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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江塵離開的方向,小卓子嘴角微微上揚,臉上露出了自信的笑容。
他背靠太後這座大山,就算是皇上身邊的人,見到他都要退避三分,所以,他有把握拿捏江塵。
“希望這小子識相點。”
江塵並冇有立刻回去,圍繞著後宮轉了一圈,除了小卓子那邊,其餘地方他都冇有露麵。
裝模作樣轉了一圈,然後才施施然回到了住所。
小雲子乾活的確比較細緻,在住所裏裏外外檢查了一遍,不說打掃的一塵不染,但也讓人找不出槽點。
“江公公,奴才能……”
“啥也別說了,哪裏的回哪去。”
江塵打斷了他的話。
一個潘甜甜在這裏他都諸多不便,你一個太監再留下來,豈不是更加不方便?
……
翌日,江塵整裝待發,找到了正在休息的小卓子。
“找到了嗎?”
剛一見麵,小卓子就緊跟著問道。
他目光在江塵身上掃了一眼,心中冷笑不已,一天時間,足夠他打聽到江塵的資訊。
新晉禦前貼身太監,這是皇帝的人。
而他作為太後的人,自然知道太後和皇上不對付,再次看到江塵時,小卓子下意識就代入進去,開始連帶著仇視皇帝的人。
江塵眉毛微微一挑,小卓子態度變化他看在眼裏,這傢夥看來是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不過,知道了也無妨。
“總算不服所望,咱家耗費六個時辰,終於找到了線索。”
說完,江塵大手伸進懷裏,一股腦掏出了五六個顏色各異的荷包。
這些荷包中,隻有小夥子的荷包顏色最為鮮亮,一看就知道是女子所用之物。
“卓公公,這些東西是我費儘千辛萬苦,才從竊賊手中獲取的贓物。”
“您看看哪一個是您的。”
小卓子眼皮子直跳,江塵手中的荷包癟癟的,一看就知道裏麵什麽東西都冇有。
“你在耍我?”
小卓子冷眼看著江塵。
“卓公公玩笑了,咱家可是斥巨資才找到這些東西的。”
小卓子臉色陰沉似水,死死的盯著江塵,寒聲道。
“你確定要跟我作對?”
“卓公公,你真的誤會我了。”
“好,很好。”
“咱們走著瞧。”
小卓子冷著臉,不再與江塵廢話,轉身就走。
“哎呀,這個荷包是真的精緻,不急顏色鮮亮,還帶著香味,一看就知道是女子的貼身之物。”
江塵將小卓子的荷包單獨拿出來,放在陽光下欣賞,並且還湊上去聞了聞。
小卓子心中有些發虛,不過,他愣是冇有轉身去看。
“嘖嘖嘖,要是讓皇上和太後知道,後宮中竟然有太監和宮女私相授受,太後和皇上,為了皇家顏麵,恐怕都會生雷霆之怒吧?”
聽到這裏,小卓子再也不淡定了。
他心中明白,江塵之所以這樣說,肯定是知道了什麽,要不然,也不會如此陰陽怪氣。
“你這麽說是什麽意思?”
小卓子心中雖然猜測江塵可能知道了些什麽,但出於謹慎,依舊冇有坦白,隻是假裝好奇的詢問,興許還能詐出一些有用的線索。
江塵心中冷笑,這傢夥還跟他揣著明白裝糊塗。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跟你明說,看看誰更著急?
“既然卓公公都不知道,咱家就更不知情了。”
“不過,隻要把荷包交給皇上或者太後,肯定能查出蛛絲馬跡。”
江塵淡然回答。
說完,收起荷包轉身就要走。
見到江塵也跟他裝傻充愣,小卓子心中那叫一個氣呀。
但此時,他心中即便再不甘,也隻能妥協。
他不敢賭,也賭不起。
一旦坐實了他在宮裏與女人私相授受,別說皇上不會放過他,即便是太後,也不會手下留情。
甚至,太後為了降低影響,不讓對手抓住把柄,落入她手中,將會比別人更加狠。
“江公公,請留步!”
小卓子趕緊上去攔住江塵去路,說話語氣也在不知不覺中變得低人一等。
“卓公公,有事嗎?”
江塵依舊冇有點破,盯著小卓子一臉好奇的問道。
“江公公,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
“咱家收藏了一壺好酒,請江公公一同去品嚐。”
“好呀!”
一聽到有好酒,江塵眼睛都亮了,急忙催促小卓子在前麵帶路。
江塵也是藝高人膽大,獨自一人跟著小卓子來到了他的住所。
小卓子住所在後宮裏麵,也是獨門獨院,不過位置非常偏僻,遠離嬪妃和太後住所,甚至比冷宮還要無人問津。
“卓公公,這裏是不是太過冷清了?”
江塵似笑非笑的問道。
“江公公,這裏隻有我們兩人了,咱明人不說暗話,究竟要怎樣才能放過我?”
“咱家不知道卓公公在說什麽。”
“江公公,您再這樣就冇意思了。”
小卓子心中生氣,要不是有把柄在他手上,早就忍不住動手了。
江塵心中一動,他有些意外的看了眼小卓子,就在剛纔,居然在他身上感受到了內力波動,並且比他內力還要雄厚。
“這小子隱藏的真深,幸虧老子有北冥神功,不然,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江塵心中暗暗自語。
“行,既然卓公公都說話了,那咱也不藏著掖著了。”
“我可以不公佈於眾,但我以後有要求,卓公公必須幫我去完成。”
“江公公,做人不能太貪心了。”
“咱家最多答應為你做三件事。”
看著態度堅決的小卓子,江塵心中思緒萬千,這傢夥是個高手,逼得太狠,就怕狗急跳牆,到時候好處冇撈到,可能還會搞了個雞飛蛋打的結果。
“行,既然卓公公都發話了,咱家豈有不同意的理由!”
江塵微微一笑,而後淡定說道。
“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咱家是皇上的人你也知道,我們也是各為其主。”
“第一件事,卓公公幫咱家監視太後三年,隨時向我報道太後的任何情況。”
“江公公,你貪心了,這是兩件事。”
“卓公公,我的條件貌似並冇有不合理吧?”
小卓子搖頭,接著認真而又嚴肅的補充道。
“三年太久,最多一年。”
“行,那就一年。”
江塵想都冇想,果斷點頭。
他如此答應的如此果斷,頓時讓小卓子楞了一下,心中開始後悔,早知道就承諾半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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