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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賁營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內終於有了改變,紀律嚴明,訓練有素,雖說還遠遠冇有達到蕭啟言預期的效果,不過畢竟曾經是正規軍,底子在那裡,稍加訓練,戰鬥力還是有的。
陌刀隊也冇有讓蕭啟言失望,除了唐罡原本隊伍裡的人,蕭啟言還往陌刀隊之中塞了二百巡檢衙門的兄弟。
倒不是不相信唐罡,他希望這支陌刀隊可以不斷地擴充,將來是他手中的一大殺器。
從軍營之中走出來,李三郎緊跟在蕭啟言的身後。
“蕭大人好。”
“蕭大人來了,這是園子裡自己種的香瓜,您來一個吧。”
商販十分熱情的跟蕭啟言打著招呼,自從蕭啟言掌管了華陰地麵之後,極大的減輕了這些商販的苛捐雜稅,眾人對蕭啟言也是感恩戴德。
“不用了,大伯,謝謝你啊。”
蕭啟言十分熱絡的跟對方說道。
剛剛走了幾步,剛準備找個茶館喝點茶,忽然,一大隊身著紅衣的隊伍浩浩蕩蕩的來到了街麵上。
前麵八匹棗紅駿馬,一隊兵馬開路,後麵是一台八人抬的紅妮大轎,上麵掛滿了各種珠寶,黃金,看起來璀璨奪目。
“小二,來壺碧螺春。”
李三郎喊道,隨後兩人便對坐了下來。
蕭啟言喝了一口茶水,笑嗬嗬的問道:“這誰家姑娘出嫁衙,這麼大排場?”
小二一邊倒茶,一邊笑著說道:“蕭大人,您不知道啊,今天是王家娶親的大日子。”
“王鳳來。”蕭啟言皺眉問道。
“對啊,就是王鳳來,據說娶的是京城,工部尚書靳重陽的大女兒靳小東,那排場能小嗎?”
蕭啟言恍然大悟,心裡也是一陣的驚奇。
堂堂工部尚書之女居然嫁給了一地方豪紳,說起來也真是著實有趣。
“看來王家的本事不小啊。”
蕭啟言說道。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據說這位工部尚書也是愛財如命,錢嘛,王家最不缺了。”小二一副百曉通的樣子。
蕭啟言笑著點了點頭,隨手給了小二一兩銀子。
小二看到銀子,連忙感謝,蕭啟言揮了揮手,小二十分知趣的離開。
“大哥,看來王家賊心不死啊。”李三郎一邊喝茶一邊笑著說道。
蕭啟言倒是無所謂:“沒關係,他王家隻要安分守法,我不會把他們趕儘殺絕,不過要是他們自尋死路,他就是找來了三公九卿給他當靠山,老子一樣殺他。”
語氣不重,卻儘顯王霸之氣。
就在這時,一陣馬蹄聲響起,蕭啟言和李三郎探頭看去。
“混賬,居然敢擋靳大小姐的婚嫁之路,是找死嗎?”
一名婦人帶著孩子不小心摔倒在了路上,隻見一名騎著棗紅馬的軍士直接給了對方一鞭子。
鞭子抽下去,皮開肉綻。
“真是鄉野刁民,趕快讓開,否則老子一馬下去,踩死你們這些螻蟻。”
騎馬的軍士一臉的囂張,根本不把這些老百姓放在眼中。
想來也是,畢竟是京城尚書府的人,宰相門前七品官,在這個小小的華陰城中,誰人敢去得罪他們?
“我們馬上走,馬上走。”
婦人嚇得連連說道,連忙拖著小姑娘離開。
可惜剛剛的一鞭子下去,太重了,女人的腿幾乎動不了,兩人挪動著往旁邊走去,其餘的小商販噤若寒蟬,冇有一個敢上前為其說句話的。
“媽的,你們是烏龜嗎?還是故意在我們家大小姐大婚的日子裡搗亂,簡直是找死!”
話音剛落,那人便拽住韁繩,馬蹄直接揚起。
這一馬蹄下去,這倆人就算是不死,這輩子也就殘了。
千鈞一髮之際,那碩大的棗紅馬被人狠狠踹了一腳。
馬身挪動,這纔沒有落在兩人身上。
蕭啟言一臉怒火的看著那人,李三郎連忙上前拉起婦人和孩子離開街麵。
“什麼人,好大的膽子,敢踢我的馬?”那名軍士一臉怒火的說道。
蕭啟言冷眼看著對方,一字一頓的說道:“下馬,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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