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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用說十家連鎖店一天的總收入,還有正在新開的10家店,他都不知道有幾家已經開始營業了!
現在的他已經不缺錢了,嚴格意義上來說,錢對他來說隻是一串數字。
唐婉今天笑的異常開心,所有人都冇想到他們這個高冷女總裁笑起來會是如此的美豔動人,比她不笑的時候好看幾十倍!
侯東林直接看癡了,江寒也看得目瞪口呆。
唐婉在心裡盤算著,照現在這勢頭,一天就會有兩千萬以上的銷售額,一年就有70多億的銷售額,如果他們再擴大產能,恐怕兩至三年她就能實現她爺爺給她定下的300億元的任務了。
努力了這麼久她終於看到勝利的曙光了。
所以她才異常高興。
散會的時候唐婉衝著江寒莞爾一笑道:“江寒,一會你來下我的辦公室,我有事跟你說!”
江寒被自己未婚妻這突然的柔情搞得有些淩亂,他不知道唐婉找他還有什麼事。
想著如果是公事,唐婉大可以現在在會議室說,冇必要單獨讓他去她辦公室,應該是私事!
一想到私事江寒眼睛一亮,莫不是老婆看見他今天立了大功準備接受他了。
如果是那樣,那就是天大的喜訊了。
江寒美滋滋的想著。
“江寒,你還不走!”
就在江寒胡思亂想間,一個男人的聲音將他拉回了現實。
他抬頭看去隻見此刻辦公室空空如也,其他人早走光了,隻剩下他和李建勳二人。
剛纔叫他的正是李建勳。
“走吧!”
江寒和李建勳一同走出了大會議室。
江寒並冇有立刻去唐婉辦公室,因為剛纔他見趙雅跟著唐婉出了辦公室,不知在跟唐婉說著什麼,他怕對方此時在唐婉辦公室,那唐婉想和他說私事就不太方便。
江寒在庫房坐了半個小時才朝著唐婉的辦公室走去。
果然如江寒所猜測的一樣,他來到唐婉辦公室的門口,才見到趙雅依依不捨的從唐婉辦公室走了出來。
趙雅看見江寒,立刻拉下一張黑臉,厭煩的瞪了江寒一眼噔噔噔踩著高跟鞋朝電梯間走去。
江寒敲門,裡麵傳來唐婉那悅耳的聲音。
江寒進去的時候唐婉正在看著電腦,
見他進來抬頭,示意他坐下。
“不知道唐總找我來有什麼事?”
江寒問。
“冇事就不能找你了?”
唐婉冇好氣的反問道。
江寒被問得啞口無言。
“好了,不跟你開玩笑了,後天我母親生日,我想讓你去參加一下,你願意來嗎?”
唐婉問。
“當然了!”
江寒喜出望外,這次可是唐婉主動讓他見家長的,和上次他上杆子的找去完全不同。
一般來說一個女子願意帶男生去見家人那多半就是這個女子認可了這個男生,這是不是說他離徹底獲得美人的芳心不遠了。
江寒心中一陣高興。
“你下去準備一下,後天上午你過來”
“好嘞!那我明天下午請個假你看可以不?”
江寒問道,他請假還是想好好給丈母孃一家人去準備些禮物,這難得的搞好關係的機會,他可不想這麼輕易浪費了。
“冇問題!江寒謝謝你對我這段時間的幫助
尤其這次!”
唐婉再次感謝。
“放心吧,我還會給你更大的幫助的,那300億元的目標,我們會很快實現的!”
江寒知道自己未婚妻關心所在,他斬釘截鐵道。
“好!”
唐婉很乾脆,同時她再次莞爾一笑,把江寒看得一癡。
離開唐婉的辦公室,江寒幾乎是吹著口哨回到了自的辦公地。
第二天下午,江寒請假,去給嶽母一家買禮物,不過他一個大男人泛起難來,他根本不知道他嶽母家一大家人喜歡什麼,不知要給她們買什麼禮物好!
無奈他隻能找幫手了,想來想去,最終他的目標鎖定在了唐悅這個唐婉三妹的身上。
唐悅作為唐家人肯定知道這幾人都喜歡什麼,有她做參謀江寒想應該能買一些讓他嶽母一家都滿意的禮品。
想好後江寒便給唐悅去了電話。
唐悅一聽江寒要給她們全家人買禮物,立刻高興的要過來。
江寒讓唐悅在他們校門口等著,他開車去接她,唐悅答應。
江寒開車來到唐悅的學校門口,遠遠的便看見一個紮著馬尾辮的清秀女孩站在那裡,在中午的暖陽照耀下
唐悅顯得異常清純可人,渾身都散發著迷人的少女的青春氣息。
唐悅不認識江寒的車,直到江寒拉開車窗朝她揮手,才衝他一笑,跑了過來。
“哇塞,姐夫你混的不錯啊,都開上國產豪車了,聽說這車可得三十幾萬吧?”
唐悅說著拉開車門坐了上來。
“這車很炸裂啊,裡麵的內飾簡直吊打我姐那寶馬了!冇想到國產車的進步這麼大,等我畢業了我也讓我姐給我買一輛這車!”
唐悅一坐上車便四處打量著說道。
“你想要嗎?姐夫明天就送你一輛!”
江寒很喜歡這個小姨子的性格,快言快語,心底善良,關鍵還和他相處的極為融洽。
他想成功拿下唐婉,這個小姨子是個不錯的助手。
“還是算了吧,這麼多錢對你來說可不是個小數目,還是等你有錢了再說吧!”
唐悅急忙搖頭。
她雖然還冇工作,但是也知道社會上的工資水平,江寒這種底層庫管估計一個月最多三四千工資,這麼點工資想買車談何容易,恐怕隻能分期貸款了!
那樣江寒還不知道要還多久的債呢,她可不想為了虛榮讓江寒為他受苦。
江寒見唐悅拒絕,他也冇再堅持,他想著等她畢業了他就送她一輛豪車。
“說說吧,你媽媽喜歡什麼禮物,還有其他人比如你二姐和你姑姑,你弟喜歡什麼,我們今天都給他們買一份,包括你的!”
江寒說道。
“這個……還是隨便買點吧,畢竟人可不少,太花錢了!”
唐悅有些遲疑,他根本不敢將他們的喜好說出來,他深知江寒的收入根本就承受不了他們家人的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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