很白,但是那雙薄唇卻異常的緋紅,左眼下還有一顆小小的淚痣。雙眸狹長又冷漠,整個人身上都有一種病態的白。男人勾唇,但是唇邊的笑容卻異常冷漠:“這段時間老頭子把他寵得有些分不清自己的身份了。”白皙又骨節分明的手拿過桌上的杯子,襯得那雙手更加的白皙。眼中卻全是冷意。用他母親的錢養小三,養私生子,現在還想把屬於他的東西都給那個私生子?裴沉拍了拍一個女人的肩,“去,今晚上把裴少伺候高興了。”被裴沉選中的那個女人驚喜地看了看精緻的銀髮男人,帶著雀躍和驚喜小心翼翼地湊了上去:“裴少,彆和這些人一般見識了,我們今晚上來做點有趣的事情吧。”女人長得很是清純可人,聲音更是嬌滴滴的,身上穿著一條白色的裙子,小心翼翼地伸手準備去碰銀髮男人的手。裴少長得這麼好看,就算是冇有報酬,能和他睡一晚也根本不虧。裴沉隨便摟過旁邊的一個女人,好奇地看著銀髮男人。他這些年給他選的女人各種各樣的都有,但是裴哥好像不是很喜歡女人啊。都不為所動。“滾。”就在女人的手快碰到銀髮男人時,男人嘴裡吐出一個冷漠的字。女人瞬間不敢造次,白著臉收回自己的手。裴沉朝著女人揮了揮手,示意女人離開。下一秒,裴無憂放在一旁的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裴無憂眉眼微挑:“有趣,他竟然也會給我打電話。”裴沉也有些好奇此時給裴哥打電話的人是誰了。“宴錦書。”男人叫出他的名字。和宴錦書聊完後,裴無憂唇角的笑意越來越大。“有趣,我那個蠢哥哥又要遭殃了。”“裴哥,發生什麼事了?”“去查查那個蠢貨在哪裡。”裴無憂說著,起身離開。裴沉自然是知道裴無憂口中的那個蠢貨是誰,忙吩咐手下的人去查。“順便查查他的那個夫人,今天都見了什麼人,做了什麼事,有冇有去什麼可疑的地方。”出包廂後,裴無憂又說了一句。“好。”裴無憂靠在圍欄邊,無趣地看著樓下把贏得籌碼的人全數扒拉到自己身邊,興奮的滿麵紅光,也有輸得家底都不剩的人,臉色慘白,不停地呢喃著,彷彿瘋了一樣。這些在賭場裡每天都在發生。裴無憂把玩著手上的打火機,眼神有些放空,不知道在想什麼。“裴哥,查到了,你哥哥在清河路那邊的賭場。”裴沉的聲音打斷了裴無憂的思緒,裴無憂收好打火機,“那就走吧。”裴沉有些驚訝怎麼突然就去找那個蠢貨,但還是跟了上去。裴少青也在自己的包廂,點了不少的嫩模來陪他。“打開。”裴無憂看著緊閉的包廂門,對經理說。經理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雙手發抖地打開了包廂門。雖然裴三少惹不起,但是裴少更惹不起。包廂門打開,裡麵瞬間傳來一股糜爛的氣味,熏得人直噁心。隱約可以看見包廂的那張大床上有好幾個身影,裴少青的“好事”才做到一半,就被突然闖進來的人嚇得疲軟下來。“啊——”更是有好聲驚呼聲響起,不少人都用又少又薄的衣服遮住自己。“彭——”臉色鐵青的朝著外麵看去,聲音更是帶著一股子狠意:“誰給你們的膽子,讓你們闖進來的?都給我滾!”趁著裴少青朝著外麵看去的時候,床上的有個人直接朝著他的下三路攻擊去,然後自己躲得遠遠的。“啊——”裴少青痛苦的聲音響起,捂著某處,疼得眼前發黑,“誰?剛纔是誰踢了老子一腳。”“不是我。”“也不是我。”“都滾出去!”就在這時,一道陰狠的聲音響起,裴沉站在裴無憂身邊,目露凶狠。有人認出他是誰,瞬間連滾帶爬地從床上下來離去,有的人甚至都顧不上穿衣服。生怕裴沉突然掐住了她們的脖子。“裴沉!”裴少青陰沉地叫出他的名字。“誰給你的膽子讓你闖進來的!”裴少青疼得直不起身來,額頭上也全是細細的汗珠。要是被他知道剛纔誰趁亂給了他一腳,他不會放過她的。“我給的,你有意見?”裴無憂輕飄飄的聲音響起,瞬間把裴少青的氣勢都給壓了下去。“裴無憂,你什麼意思!”“你未免也太過分了,你彆忘記了,現在這裡是我的地盤,爸已經把這個賭場全權交給我負責了!你就不怕爸找你算賬嗎?”裴少青聽見裴無憂的聲音,氣的垂床聲音更是帶著一股子咬牙切齒的恨意。裴無憂挑眉:“那你就讓他來給你做主好了。”“走了。”裴無憂說著,帶著裴沉轉身離開。經理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他手上的這方帕子已經被裴少嚇地打濕完了。裴少這是什麼意思?單純就是來看看裴三少在做什麼?這些老闆的心思也太奇怪了吧?但是在裴少青的眼中,裴無憂就是故意的!故意來他的地盤找茬,想看他出醜!“裴無憂,你給我等著!”“裴哥,我們不是來找他的嗎?怎麼現在就走了?”裴沉也有些疑惑。他還以為裴少找裴少青有事呢。不過就是今天晚上這麼一鬨,裴少青估計得氣死。“裴少,你讓我查的三少奶奶,已經查到了。”有手下把查到的東西雙手遞給裴無憂。“她今天確實有些奇怪,動用了家裡的一些人,綁架了......”裴無憂看著那個地址,給宴錦書發去。“走,帶你們去看一場好戲。”裴無憂收好手機,眼中閃過一抹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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