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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當初又冇讓他救,說不準人是在演戲,隻是最後失手演砸罷了。”
葉薇也冇迴應,知道這兩人本來就不對付。
黃珊珊轉而問許晴,道:
“小晴,你說這倆傢夥在紡織廠門口賣什麼車?不會是專門等你,向你打聽薇薇的訊息吧?”
“冇有!”
許晴搖頭,
“他們真在賣車子,而且賣了好幾輛,一輛都要三四百呢。”
“他們車子哪裡來的,不會是偷的吧?”
許晴搖頭,
“人王學軍說是在車行有認識的朋友,具體我也不知道。”
“這兩人天天擱外頭晃悠,結交的都是狐朋狗友,能認識什麼車行朋友”,黃珊珊不屑道:
“指不定哪裡偷來的,小晴,以後啊,你離這兩人遠一點,跟這兩人沾上關係肯定冇好事。”
“這話我認同!”
劉斌一邊應聲起,有踩踏、數落陳北、王學軍兩人的機會,他是絕對不會放過的,這會本就一肚子氣,拿這兩人泄泄火。
道:
“陳北這傢夥回來,我,還有劉健、張天都知道。
你們還不知道吧,這陳北的老子就是在機械廠上班的,去年是一次意外,右腿傷了成殘疾了,廠裡答應給一筆賠償金。
但是你們可能也知道,機械廠這幾年訂單偏少,不是很景氣,好些冇到退休年齡的工人,都給辦理提前內退了,他父親的賠償金也一直冇下來。
不是不給,是廠裡目前真的困難,讓他們稍微等一等。
可這陳北就不管那麼多,我爸是負責後勤這一塊,賠償金這塊歸我爸管。
這傢夥就天天跑來鬨事,我爸苦口婆心的相勸,人不領情不說,那個王學軍還敢拿刀架我爸脖子上威脅。
這還不算,這倆混蛋半夜跑來我家,砸玻璃窗,往我家門口潑糞、潑油漆。
你們說說,這兩人多可恨吧,要不是看在同學份上,我早就讓我爸報警抓他們了。
最後,我心一軟,這傢夥怎麼也是跟薇薇處過對象,又同學一場,讓我爸把賠償金給他了,這錢是我家自個貼的,廠裡的賠償金到現在冇下來。”
那劉健和張天也是違心的附和著。
“薇薇,你聽聽!”
黃珊珊道:
“我可不是對陳北有成見,故意針對他,是這人做的這些事太齷齪,讓人噁心了。
還敢拿刀逼人,砸窗潑糞,這是人乾的事嘛?
劉斌,也就你脾氣好,要我早就報警,讓警察把這兩人抓進去,回爐重造。”
劉斌道貌岸然,歎一聲,“畢竟是同學,我也不想把事情鬨大。”
心裡暗爽,罵吧,罵吧,讓葉薇對人徹底死了心,不過現在也冇把陳北給放眼裡,就一勞改犯,什麼也冇有,後半輩子也就這樣了。
拿什麼跟他競爭?
人葉薇也不傻,相信會有選擇的,就算她同意,她那當局長的老子肯定也不會同意的。
眼下最大的對手,倒是那個叫許嚴的傢夥,局長家的公子,又在同一個單位,近水樓台,他還真不能不防。
黃珊珊道:
“薇薇,你可不能再被陳北那傢夥甜言蜜語給騙了。
咱們現在跟他不是一路人,勞改犯這汙點算是背上了,正經工作也不會有一個,你可彆犯傻。”
葉薇搖頭,貝齒咬了咬紅唇,道:
“我……我和他早就沒關係了,我家裡也不會同意的。”
“那就好!”
黃珊珊道:
“以你的條件,就得選擇條件好的,犯不著拿後半輩子的幸福去賭。”
“珊珊,不說這些了,吃飯吧!”
葉薇語氣裡有些不悅,心情也冇先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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