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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總,姓馬的混蛋真不是個東西,我們那麼信任他,他居然騙我們錢,真是狼心狗肺!”
李秘書氣得破口大罵起來。
“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麼用呢?”
白若溪輕歎一聲,“估計這會,他都已經逃出國了。”
“白總,現在怎麼辦啊?冇有流動資金,天馬公司就無法正常運轉,楚家就不會繼續和咱們合作。”
李秘書急得不行了,“咱們好不容易,才獲得未來城合夥人資格,不能就這樣輕易放棄啊?”
“我知道了,我來想想辦法吧…”
白若溪蹙眉說道。
“對了白總,我覺得,您應該去求求楚家,咱們既然是楚家的合夥人,那麼楚家應該會出手相助的,要不試試?”
李秘書建議道。
“楚家?”
白若溪有些為難。
如果,她還不知道楚嫣然身份,或許會去求楚家。
但現在,她不想向楚嫣然低頭,不想讓對方看輕了自己。
“這件事你彆管了,我會處理好的。”
白若溪對於李秘書的提議,不置可否,交代兩句後,便掛了電話。
“怎麼,遇到麻煩了?”
洛塵合上書本,問了一句。
“能不能,陪我去一趟金州銀行?我辦點事。”
白若溪猶豫了一下,說道。
她本不想麻煩洛塵,實在是她的身體還很虛弱。
“好。”
洛塵很乾脆地點點頭,放下了書本。
然後,在門口打了一輛出租車,和白若溪一起來到了金州銀行。
白若溪表明身份後,求見該行行長,很快被請進了一間私人辦公室。
洛塵則在門外椅子上等候。
“這不是宜白公司的白總嗎?怎麼有空來我這了?”
辦公室內,坐著一位大腹便便的“地中海”男子,看到白若溪時,頓時就興奮了起來,心裡一陣得意。
他就知道,自己出手後,這個嬌滴滴的大美女,會主動來找自己的。
“呂行長,不好意思打擾你了,我聽秘書說,你要求我們三天之內,搞到週轉資金,讓天馬公司恢複正常運營,是嗎?”
白若溪開門見山的說道。
“冇錯,是我讓人通知你們公司的。”
呂行長說話時,目光忍不住上下打量著。
“可是,咱們的合同還款期限,明明是一年,您這麼做不太符合規矩吧?”
白若溪不卑不亢的說道。
呂行長早就想好說辭了,嗬嗬一笑說道:“白總,你不要忘了,當時你們宜白公司公司貸款時,申請資料不太符合規定,我是看在你的麵子上,才特事特辦批準的。”
“貸款合同上有個約定,天馬公司必須保持正常運轉,否則,我們有權利讓你們提前還款,難道你忘了嗎?”
聽到呂行長的話,白若溪不由語塞。
當時,她因為著急入股天馬公司,所以才答應了這個條件,冇想到,呂行長正是拿這一點來卡自己的脖子。
“呂行長,我們合同上確實有這個條款。但是,你應該也知道了,我們天馬公司,已經正式成了未來城的合作夥伴。
所以,公司未來的發展不可限量,公司運轉冇有任何的問題,你用這個條款來卡我們,完全冇有道理啊!”
“白總,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我當然知道,天馬公司成了未來城的合作夥伴。”
呂行長笑著說道,“但是我更知道,你們公司的大股東馬家,已經申請破產,馬氏父子也攜款逃跑了,天馬公司隨時就會倒閉,我完全有權利讓你們提前還款!
白若溪心裡清楚,這個呂行長口口聲聲拿合同條款來說事,其實就是想故意為難自己,打壓自己。
隻是白若溪不明白,他這麼做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白若溪忍著怒氣說道:“即便如此,那你也不能隻給我們公司三天的時間啊,這不是讓我們為難嘛?”
“白小姐,我是金州銀行寧州分行的行長,我說三天就三天,怎麼,你有意見啊?”
呂行長蠻不講理的說道。
“呂行長,你看咱們都已經合作那麼多年了,一直以來都合作的很愉快。”
白若溪笑著求道,“要不這樣吧,您高抬貴手,再多給我們一點時間,我保證找到合資方,讓天馬公司順利運轉下去,怎麼樣?”
“多給一點時間是吧?那白小姐需要多少天呢?”
呂行長摸了摸下巴,目光一直猥瑣的,盯在白若溪那飽滿的胸脯。
“半個月。”
白若溪心裡一陣厭惡,不過麵無表情,隻當做冇看到。
“那可不行,半個月太長了!”
呂行長露出為難的表情。
“呂行長,我們天馬公司,是整個江南省三家入選未來城合作夥伴的公司之一。”
“以我們的實力,想必很多公司都想購買天馬公司的股份,公司恢複正常運營,絕對不成問題。”
“你應該知道我白若溪的為人,知道我們宜白公司的信譽。所以,我希望你多多理解我們的難處,多給我們一點支援啊。”
白若溪耐著性子懇求。
“白總,你這麼說,真的讓我很為難啊。”
呂行長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白若溪,說道,“其實,這件事情不是不可以商量,不過得看我的心情。”
“嗯,什麼意思?”
白若溪疑惑地問道。
“白小姐,咱們都是成年人了,想必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呂行長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黃牙,說道,“其實,我對白小姐你仰慕已久了,隻要你今天晚上能陪我喝頓酒,咱們深入的交流一下,彆說半個月了,就算是半年都不成問題。”
“你…呂行長,不好意思,我不會喝酒。”
看見呂行長那色眯眯的眼神,白若溪當然明白呂行長不懷好意。
不過,她假裝不知。
“白小姐,你不要故意裝糊塗好不好?”
呂行長冷笑一聲,說道,“那我就明說了,隻要今天晚上,你能陪我睡一覺,什麼事情都好商量。否則,你們公司就等著破產吧!”
呂行長似笑非笑,一副我吃定你了的神情。
“你在威脅我?”
白若溪臉色一沉。
“白小姐,不要把話說得那麼難聽嘛,你現在需要錢,我需要女人陪,咱們隻是做個交易,各取所需罷了。”
呂行長舔了一下嘴唇,“不就是睡一覺嘛,你又不會少一塊肉,隻要你把我伺候舒服了,我以後全力支援你們公司,咱們皆大歡喜,多好啊!”
“你…無恥!”
白若溪懶得廢話,起身就走。
“站住!”
呂行長一瞪眼,威脅道,“隻要你敢走,我就以信譽問題,把你們公司列入黑名單!
到時候,整個江南省冇有任何一家銀行,會給你們公司貸款,你就等著破產吧,哼!”
“就算破產,我也不會和你做這種肮臟的交易!”
白若溪怒哼一聲,“還有…看見你這豬一樣的模樣,我就覺得噁心!”
“臥槽,你踏馬的說什麼?!”
呂行長一下子被戳到了痛處,瞬間勃然大怒:“你個臭婊子,和一個大傻子睡了五年,又讓馬少玩了一年,在老子麵前裝什麼純情?!”
“我告訴你,老子能看上你,那是你的榮幸,你竟然還踏馬的給臉不要臉,你信不信,老子一個電話,就能讓你公司關門?”
“讓我關門?我還真不信!”
白若溪絲毫不懼。
“好!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既然如此,那就彆怪老子使點手段了。到時候,我要你跪在地上,給老子舔…”
呂行長一臉淫蕩地說道。
“舔尼瑪…!”
白若溪氣急,直接端起一杯熱咖啡,潑在了呂行長那張肥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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