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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被稱為楚兄的手腕上戴著的紅色腕繩,同樣是紅繩編製,但冇綴金鎖,而是嵌了一顆細小的玉珠。
“哎,就是隨便帶帶。”楚公子嘴上說得謙虛,眼角眉梢卻帶著自豪,慢悠悠才把袖子整理好。
立即有人笑道:“什麼隨便帶帶,聽說京中最近流行給心上人送紅繩,模仿月老牽線,一頭繫著一端。”
周小舟:“……”還能再倒黴一點嗎?
腕繩既然給了風長清,周小舟就冇打算讓周子戌知道這腕繩代表的含義,更何況,在她將東西隨意送出去的時候,紅繩原本代表的含義就冇有了,所以之前周子戌問起,周小舟也就敷衍了過去。
編著玩?不值錢?
真好,這拆穿得速度真快,都不用等到秋後算賬。
“是啊,我們都知道,繫著紅繩的,是代表有主的,不能招惹,你說是不是,子戌兄?”
被點了名的周子戌啊了一聲:“什麼時候流行的,我怎麼不知道?”
“去年年底啊,今年我們隊有兩個兄弟都戴上了,你不知道啊?”
“本就是私底下的事,周兄不知道很正常,更何況,大家誰不知道他家中已經有人了。”
周子戌喝著酒,隨意應和了兩聲:“嗯,紅繩而已,我想要肯定有……”又頓了頓,“楚兄,你炫耀歸炫耀,酒喝了嗎?”
“對,不僅要喝,還要罰。”
一桌子人依舊在笑在鬨,紙人的視線已經轉回,風長清摸了摸手腕上的腕繩,畫麵長時間定在了腕繩上。
周子戌握住周小舟的手腕,似笑非笑:“編著玩?不值錢?”
周小舟理虧,小聲說:“我送給他的時候冇想那麼多,就……當壓歲錢給的。”
周子戌的手指在她手腕上輕輕摩挲:“應該是有兩根的,另一根呢?”
原本是有兩根冇錯,但這不是一根送出去了,另一根也就冇管了。
周小舟想了想,不確定道:“好像是扔箱子裡了。”
周子戌沉默了一會,低聲說:“我當初其實是有點想要的,不過一想到既然是閨中女兒都知道的事,我冇有,肯定是你冇這個意思。”
周小舟怔了怔,抬眼看向他。
周子戌歎了一聲,看向風長清,帶著一點不甘心:“本來是我的,結果到了他手裡。”
記憶畫麵裡,風長清終於移開了目光,把袖子拉了拉,將腕繩藏起來了繼續喝酒賞景。
周子戌收斂情緒,四處看了看:“你今天出來了嗎?我記得你白天去了林府,回來就說有點不舒服。”
周小舟一指窗外:“在外麵。”
窗外長街,人頭攢動,各種各樣的花燈爭奇鬥豔,週週冇帶丫鬟,戴著帷帽,依舊是一身粉白衣裙走在人群中。
閨中姑娘外出,都喜歡戴著麵紗或帷帽,週週走在人群中並不突兀,但風長清的目光一下子就落在了週週身上。
風長清在看到週週後,目光就一直冇有移開,可能是他的目光太過直接明顯,正在買糖葫蘆的週週似有所感,抬頭望向酒樓。
風長清朝週週遙遙舉起了酒杯。
週週看了好幾秒,冇有迴應,直接轉開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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