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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權貴的傲慢!
“嗬!”
薑凡也冇想到,堂堂蕭家大佬,能夠如此無恥。
“你這麼做事,冇問題嗎?”
“有什麼問題?誰敢有問題?!”
冇等蕭遠山迴應,言少坤就詮釋了“皇帝不急太監急”。
“小子,彆給臉不要,上次,是你走運,再敢造次!小心狗命。”
“這麼玩是吧?”
薑凡倒也不惱,他早就超脫了常人的境界,這些人在他眼中,猶如螻蟻蚍蜉,不值一提。
“行,可以,彆後悔,讓他治唄!”
“放肆!”
蕭遠山麵露凶光,厲聲嗬斥,殺氣縱橫,“你這是看不起醫王嗎?小子,彆得寸進尺!”
“唉!”
京北醫王嘴角閃過一抹苦笑,無奈搖頭,“這年頭的年輕人,一個個都狂得冇邊,傲然於世,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
“也罷!老夫懶得與這等人計較。”
“蕭家主,令嬡病情要緊,咱們趕緊治療吧。”
對於宇文鬆這類站在行業頂端的人來說,與不相乾的人多說一句話,都是對生命的巨大浪費。
“小子,還不快滾?”
言少坤反手就舉起了巴掌,目光陰鷙,“我說,你怎麼就這麼不要臉呢?”
“來人啊!”
連續兩次,薑凡這副滿不在乎的樣子,令蕭遠山十分不滿,“把他趕出去。”
“老爺且慢。”
關鍵時刻,刀白鳳站了出來,憂心忡忡地在蕭遠山耳邊親語了幾句,登時,蕭遠山的臉色大變,艱澀地猶豫了幾秒鐘。
“好吧,就依你所言。”
“多謝老爺體諒。”
就連蕭遠山也不得不承認,留著薑凡是一種保險,萬一醫王失手,還有他能依靠。
他們又不會損失什麼。
當然,除了蕭遠山的麵子。
“咳咳。”他沉聲道,“小子,既然你如此自信,那老夫就給你這個機會觀摩,待會兒等醫王前輩治好嫣兒,我看你有何話可說?”
“隨便你們處置。”
薑凡倒是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我都說了,這病普天之下除了我,冇人能治。”
“大言不慚!”
言少坤嘴角閃過一抹戲謔,“一看你就是個門外漢,但凡你聽過醫王的威名,就不會幼稚到說出這種胡話。”
“哼!”
就連一向脾氣很好的宇文鬆,此時都不免大怒,憤然甩袖,“黃口小兒,無知者無畏!老夫自出道以來,還冇見過你這麼狂傲的人,希望你是有點本事,不然,自大狂妄,隻會讓你萬劫不複。”
“醫王前輩何必跟這種人見識?”
言少坤連忙幫腔道,“他這種人,就是陰溝裡的臭蟲,啥也不是。”
“小子,你再敢多嘴,我馬上廢了你!”
蕭遠山猛然回頭威脅,目眥欲裂,似要吃人,“醫王前輩,還請您開始吧。”
“正好,讓某些人看看臭蟲與天驕之間的差距!”
言少坤守在床邊,隨時聽候差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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