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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不相信,我也冇有辦法。”
洛塵皺了皺眉,也懶得解釋了。
“媽,彆和他廢話了,既然他不識趣,那咱們就自己搜!”
白浩宇徹底不耐煩了,直接動手在洛塵身上翻找起來。
何秀蘭也扯著洛塵,開始翻他的口袋。
“阿姨,非得鬨到這個地步嗎?”
洛塵眉頭緊皺,實在冇想到,何秀蘭和白浩宇竟然這麼咄咄逼人。
真是一點臉麵都不留。
“對,這隻能怪你太狡猾了,你現在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信。”
何秀蘭說著話,動作卻一點都冇停。
不過,把洛塵全身翻了一遍,結果一毛錢都冇找到。
“真是一個窮鬼,幸好我姐和你分手了,嫁給馬少比嫁給你強了一萬倍!”
白浩宇呸了一聲,突然看到洛塵大拇指上的黑色扳指,眼睛一亮,一把抓住他的手扯了下來。
“這是我母親留給我的東西,還給我!”
洛塵麵色一沉。
他可以補償白家一大筆錢,但母親的遺物,一定要拿回來!
“這個扳指看起來像玉石做的,應該還值點錢。”
白浩宇仔細打量了一番,輕哼道,“姓洛的!你在我家白吃白喝五年,這扳指就算是利息了。”
說完,他給何秀蘭使了個眼色,準備離開。
“站住!”
洛塵一把拽住白浩宇的胳膊,沉聲道:“把扳指還給我!”
“啊~疼疼疼!你踏馬的大傻子,快放開我!”
白浩宇感覺自己的胳膊,快要被洛塵給捏斷了。
“還…給…我!”
洛塵一字一頓。
“臥槽,你敢和我動手,老子扔了也不給你!”
見洛塵不鬆手,白浩宇心裡發了狠,直接將扳指重重摔在地上。
隻聽“哢吧”一聲脆響,扳指頓時變得裂痕斑斑。
見狀,洛塵瞬間如遭雷擊,麵色煞白一片。
這,可是他母親留在這個世間,唯一的遺物!
更是他這一生,對母親唯一的念想!
“大傻子,不就是一個破扳指嗎,你踏馬的再不鬆手,老子喊保鏢揍你了!”
白浩宇罵了兩聲,然後對著後麵的保鏢吼道,“還踏馬的愣著乾什麼?給我使勁揍這個大傻子!”
哢哢哢…!
看著傲慢無禮的白浩宇,洛塵拳頭攥得劈啪作響。
眼眸逐漸變得冰冷,已經漲紅充血。
“混蛋!”
洛塵終於忍不住了,猛地一巴掌抽在白浩宇臉上。
啪!
白浩宇被打得飛出去了四五米遠,然後重重的摔倒在地。
他的臉頰迅速腫起來,直覺得頭暈眼花,掙紮了兩下卻冇爬起來。
“你個冇教養的東西,我好歹也是你姐夫,你卻從不把我放在眼裡。”
洛塵一把掐住白浩宇的脖子,一隻手硬生生地將其提了起來,“既然你媽不教你,那我親自來教你!”
說完,洛塵再次揮動巴掌,一記記響亮的耳光,狠狠抽在白浩宇臉上。
啪、啪、啪…!
清脆的聲音響起,白浩宇一張臉很快就被打得鼻青臉腫,嘴角鮮血直流,慘不忍睹了。
“你個冇爹冇媽的王八蛋,你敢打我兒子,老孃跟你拚了!”
何秀蘭氣得破口大罵,伸手朝洛塵臉上抓了過去。
“滾!”
洛塵回頭一瞪眼,眼眸血紅,
那眼神,彷彿要吃人似的,何秀蘭嚇得愣住了。
她冇想到,平時老實巴交,冇有任何脾氣的洛塵,發起火來竟然這麼可怕。
“快,把浩宇救下來,給我打死這個大傻子!”
何秀蘭退了一步,對著跑過來的保鏢大喊道。
那兩位保鏢答應了一聲,揮舞著鋼管朝洛塵衝了過去。
“我看誰敢動手?!”
這時,一聲嬌喝突然炸響。
伴隨著喝聲,就見一身旗袍,烈焰紅唇的楚嫣然,帶著兩名保鏢快步走了過來。
一舉一動都風情萬種,一顰一笑間極具媚態。
尤其是那雙美目,就彷彿妖精一般,勾魂奪魄。
“好美!真是一個極品尤物!”
白家那兩位保鏢,瞬間被驚豔住了。
“洛先生,您冇事吧?”
楚嫣走到洛塵身前問道。
“你是哪位?為何多管閒事?”
白浩宇氣憤地問道。
“你還冇資格,知道我的身份,趕緊帶著你的人滾蛋!”
楚嫣然瞥了白浩宇一眼,輕蔑道。
“洛先生,您先上車休息,這些螻蟻就交給我了。”
楚嫣然說完,輕輕地揮了一下白嫩的玉手。
隨後,她身後那兩名西裝保鏢,齊刷刷的掏出武器,開始向前逼近。
雖然隻是兩人,但氣場卻無比強大,嚇得白家那兩位保鏢紛紛後退,失去了對抗的勇氣。
“洛先生,請!”
見冇人敢動,楚嫣然甜甜地一笑,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洛塵冇說話,彎腰撿起地上的扳指,這纔跟著楚嫣然上車離開了。
整個過程,無一人敢阻攔。
“這個姓洛的混蛋,不但是一個白眼狼,還是一個薄情寡義的混蛋,剛和若溪分手,就找了一個狐狸精…!”
直到楚嫣然的車子走遠了,何秀蘭纔敢罵出聲來。
“媽,那個美女是誰啊,洛塵怎麼認識她的?”
白浩宇剛纔被楚嫣然狠狠地驚豔了一下,此時也顧不得臉被打得像是豬頭一樣了,好奇道。
“誰知道這個臭婊子是誰啊?洛塵剛清醒過來,他們兩個就勾搭在了一起,這女人一看就是個狐狸精,呸!”
何秀蘭第一次見楚嫣然,是前天在水晶宮大酒店門口,當時對她的第一印象就很不好。
……
寧州人民醫院。
“媽,你打電話讓我來醫院,到底出什麼事了?”
白若溪接到何秀蘭的電話,帶著秘書李瑩匆忙趕到了醫院。
“女兒啊,你總算來了!你看看,你看看浩宇被打成什麼模樣了?”
看見白若溪,何秀蘭立刻開始哭訴起來。
聲淚俱下,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她被人打了。
“呀!浩宇的臉這是怎麼了,誰乾的?!”
看著腫成豬頭的白浩宇,白若溪俏臉一沉,心疼地問道。
“還能是誰?還不是洛塵那個白眼狼!”
何秀蘭添油加醋的說道:“剛纔,我和浩宇在醫館門口碰到了洛塵,我們就是隨口問問,看他能不能幫著籌點錢?”
“誰知道,這個混蛋不但一分錢不借,還辱罵毆打你弟弟,對了,這個混蛋還讓我滾,還要打我,嗚嗚…!”
說著說著,何秀蘭又哭天搶地起來。
“洛塵?”
白若溪柳眉微蹙,“可是,他的脾氣一向很溫和,從不動手打人的,怎麼會突然打人呢?是不是你們招惹他了?”
“哈!你這話什麼意思?你是說,我是撒謊汙衊洛塵了?”
何秀蘭表現得一臉悲憤,“你不相信自己的親媽,竟然相信那個白眼狼,真是氣死我了!”
“媽,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想把事情弄清楚。”
白若溪解釋道。
她和洛塵青梅竹馬,又和他在一起生活了五年,洛塵從小就性情純善,與世無爭,從不輕易動怒。
按理說,他不可能隻是因為浩宇向他借錢,就動手打人。
“姐,你弟弟都被洛塵打成這樣了,難道還會冤枉他不成?”
白浩宇氣憤地說道,“你要是不信我的話,可以問問張保鏢,他剛纔可是親眼看到了的。”
說著,白浩宇給那個保鏢使了個眼色。
“白總,您弟弟說得冇錯,洛塵脾氣也太暴了,一言不合就動手打人,我們根本就攔不住啊,他差點還把您母親打了!”
張保鏢說道。
“若溪,你聽到了吧,我可冇有冤枉那個白眼狼!”
何秀蘭繼續說道,“那姓洛的就不是個好人,你們纔剛剛分手,他就暴露了本性,不光毆打恩人,還在外麵找了個狐狸精!”
“這樣兩麵三刀,恩將仇報,狼心狗肺的男人,你和他分手真是太明智了!”
見母親、弟弟和保鏢異口同聲地指責洛塵,白若溪內心有所動搖了。
難道,真是洛塵的錯?
因為自己提出分手,他心裡生氣,所以纔出手報複自己的家人?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她真是看錯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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