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零隻是點了點頭,將一支菸快速抽完,丟到腳下踩滅,然後拍了拍慕容雲海的肩膀道:“回去準備準備,明天把這事解決了,我還想聽她唱歌呢。”
慕容雲海給他比了個OK的手勢,騎上停在路邊的小電驢,揚長而去。
封零看著這一幕也是一陣無語,堂堂正牌方士,搞得這麼寒酸,但你彆說他這小電驢還挺快的。
回去的路上,封零也回憶起以前和慕容雲海第一次搭檔的時候。
那時候的封零是當時風頭正盛的拘魂人,慕容雲海也還隻是剛出師的小方士。
方士與拘魂人的關係也是十分微妙的,有的時候光憑拘魂人的手段太過單一,但配合方士各種各樣的法術能更有效的完成任務。
一想到這裡,封零便不再繼續回憶,因為有一段記憶,是他不願再想起的,即便每晚被噩夢折磨,他也不願主動回憶起這段往事。
第二天,三人如約而至。
慕容雲海從口袋裡掏出一包白色粉末遞給封零。
這可不是什麼瀉藥,蒙汗藥,這是能封閉方士體內靈氣的藥。
方士一般在修煉法術時,也會錘鍊自己的**,但有時會控製不住想運用法術來減輕自己的負擔,所以就有人專門研發這種閉氣藥。
靈氣是法術釋放的必要條件,可以理解為發動機需要燃料,而方士施法則需要靈氣。
今天封零要它有大作用,封零拿著它,找到正在擦杯子的酒保,順便拍上兩張大鈔。
附在酒保耳邊說了些什麼,酒保開始還有些猶豫,首到封零又拍了兩張上去,酒保重重地點了點頭,給了封零一個放心吧,交給我的眼神後,轉身走向調酒台。
封零打算純靠**武力解決問題,畢竟在酒吧附近施法鬨出大動靜不好收場,等他出門後,就上去製服他,畢竟拘魂人的肉身強度可不是普通方士能比的。
等到很晚,這人果然又來了,還是一言不發,點了杯酒,酒保遞酒的時候向封零這邊投來個眼神,封零便知事成了。
待這人喝完後,起身出門,封零三人也隨之跟上。
等到這人走入另一個巷子裡後,封零叫住了他。
這人聽到封零叫他,也不緊不慢的回頭,用那沙啞難聽的聲音說:“你們有什麼事?”。
封零示意蘇曉摘下口罩和帽子,男人看到蘇曉後也是臉色一沉道:“哦?
好的這麼快,看來是有人幫你解了啊,想必就是二位吧。”
“既然你知道,就彆廢話了,說吧,想對這位女士乾嘛?”
慕容雲海冷冷的問道。
“本來想再留她幾天,看樣子是留不住了,我勸你們彆多管閒事,不然下場,哼哼。”
男人捏了捏拳頭凶狠地說道。
慕容雲海此時己經想笑了,但憋住了,還是嚴肅的說:“你來試試看,看看你還能運氣嗎?”
男人聽到這話後,也是一驚,想運氣施法,卻怎麼也調動不起來。
“你也是夠笨的,被下藥了都不知道,虧你還是個方士。”
慕容雲海冷笑道。
封零此時開口道:“你這陰險的法術跟誰學的,我不相信哪個名門正派會教這種邪術。”
男人眼看形勢不對,剛想轉身跑,卻發現封零像一柄箭矢般以極快的速度衝了過來,將他製服在地。
蘇曉此時也愣住了,心想:他不是個快遞小哥嗎,怎麼這麼厲害,難道練過?
電光火石之間,封零從腰間抽出腰帶,將男人雙手綁住,又拿慕容雲海的腰帶捆住他的雙腳。
“老實交代吧,究竟有什麼目的?”
封零拍了拍男人的頭問道。
男人選擇保持沉默,此時慕容雲海發出陣陣邪笑,不說是吧,我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
在慕容雲海“殘忍”的逼問下,男人終於說出了原因 。
他本是一個不入流的俗家方士,祖上傳下來一點法術,之前靠幫人驅鬼餬口飯吃,攢點錢娶了一個妻子後,金盆洗手做起了小買賣。
後來兩人生下來了一個孩子,但孩子生下來後兩個月,生了一場大病,變成了啞巴。
男人也為此求醫問藥,花光了積蓄,妻子也與他離婚了。
他窮途末路時,街邊一個老方士攔住並告訴他,與鬼王達成交易,鬼王可以幫他治好女兒。
封零聽到這裡,先是眉頭一緊,像是想起了什麼,有些激動道:“說說這個鬼王什麼特征?
有什麼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