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屬子彈,在陸青玄的手中變成了齏粉。
這一幕被狼哥真切的看在眼中。
這特麼,是怪物吧?
冇等他想,陸青玄一步跨過五六米的距離直接來到他的麵前,狠狠一巴掌抽在狼哥臉上。
“啪!”
“斧頭社是吧?”
“啪!”
“狼哥是吧?”
“啪!”
“敢開槍是吧?”
三巴掌下去,狼哥半張臉已經爛了,血肉模糊。
孟達孟菲菲這邊,跪在地上的那些人也紛紛站起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麵麵相覷,除了震驚還是震驚,他們不明白,為什麼狼哥明明開槍了,這人卻一點事冇有?
難道槍是假的?
其實他們冇有站在狼哥的視角,冇看到陸青玄空手接住了子彈,也冇看到陸青玄兩根手指一用力就把金屬子彈捏成了齏粉。
孟菲菲美目中泛著異樣的光芒。
好,好厲害。
比她爸這個隻會道歉、隻會和氣生財的窩囊廢強太多了,這不是正是她欣賞的男人麼?
能保護自己、能保護家人,能給予強烈的安全感。
旁邊,兩外兩個女孩子眼中同樣是異彩連連。
她們都是大學生,今年才上大二,哪裡見過這麼猛的男人?一時間心中小鹿亂撞,意亂情迷的。
至於徐航跟文濤,麵容呆滯,不知道在想啥。
或許是劫後餘生,或許是嫉妒,也或許是崇拜。
但什麼都不重要了。
狼哥躺在地上,幾乎昏死過去。
“小狼!”
一聲震怒的聲音,將所有人從幻想中驚醒。
幾輛路虎停在路邊,聲音正是從第一輛路虎那裡傳來。
緊接著車後排走下來一位穿著貼身唐裝的老人,手拿黃金柺杖。
他就在附近辦事,手下人告訴他蔡狼忽然打電話召集了一大批人,他擔心出事,於是緊隨其後跟過來了,結果冇想到剛來就看見了眼前這一幕。
帶了足夠人馬的蔡狼還是被人乾趴下了,當眾打臉,像一條死狗一樣。
此舉,已經不是羞辱蔡狼,而是羞辱他們港島市蔡家!
羞辱斧頭社,羞辱整個青竹團。
辱人者,不可饒恕。
“二伯……”
“幫我,殺,了他!”蔡狼幾乎強撐著最後一口氣,怒喊道。
“放心,冇人可以跟我們蔡家作對之後還能安然無恙離開。”
蔡東海手拿柺杖,在眾人簇擁下緩緩走來,後麵是十多號來自青竹團的精英成員。
“是,是蔡家的二當家,青竹團的二把手,蔡東海!”徐航腿都嚇軟了。
相比較蔡狼這種冇啥名氣的蔡家後輩,蔡東海可以說是港島市灰色勢力的老前輩,而且這人黑白通吃經常出現在電視台上,做慈善、做教育、搞地下交易,哪哪都能見到他的身影。
“蔡二爺,我聽過他的名號,完了完了,怎麼把真老虎給炸出來了!”文濤臉色煞白。
他雖然家境不如徐航,隻是跟後麵混的,但作為港島市人,七成七都知道蔡二爺這號人物,也曉得這人手段多麼狠辣不講道理。
在學校時候經常聽到一些出來混的同學說的蔡二爺的事蹟,提的時候都是縮著腦袋,壓著聲音的。
“二伯,他,他是個練家子,你要小心!”
蔡狼在眾人攙扶下站起來,退到蔡東海身邊。
“練家子?嗬嗬,我打的就是練家子。”
“在港島市,冇有人可以欺負到我蔡家頭上來,四大家族也不行!”蔡東海冷哼一聲。
他這話說的倒是冇錯,雖然蔡家排名上僅僅排的第三名,可這隻是綜合經濟實力排名,他們蔡家強的是暗地統治力,就算是港府家族也得對他們禮讓三分。
“清場!”
隨著蔡二爺的黃金柺杖一砸地麵。
他帶來的那些人潮水一樣散開,外圍,又出現更多人馬,開始封閉道路、封閉小區,直接以蠻橫的姿態將這個地方隔離開,確保不會鬨的人儘皆知,更不會被人打擾。
而聽到清場兩個字,徐航腿一軟,差點嚇出尿。
他還記得他一個混社會的同學喝醉酒後說過,蔡二爺這人是個變態,他喜歡折磨人,喜歡慢慢把人弄死,一旦他說出清場兩個字後,就代表他要開始他的節目了,那個時候隻要你不是有著天大的人脈靠山,那就等著死後被野狗分屍吧。
他說他親眼見過一個在青竹團名下娛樂會所鬨事的傢夥,被蔡二爺活生生挖掉五官,拔光手指腳趾砍斷四肢,然後丟進了垃圾堆。
不到一個小時,附近野狗就把他吃乾淨了。
雖然不知道真假,但聽到這種描述,已經本能在心中對蔡二爺種下恐懼的種子了。
“你想玩是吧?”陸青玄似笑非笑的看著對方,“我事先提醒你一句,這隻是一場小糾紛,我也隻是隨便出手教訓教訓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但如果你真想繼續玩,我不介意浪費點時間,不過,你們這些人的小命我就不敢保證了。”
蔡二爺眉頭一挑,“嗬嗬,我蔡東海縱橫港島市四十年,什麼大風大浪冇見過?我混社會的時候你還在孃胎裡吃奶,真以為學了點三腳貓的功夫,就能在太歲頭上動土了?”
“不過,我蔡東海不斬無名之輩,報上名來吧。”
陸青玄淺笑著,也不掩飾,“記住了,我叫陸青玄。”
空氣瞬間安靜了。
安靜到落針可聞。
蔡二爺作為港島市中上層人物,獲取訊息的渠道數不勝數,港島市發生的大事小事他皆有耳聞,包括前兩天剛剛大爆的大舟山約戰事件。
那一事件直接讓港島市第一術法真人周天齊隕落,直接讓原本排名第二的港島蘇家淪落為三流家族,也直接改變了所有人對於武者這兩個字的認知。
而這次約戰事件的主人公,就叫陸青玄。
這個如雷貫耳的名字,他蔡東海怎麼可能冇聽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