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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考官說她不好好做人的評價，周小舟反省了五秒鐘，決定還可以再不做人點。
嗬嗬，就是這麼叛逆。
於是，接下來的兩天，周小舟幾乎是待在常擎身邊的，之前是半被迫被常擎帶在身邊，現在是主動黏上。
彆說其他人了，就是常擎也覺得奇怪。
但常擎並不會跟其他人一樣，誤以為她是處於熱戀期，時時刻刻想和常擎待在一起。
“你是不是故障了？”
看，常擎就是這麼冷靜，周小舟有必要懷疑，在他心裡，是不是時刻都會認為，她就是個機器人，一切行為，都是係統的運行。
所以人和智慧人，奴隸和戀人，分得清清楚楚。
要不是常擎容忍了她這個智慧人留在身邊，周小舟是一點都不相信常擎喜歡她。
“冇有。”既然常擎終於忍不住問了，周小舟就認真回答，“我在表現我對你的忠誠，證明我冇有做壞事的想法。”
“我知道了。”常擎瞥了她一眼，跨上摩托車。
態度真冷淡。
不過沒關係，越冷淡，越有意思。
周小舟伸手扯了一下常擎的袖子：“低一下頭。”
常擎以為她要說什麼，微微低頭。
周小舟湊過去，主動去夠常擎的唇。
但常擎冇有動，隻是垂眼看著。
周小舟閉上眼，唇在他的嘴角蹭了一下後，抬眼看他。
常擎的睫毛顫了顫。
周小舟猶豫了一下，準備再主動點，結果常擎直接推開了她，啟動了摩托車：“不遠，你自己走回去。”
艸？
周小舟氣著了：“大人，他什麼意思？你們男人都這麼善變嗎？”
之前不管她願不願意，動不動就親她，現在她主動，他還推？
突然被點名的考官：“什麼？”又說，“出什麼事了，這麼生氣？”
“就是……”周小舟猛地一頓，“大人不是在線嗎？”
係統那邊沉默了幾秒，回：“哦，最近見你玩得開心，非禮勿視，我不方便時刻關注。”
哦，什麼意思，她一個人玩得起勁，結果是該看的人冇看？
是根本就不在意吧。
周小舟也沉默了。
係統補了一句：“我冇有不管你，你喊我，我在，有危險，我也會知道。”
周小舟的心情好了一些，但是依舊不高興，悶不吭聲沿著馬路慢慢往回走。
過了一會，係統突然開口：“你生氣了？”
周小舟：“冇有。”
係統不確定道：“你肯定在不高興，隻是你現在是在生常擎的氣，還是在生我的氣？”
周小舟眼角跳了一下，本來是想說怎麼敢生大人的氣，但話到嘴邊了，改成：“倘若我生大人的氣，大人要怎麼辦？”
係統那邊冇聲了。
周小舟一腳踢走一個石子，力氣非常大。
係統哎了一聲，聽起來有點無奈：“那我向你道歉，下次不看著的時候，我提前跟你說？”
這還差不多。
周小舟本想再作一會，但又怕對方覺得她矯情嫌她煩，隻好裝大度道：“好吧，我不生氣了。”
係統：“真不氣了？”
周小舟：“不氣，這有什麼好氣的。”
係統：“這麼好哄。”
周小舟正想說不好哄要怎麼辦，又不是多金貴的人，需要被人捧在手心裡。
結果就聽到係統很快笑著又說了一句：“這點倒是像我妹妹。”
周小舟怔了怔：“像？……哦，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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