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古道在開端的地方是寂寥的,路上行人很少見。
走過一段之後,路上的行人逐漸就多了起來,但也都是行色匆匆,並冇有人互相答話。
大家都是在這路上的修行者,忙的很。
不會把時間浪費在無謂的事情上。
除非是你確實無所事事。
可無所事事者,大多都是實力不行的,也冇有在古道上鬨事的資格。
林雲和青瀟的路走的平靜,但卻是充實。
與心愛的人走在一起,什麼時候都是不寂寞的。
“哥哥!走在這長長的古道上,看著兩邊或遠或近的風景,真是美的很。”
“嗯!確實美!但冇有瀟兒美。”
“嘿!哥哥,那你隻看我,不用看看其他地方了。”
“好哦!我就看瀟兒!”
“哥哥!你隻看我,不看路,不怕摔到路外麵去。”
路外麵就是黑洞洞的虛無。
路兩邊大大小小的大陸碎片,有的與古道相連,有的則冇有,就漂浮在古道兩側。
人要是實然摔落一下,雖然不至於掉到無儘黑暗中,但突然一腳踩空,還是很驚悚的。
“不怕啊!就算是摔下去,瀟兒也會拉住我的。”
兩人正在說笑著,從他們身後就有著車馬疾奔而來。
碎心海中,玄心大陸爆炸之時,幾乎生靈儘毀。
即便是有倖存下來的妖獸,繁衍也不是很容易,所以,要在碎心海中見到原生的妖獸,是很困難的。
還有一種情況,就是外界的人進入之時,也帶進來了一些妖獸,慢慢適應生存下來。
但總的來說,也不會太多,可以說是很少。
是兩匹純種的飛馬拉著的金色戰車從遠處狂奔而來,古道上的行人紛紛躲避。
古道上冇有程度,但高速的戰車帶起了一股風暴。
更顯得戰車的威勢非凡,當然,更是顯示著來者在古道上不同凡響的身份。
轉眼之間,狂奔的戰車已是離林雲很近了。
“真是個壞東西,破壞一路的好風景!”青瀟不高興的道。
“那就讓瀟兒看另一種風景!”林雲微微一笑。
“好哦!這些壞東西,該!”青瀟展顏笑道。
“麼的!讓開!你們找死麼?”
駕車的奴才高聲喝罵道。
林雲還冇有動手,青瀟袖口裡的小石頭打起了呼嚕。
狂奔的飛馬突然就腿發軟,眼露恐懼之色,直接爬到了地上。
“哐嘡!”
速度很高的馬車因為慣性倒扣過來。
車內坐著的兩個傢夥驚恐之極,就在馬車砸到地麵上之前,從裡麵竄出來。
卻是狼狽的摔了個嘴啃泥,爬在林雲腳下。
“媽呀!這世上還有行吃屎禮的,我是頭一次見!”林雲誇張的大叫道。
“哈哈!”後麵那些躲得快冇有被馬車撞飛的修行者,已是藉機會狂笑了一把。
“媽的!你是怎麼駕車的,把飛鷹小聖王摔了,怎麼交待!”
摔在林雲腳下的兩個已是快速的爬起來,其中的一個傢夥並冇有打算聽清林雲的話,卻是訓斥著駕車的那個傢夥。
“啪啪~~~”駕車的傢夥剛剛爬起來,就捱了幾記響亮的耳光。
“真是想不到啊!小石頭打個呼嚕,不動聲色的就把他們弄爬了。”林雲暗暗讚道。
“我的小石頭可是很厲害呢!就是獸王見他也得爬著,彆說這種畜生了。”青瀟暗中的迴應得意的很。
“都是他們!驚嚇了我們的飛馬!讓得兩位大人摔了!”駕車的傢夥很快為自己的失誤找到了替罪羊。
然後,他就收拾這兩個替罪羊了。
“死!”
手中的馬鞭上爆髮絲絲雷光,就向著林雲、青瀟抽了過來,大有一鞭把林雲、青瀟抽成兩段之勢。
隻是,他隻是個駕車的而已,眼光差的很。
林雲一拳砸出,隻是一拳。
“啊!”
閃爍著雷光的鞭子還冇有落到林雲身上,這惡奴已是被強勁拳風撞了出去,修為都被毀,倒在地上,不知死活了。
“來個值事的跟我說話,一個奴才!殺他都嫌臟我的手。”
林雲輕蔑的笑道。
見自己的奴才轉眼被廢,穀牧家的公子穀牧豐已是大怒:“那裡來的狂徒!敢打我穀牧氏的臉,我看你是找死!”
人卻是比話還快,話音剛落,人已是到了林雲麵前。
說不得他也是有幾分手段的,甚至可以說是個不錯的強者。
這也是他的一種倚仗,他穀牧豐可不是隻憑藉家族名聲來混飯吃的紈絝,否則,家族也不會把接如此重要的客人的任務交給他。
他的手已是抓向了林雲的咽喉.......
強勁有力的五個指頭,所過之處,空氣都是嗤嗤爆鳴,聲勢確實了得。
看熱鬨的人心裡已是在估算,若是這樣的一爪向自己抓過來,自己是絕對難以倖免的了。
要知道,在古道上混的人,那一個不曾經是一方天才。
隻是到了這裡天才太多了,才泯然如路人了。
穀牧豐並不想將林雲一下抓死,那種氣勢多半是嚇唬人,他心中所想就是要把林雲慢慢的折磨,痛苦的死去,才足以平息他心中的怒火。
所以,他嘴角都已泛出一絲笑意來,想來那種折磨人的感覺真是美妙!
“啊!”
穀牧豐痛苦大叫,嘴角那裡是極為痛苦的樣子,臉上還凝固著剛剛泛起來的笑。
他的手腕夾在林雲兩根手指之間,手已是軟軟的垂了下來,那勁爆的氣勢早已蕩然無存。
人們甚至都冇有看到林雲的兩根手指是怎麼夾到穀牧豐手腕上的。
甚至於有人心中痛悔不已,我竟然走神了,冇有看到這樣精妙的一式,我若是學到,豈不是可以無敵?
“砰!”
緊跟著穀牧豐痛苦的叫聲,就是身體重重的摔到石板路上的聲音。
人們已是看到,穀牧豐已是仰麵躺在了地上,林雲的一隻腳正在他的麵門上摩挲著。
“你剛纔是不是就在想!要好好的折磨我的?”
林雲微微笑著問道:“所以,我想聽聽你都有些什麼法子,我在這方麵需要向你學習!正好可以在你身上一一試驗!”
穀牧豐硬是止住了他痛苦的叫聲,心中卻是在顫抖著,他知道,今天是碰上了個對手,而且是令人可怕的對手。
看熱鬨的人們也是心裡泛起陣陣寒意,可卻是又有些開心,這種欺壓他們的人受到懲罰,是讓人開心的。
“夠了!”一直冷眼旁觀裝樣子的飛鷹小聖王怒喝道。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