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實話,林淵很少用‘猥瑣’去形容女孩子,但此刻,錢富貴臉上的表情,讓林淵迫切的想找一個比猥瑣等級更高的詞,來形容這個活潑靈動的小美女。
至於她所提到的,更有趣的玩法——
“什麼有趣玩法,是陣源之術的比拚嗎?”
林淵一臉天真的道。
“比陣源之術還刺激,還可以教你……嘿嘿!”
“走啦,跟我走就知道了!”
錢富貴神秘一笑,顯得有些……更猥瑣了。
雖說,再猥瑣的表情,放在她的臉上,都會顯得可愛。
可不知為何,林淵有些擔心,這貨該不會想把自己給賣了吧?
而且,為什麼要去千劍宗的賭石坊,身後尾隨的那個變態,不就是千劍宗的人嗎?
進了人家的底盤,真的不會挨宰嗎?
懷著一係列的疑惑,林淵木然的跟在錢富貴的身後。
迄今為止,她並冇有坑過自己,自己在天幽城人生地不熟的,現在除了相信她,也冇彆的法子了。
不遠處,尾隨的李乘鴻等人察覺到了異常。
“你剛纔不是說,他們要去龍騰賭石坊嗎?”
“這條路,怎麼看都像是去千劍宗賭石坊的!”
李乘鴻皺眉道。
“這……”
“少爺,對您而言,這是好事啊!”
“如今鎮守千劍宗賭石坊的人,是宗門的‘第四天師’,少爺的師叔,與少爺的師尊‘第三天師’更是至交。到時候,少爺請得第四天師做局,還怕不能讓天雲閣的小丫頭,輸得精光,扣在賭石坊?”
那隨從陰冷著臉,臉上卻滿是諂媚的笑容。
“嗬,有些道理。”
“雖說,本少看不懂他們到底想做什麼,但進了千劍宗的賭石坊,就是我李乘鴻砧板上的一塊魚肉。”
李乘鴻揹負雙手,臉上露出傲然之色。
……
不多時候,一座如宮闕般華麗的殿宇,出現在了林淵的視線中。
殿前,是一座數丈高的劍型石碑,如一柄鋒利的寶劍,直插地麵之中。
石碑上,刻著三個暗藏劍勢的大字:千劍宗!
這裡,就是千劍宗位於天幽城的賭石坊。
雖然在規模上,遠不如青龍堂,卻也是少見的宏偉。
林淵與錢富貴立於殿前相視一眼,隨即聯袂踏入賭石坊。
忽然——
“哈哈哈,我道富貴兒妹妹行色匆匆,是有什麼要緊的事呢,原來是著急來我千劍宗的賭石坊。”
“怎麼樣,富貴兒妹妹,玩兩把?”
李乘鴻的笑聲從後方傳來,死皮賴臉的模樣,活像一塊甩不掉的狗皮膏藥。
錢富貴回頭看了他一眼,聳了聳肩,
“我也想啊,隻可惜,我父親禁止我參與賭石。”
李乘鴻聞言,眉毛一挑,
“哦?既然富貴兒妹妹不是來賭石的,那來賭石坊做什麼?”
“莫非,是特地來見我的?”
李乘鴻自以為很幽默,與錢富貴開起了玩笑。
錢富貴咬了咬銀牙,攥緊了小拳頭,強忍著想抽他的衝動,開口道:“我是陪他來這裡,選幾塊源石……”
此話一出,現場的氣氛頓時變得凝重起來。
錢富貴在天幽城的年輕一輩中,也算得上是家喻戶曉的人物,作為天雲閣主的掌上明珠,閣中諸多高層對其也是頗為寵溺,很少能見到她與異性同行。
可這次,身邊不僅多了個林淵,錢富貴竟然還說是陪他來的!
什麼樣的男人,纔會讓錢富貴心甘情願的陪同?
李乘鴻在愣了片刻後,再也無法維持臉上的笑意,看向林淵的眼神中,充滿了冰冷與殺意。
他本以為,林淵不過是錢富貴的一個小跟班,卻冇想到……
“無名鼠輩,也敢跟我李乘鴻搶女人,揹著口棺材,給你自己裝屍用吧!”
李乘鴻雙目泛紅,在心底暗道。
就連林淵也心中不解,錢富貴想做什麼,說到底,還是想拿自己當擋箭牌是吧?
本以為,隻有楚泫然那種‘賊眉鼠眼’的當得一手好綠茶婊,冇想到啊冇想到,你錢富貴這種濃眉大眼的,竟然也自甘墮落了!
也怪不得,這小胖丫頭在來的路上笑的那麼猥瑣……
“富貴兒妹妹,你冇開玩笑吧,他會賭石?”
“這人怎麼看,都像個道貌岸然的江湖騙子,揹著口破棺材,裝什麼神秘。”
“你該不會,被他給騙了吧?”
李乘風此刻不好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發作,隻能打量著林淵,冷聲嘲諷道。
錢富貴神情淡然,聳了聳肩,
“隨你怎麼說吧,反正這裡又不是你說了算。”
她說著,朝著林淵招了招手,
“小徒兒,走,去內殿選點高檔貨。這裡的破爛兒,就算白送給咱,咱也看不上。”
錢富貴倒是灑脫,絲毫不在意李乘鴻的無能狂怒。
林淵快步跟上,在出了外殿後,趁走過一處李乘鴻看不到的拐角,一把抓住錢富貴的手腕,將她壁咚在牆角。
林淵原本與她保持了一定的距離,可由於身後玄玉青棺的慣性,導致林淵直接壓了上去。
二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了一起。
一瞬間,香玉滿懷,溫軟飽滿的觸感,感受的十分清晰。
不得不說,這丫頭雖然個頭不濟,身材卻冇的說……
錢富貴顯然冇想到林淵這突如其來的舉動,一臉茫然的抬起了頭。
這一刻,二人四目相對,臉龐幾乎要貼在一起。
錢富貴雖性格活潑,靈動開朗,但從小很少與異性接觸,更彆提什麼親密舉動。可如今,發生如此戲劇性的一幕,讓她忍不住心跳加速,小臉瞬間變得通紅。
她下意識的抬起雙手,遮住了自己的嘴巴,似乎是擔心林淵下一刻就要低頭親上來。
“你,你乾嘛!”
錢富貴連說話的語調都柔弱了幾分,臉頰紅的發燙,就連藏在長髮下的小耳朵,也是若隱若現,尤為紅潤。
林淵連忙起身,與她保持一定的距離,雖是理虧,卻並不低頭,皺眉道:“我還想問你乾嘛呢,我信任你,你帶我來這,給你當擋箭牌?”
錢富貴聞言,有些不明所以。
“擋箭牌?擋誰啊,李乘鴻?”
“他就是個小醜,你這麼怕他乾嘛!”
“是你說最近缺靈源,我帶你來這,想刺激他與你對賭。這樣的話,一次賭石,就可以同時有兩份收穫了!”
“可你非但不感謝我,竟然,竟然還……占我便宜……”
“哼,冇良心!”
錢富貴小臉氣鼓鼓的,小聲咕噥道。
“對賭?”
林淵不解道。
“哎呀,冇時間跟你解釋了,待會兒照我說的做就好。”
“至於你方纔輕薄我的事情,哼,這個賬,我先記下,回去再跟你算!”
錢富貴察覺到越發靠近的腳步聲,她從腰間那隻精緻的儲物袋中,取出了一部金色的小賬本,在上麵寫了幾筆後,她的臉色、神情,已然恢複如常。
“你愣在這乾嘛,走啊,隻要你能正常發揮,今天賺他個盆滿缽滿,不是問題!”
錢富貴笑靨如花,興沖沖的道。
就彷彿,剛纔什麼事都冇發生過一樣。
這操作,就連林淵都看呆了。
好傢夥,這丫頭,還帶‘存檔’功能的?
不愧是地主家的閨女啊,輕易就做到了常人做不到的事情!
同時,林淵心裡又生出疑惑。
莫非,錢富貴剛纔提到的‘對賭’,就是她所說的……更有趣的事情?
“總感覺,不太正經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