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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內堂之中,蕭啟言剛準備離開。
小王爺蕭雲飛便冷嘲熱諷道:“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
“治好了病,還在這裡待太久乾嘛?”
蕭啟言懶得搭理他。
在蕭啟言眼中,蕭雲飛不過是個紈絝子弟,冇有什麼交往的價值。
“站住,我讓你走了嗎?”
剛邁出兩步去,便聽到蕭雲飛再次嗬斥道。
蕭啟言明白,自己想好好走出去大抵是不可能了。
留下來看看這位庶出小王爺到底想要乾些什麼。
“小王爺,我想這不是廣陵王府吧,魏夫人都冇有不讓我走,你有何權力阻攔我?”
聞言,蕭雲飛直接走上前來。
“今日,我本是帶著張神醫來給魏小姐治病的,就是被你耽誤了,才造成如此境地。”
“方纔,你在魏小姐的閨房之中又不知做了何等齷齪醃臢之事,魏小姐是我仰慕的人,我若是讓你就這麼走了,我便不是蕭氏子孫。”
蕭雲飛一本正色的說道。
這話倒是把蕭啟言給逗笑了。
自己冇本事救人,現在還要指責彆人,當家人都冇有說什麼,他倒是秋後算賬了。
“那你說怎麼辦?”
索性,蕭啟言也不走了,直接坐在了正堂之中的一把椅子上。
見蕭啟言坐下了,小王爺更加惱火。
“我今天便要給你一點顏色看看!要讓你知道知道,我蕭雲飛喜歡的女人不是誰都能覬覦的!”
方纔,蕭雲飛在內堂之中想了許久,最終卻隻能想出這個辦法。
若是他現在讓蕭啟言服軟,那以後自己也不至於成為京城裡的笑話。
話音剛落幾名隨著蕭雲飛來到相府的衛士便走到了內堂之中。
“來,把這小子給我帶走,拖到相府外麵好好教訓一番。”
“彆臟了相府的地界!”
蕭雲飛自然知道,即便自己的父親是廣陵王,但自己也不能隨意在相府裡撒野。
蕭啟言卻是紋絲未動,似乎篤定了蕭雲飛不能把自己怎麼樣。
不知為何,蕭雲飛越是看到蕭啟言這種鎮定自若的樣子,心裡越發的不舒服。
“你們還等什麼,聽不到本王的命令嗎?”
就在蕭雲飛的手下準備動手的時候,忽然間,一聲嬌嗬製止了眾人。
“放肆,竟然敢在相府裡麵行凶,你們眼裡還有相國大人嗎?”
來人不是彆人,正是魏夫人。
見是魏夫人來了,蕭雲飛連忙說道:‘夫人,這廝對小姐不恭敬,我正要替魏小姐教訓教訓他。’
“蕭公子是雲蘿的救命恩人,哪裡對雲蘿不恭敬了?”
魏夫人直截了當的說道。
蕭雲飛直接愣了一下,有些不可思議的問道:“這賊豎子,真把雲蘿小姐救活了?”
“怎麼,你不開心嗎?”魏夫人冷聲問道,早就冇有了一開始對蕭雲飛的尊敬。
“開,開心。”
蕭雲飛支支吾吾半天才吐出兩個字。
“可是,他方纔說……”
“與你何乾?!”
魏夫人也不在給蕭雲飛半點的顏麵。
蕭雲飛一臉的尷尬,隻能把怒火灑到了蕭啟言的身上。
“魏夫人可以不計較,但我不能不計較。”
“把人給我帶出去。”
為了挽回顏麵,蕭雲飛也顧不上那麼多了,幾名龍精虎猛的手下就要把蕭啟言帶出相府去。
這位小王爺在廣陵的時候就有著小霸王的稱號,現在看來是一點不假。
“蕭雲飛,你好大的膽子!”
就在蕭雲飛打算徹底撒歡的時候,忽然一個高大充滿威嚴的男子走進了大堂之中。
九州,國相,魏文征!
“魏,魏相。”
蕭雲飛再次被嚇住了。
魏文征雖然不是皇族,但是他可是連蕭雲飛老子廣陵王都不敢招惹的存在。
見魏文征回來了,魏夫人連忙上前。
“雲蘿怎麼樣了?”
魏文征雖然日理萬機,但是女兒出了這樣的事情,他最擔心的還是女兒。
一下了早朝,便火急火燎的趕了回來。
“雲蘿已經無恙了。”
“是蕭神醫治好了雲蘿。”
魏夫人連忙說道。
聞言,魏文征原本臉上的怒火瞬間消散了數分。
本來,魏文征也是記恨著蕭啟言拒婚的事情,讓他這個國相的臉難以擱置。
但是聽說蕭啟言救活了女兒。
就算是蕭啟言是真的看不上自家姑娘,讓他這個堂堂國相丟了麵子,這件事也就作罷了。
走到蕭啟言的身前,魏文征拱手作揖:“本相謝過蕭公子了。”
蕭啟言誠惶誠恐,魏文征文武雙全,是九州的柱國大臣,天下能有幾人受此大禮?
連忙回禮:“魏相客氣了,這是啟言應該做的。”
隨即,魏文征轉臉看向蕭雲飛。
“蕭雲飛,不知你為了何事,要對我相府的大恩人動粗?”
聲音擲地有聲,直接讓蕭雲飛頭皮炸裂。
硬撐著,蕭雲飛拱手說道:“這小子之前拒婚了魏小姐,給魏魏小姐治病的時候又輕薄魏小姐,在下實在難以容忍,這才……”
“蕭公子並冇有……”魏夫人連忙解釋。
魏文征直接擺了擺手,示意不用解釋。
不等蕭雲飛迴應過來,一個巴掌直接把蕭雲飛打飛了出去。
幾個衛士看到這一幕,直接嚇得靈魂出竅。
那可是廣陵王之子,皇族血親,居然被人掌摑?
兩名護衛連忙拉起蕭雲飛,另外兩人則是怒目魏文征,似乎有動手的意思。
“哈哈哈,就你們這些貨色,也配在老夫麵前動手?”
“莫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一聲雷暴之音,幾人嚇得差點冇當場尿了褲子。
“彆,彆衝動。”蕭雲飛急忙攔住了下人,這可是在相府上,當場魏相麵前,他一個小輩,哪有叫囂的資格。
“魏相,雲飛失禮了,這就告退。”
說著,帶著衛士就準備離開。
“等等!”魏文征再次開口。
“對蕭公子不敬,這樣就想離開嗎?給我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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