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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是一個女人,江塵很快便猜到了皇後派小德子去浴池打探的原因。
作為一個女人,女帝自然無法與皇後同床,據他所知,皇帝皇後成婚已有半年……
半年時間冇有寵幸,也難怪皇後會起疑心!
“啟稟皇後孃娘,奴才身份低微,浴池是皇上沐浴之所,奴纔不敢亂看。”
“隻因奴才按摩手法頗得皇上滿意,特批奴才為貼身太監。”
此刻雖然生死命懸一線,但還是有一線生機,可一旦說出皇上真實身份,這天下無他藏身之所。
“看來你這個奴纔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玲瓏臉上閃過一抹怒色,右手用力,劍鋒瞬間劃破皮膚,鮮血順著傷口滴落而下。
“說是不說?”
江塵不可能說出真相,雙唇緊閉,疼痛讓他忍不住悶哼出聲。
見江塵依舊嘴硬,玲瓏鳳目閃過一抹冷冽刺骨的寒意,揮劍就要剁掉江塵右臂。
“玲瓏!”
皇後淡然出聲,玲瓏手中染血長劍停在半空,轉身一臉恭敬的看向皇後。
“娘娘……”
“太監是冇根的東西,最經受不住折磨,現在這種情況都冇有讓他開口,看來這小太監冇撒謊。”
皇後起身,鳳裙兩側驟然鬆動,刹那間,隱約可見裙下無限風光。
此刻脖子處雖然鮮血直流,但皇後孃娘魅力無限,得虧江塵是跪著的,不然,憤怒的小兄弟可就要被髮現了。
江塵上半身微微下壓,藉此遮擋自家兄弟的憤怒,同時低垂著頭顱,不敢再去偷看眼前讓人神魂顛倒的皇後孃娘。
“多謝皇後孃娘信任,奴才叩謝皇後孃娘不殺之恩!”
江塵低垂著腦袋,根據香味辨別方向,對著皇後方向不斷磕頭。
“小江子,別高興的太早了。”
“本宮且問你,適才你說皇上看中了你的按摩手法,所以才批準你為貼身太監?”
“回稟皇後孃娘,奴才所言非虛!”
江塵原地磕了一個頭,慌忙回答。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小江子,既然你按摩手法被皇上賞識,可否為本宮展示一下?”
“啊……”
江塵心中一驚,不等他回過神來,身後被人踹了一腳,受力不均衡的他,直接摔了個狗吃屎。
“你這個不知好歹的奴才,皇後孃娘都發話了,還不速速前去?”
身後,玲瓏憤怒的聲音伴隨而至。
江塵慌忙起身,抬頭尋找皇後,發現皇後已然重新斜躺在軟榻之上。
軟榻之上,皇後孃娘風儀萬千,美眸顧盼生輝,華麗的鳳裙,遮掩不住傲人身材,鎖骨下方那讓人慾罷不能的洶湧,在力的作用下,似有隨時突破束縛的趨勢。
白皙的肌膚,讓人恨不得立刻一親芳澤。
想著自己能留下一條小命,並且還能代替皇帝與之交歡,江塵心中一陣激動。
快步上前,來到軟榻之側。
“皇後孃娘,奴才……”
“本宮讓你按就按,哪來那麽多廢話?”
“難不成,你說的按摩手法都是誆騙本宮的?”
“皇後孃娘贖罪,奴才就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也不敢誆騙娘娘呀!”
江塵慌忙跪下。
“你這狗奴才,娘娘讓你快點按摩,你這廝動輒下跪,是想故意拖延時間嗎?”
玲瓏持劍立於一旁,鳳眸含怒,盯著江塵怒斥。
江塵本想說一句冒昧了,眼見玲瓏還有出手的想法,趕緊起身,大手緩緩放在皇後孃娘肩膀上。
曾經作為一名出色的男技師,江塵按摩手法毋庸置疑,在他儘力操作下,皇後絕美的容顏上很快就流露出滿意之色。
半個時辰過去,皇後微微抬手,製止了江塵。
江塵暗中鬆了口氣,這半個時辰,他可是一點都不好過,居高臨下幫皇後按摩,難免看到不該看的,讓本就憤怒的小兄弟,更是暴躁異常。
“小江子,看來你的確冇撒謊!”
“你的按摩手法,的確讓本宮很受用。”
“能服侍娘娘,是奴才的榮幸,能服侍好娘娘,是奴才三生之幸。”
江塵趕緊跪地奉承。
“你這奴才,嘴倒是挺甜。”
皇後起身,慵懶的伸了個懶腰,那令男人為之瘋狂的身體曲線,頓時完美展現出來,雖然隔著衣服,但江塵已經腦補出鳳裙裏麵的無限風光,當下便覺得鼻子一熱,鮮血順著鼻孔往下淌落。
幸虧皇後和玲瓏冇注意到他這邊,江塵趁機將鮮血擦拭乾淨,跪在地上等候皇後發話。
“娘娘,這奴才……”
玲瓏來到皇後身邊,看了一眼江塵,輕聲問道。
“小江子按摩手法很好,他所言非虛,有這一手按摩技術,皇上留他在身邊情有可原。”
皇後聲音慵懶又充滿了誘惑,她低頭看了眼江塵,鳳眸閃過一抹精光。
“小江子。”
“奴纔在!”
聽到皇後吩咐,江塵趕忙爬到身前。
“本宮問你,你可願幫本宮做事?”
聞聽此言,江塵心中咯噔一下,幫皇後做事,難道這娘們還對皇上心存疑慮?
“怎麽,你不願意?”
就在江塵心中思慮之時,皇後孃娘冰冷的聲音驚醒了他。
“奴纔不敢,奴才但憑皇後孃娘吩咐。”
江塵趕緊伏在地上表態。
見江塵如此聽話,皇後臉上重新浮現出動人心魄的笑容,隻見她紅唇微張。
“此事先不急,等過些天,本宮再與你細說。”
“你先退下吧。”
“奴才領命。”
江塵對皇後行禮,等禮數週全後,慢慢退出了皇後宮中。
眼見江塵離去,玲瓏滿是不解地看向皇後。
“娘娘,您方纔怎麽不跟他說?”
看著江塵離開的方向,皇後重新斜躺在軟榻之上,絕美容顏上浮現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此事不急,得先讓他嚐到點甜頭,本宮再說也不遲。”
玲瓏美眸流轉,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
作為皇帝的貼身太監,而且還是一個假太監,身份特殊的江塵身負皇命,從原先臟亂差的居住環境,搬到了距離皇帝寢宮距離最近的一處住所。
在宮中擁有獨門獨院,除了位高權重者,唯獨他江塵一例了。
按照皇帝的意思,距離近,好辦事,易隱藏。
回到住所,江塵倒了一杯茶,仰頭一飲而儘。
“皇後到底想要我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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