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暗七來信,通州知府李庚今日後院新納了通房,不止如此,李庚和他兒子強搶民女,是通州出了名的惡霸。
這位通房便是從通州待嫁女中選出。”
陸沉冷哼一聲,“這個李庚想必冇幾日快活了。”
陸沉坐在長桌的後麵,麵容被燈光照耀著忽明忽暗,此時有些煩躁的用食指敲了敲青石長桌。
“老三,你去刑部將三年前通州兒童丟失一案的案本帶回來。”
“大人,您是懷疑.......三年前不了了之的兒童丟失一案與這李庚還有關係?”
“有冇有關係過幾日就水落石出了。”
“嘶嘶嘶,春雨好疼,輕點。”
春雨掀開她的裡衣,露出一半裡麵的杏色的肚兜,裡麵的繫帶輕輕繫著,被裡麵白皙的肌膚晃了眼。
然而腰側卻是青紫一片,像被人打了似的。
“夫人這般美,奴婢還未見過比您更好看的,大人怎麼忍心啊。”
春雨到底比秋雨大幾歲,難免對男女之事更懂些。
此時聽聞她的話,尷尬的咳了一聲,示意她彆說了。
這........夫人這般好顏色,大人失控也難免。
看著秋雨懵懂的神情,歎了口氣。
“夫人,您忍忍。
奴婢給您上藥。”
秋雨小心翼翼地將瓷瓶裡的藥輕輕抹上。
“疼.......疼。”
陸沉剛穿過走廊,還未進去,就聽見屋內傳來沈嬌嬌的呻吟聲,瞬間讓他口乾舌燥。
緊緊皺眉,推門走了進去。
“夫君?”
沈嬌嬌疑惑的看了眼莫名不悅的男人,空氣都變冷了........腰間青紫一片,本就白皙的皮膚,對比明顯,更顯得他昨晚粗暴........白皙的肌膚像極了順滑的綢緞,他控製不住的反覆握緊。
夜晚,下人送了熱水進來,秋雨在屋外徘徊,“大人,可要奴婢伺候夫人?”
“出去,”陸沉冷聲開口,“有本王在,不用你們伺候夫人。”
陸沉身上的冷氣讓秋雨抖了三抖。
可憐兮兮的看向一旁的春雨。
“大人每日占據夫人,現在就連服侍都要和奴婢搶。
他怎麼忍心打夫人。”
“秋雨彆說了。
怎麼了,雖然大人纔是咱們的主子,但是夫人性情好,容貌好,才情好,咱們說句公道話還是可以的。”
“那腰間的青紫是新婚夜留下的。
懂了嗎?”
“哦,哦。”
看了眼春雨恨鐵不成鋼的眼神,雙手尷尬的掩麵,臉紅的跑走了.......“你太凶了。”
沈嬌嬌眨了眨大眼睛,有點委屈。
拍了下他的胸膛,瞪了他一眼。
悶悶的笑落在她的耳邊,“嬌嬌太美了,為夫忍不住.......”炙熱的氣息噴灑在了她的脖頸,瞬間泛起了紅暈。
“外麵知道他們口中的冷麪閻王是這樣嗎,流氓.......”“嬌嬌知道為夫是什麼樣就好。”
陸沉低頭,蹭了蹭她的臉頰,啞聲道,“嬌嬌........”沈嬌嬌突然覺得身上的重量消失,陸沉鬆開懷裡的女人,輕輕的吻了吻她的臉頰,“你先睡。”
首到聽見隔壁傳來的水聲.......沈嬌嬌滿臉疑惑,不是剛洗過嗎?
次日清晨,外間雨還在下,淅淅瀝瀝。
沈嬌嬌在男人的胸膛裡麵醒來,入目竟然是一片黑色的寢衣,而她的手就貼著他的胸膛。
察覺到了觸感不一樣,下意識的用手摸了摸。
發覺不對,意識到了自己在乾嘛,撥出一口氣,正想偷著起身,措不及防的對上了他如墨的雙眼,凝視了一會。
“嬌嬌,跑什麼?”
真人明知故問,想來早醒了,這會等著自己出醜。
小手還冇有捂到他的嘴上,己經被抓住。
陸沉失笑。
“夫人,待會為夫陪你一起回門。”
“你今日北鎮撫司不忙嗎?”
“無礙,為夫先陪你回將軍府。”
“謝謝大人。”
沈嬌嬌撐起身體朝著他的臉頰印了一個吻。
屋外,秋雨等候了許久,此時聽見屋內傳來了說話的聲音。
“大人,夫人,可要用早膳。”
沈嬌嬌被猝不及防的聲音嚇了一跳,整個人從半空中滑了下來,腦袋重重的埋進了他的胸膛,發出砰的一聲。
陸沉悶悶的笑出聲,屬實冇忍住。
將懷裡不肯見人的嬌嬌抱進懷裡。
“要用的。”
很快秋雨就聽見了屋內自家夫人悶悶的聲音。
倒也冇多想,吩咐其他小丫鬟,趕緊將早膳擺到桌子上。
陸沉平日不喜歡婢女和侍衛伺候,穿衣洗漱都是自己打理。
沈嬌嬌走上前,取下屏風上的外衣,自然的替他打理。
也就忽視了傳遞在自己身上的炙熱的視線.......“這個荷包是誰的?”一看就是女子之物,莫不是心悅他的女子送給他的定情信物。
雖然世間都說陸沉乃冷麪閻王,可是長得俊,難免有不少女子趨之若鶩。
沈嬌嬌憤恨地瞪了眼他,舉起荷包,砸進他的懷裡。
陸沉下意識的接住,看了眼懷裡的東西,不忘打量著她,這個荷包........難不成她忘記了?
“嬌嬌,這個荷包你可知?”
她怎會知道,等等荷包上的圖案是一隻羊,很是熟悉。
這不是表妹傅雲夕所繡?
怎會在這裡。
“大人,這個荷包是我表妹傅雲夕所繡。
你怎會拿到這個荷包?”
“傅太傅家的女兒?”
“正是。
這是我親眼看見雲夕所繡,自是不會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