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看時沁一眼就覺得這個女人虛偽的很,看起來莫名的自信總覺得自己的姿態高人一等。
看向旁邊始終不動聲色的淩時,不由得皺眉。
她這個妹妹始終對淩時捧高踩低,淩時不可能不知道,她不在意,是因為她已經機關了嗎?
為什麼會習慣?她在家裡一直是被欺負的嗎?
她妹妹這種嬌縱的性子,肯定是家人嬌慣才這樣的。
淩時的家人都是這個樣子欺負她的嗎?
表麵一個樣子背後又是一個樣子……
想到自己昨晚臨時搜到的關於淩時的簡單資訊,講到她是從鄉下找回來的。
就是因為她從小被拐賣,從鄉下出來,家裡人不去補償她,反而針對她嗎?
薑沉宴莫名的有些煩躁。
說話帶著冷意,“你高興的太早了。”
“還有,我是她男朋友。”
伸手拉上淩時的手,“走吧,姐姐。”
青年將‘姐姐’二字咬的極重,撥出的熱氣都打在耳廓,似乎能熱的人心尖發燙。
明明不是第一次聽到青年喊姐姐,還會有一種電流般的酥麻感,從環繞的腦海傳遍全身。
淩時低頭看著薑沉宴與自己十指相扣的手。
似乎有一種說不出的情緒在流動。
一旁的時沁看著二人離開的背影。
腦海裡還迴盪著薑沉宴的話,這會才反應過來剛纔青年嘲諷的話,聽到旁邊人的指指點點。
以及那句逐漸清晰起來的:我是她男朋友,久久的迴盪在腦海。
時沁咬緊了貝齒,氣的剛做的美甲似乎都嵌進手心皮肉裡。
淩時你就是故意的!
故意不告訴她,那個男生是她男朋友,害她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出醜!
那個男生絲毫不懂得憐香惜玉,身為男人也絲毫不給她台階下,真是噁心!和淩時一路貨色!
等著瞧,我早晚會讓你們跪著在腳下求我!
……
淩時將薑沉宴送到A大校門口。
忽然,一把將他推到身後的牆上,拉著他的領口往下拽,“為什麼幫我?”
女人本來氣質就屬於那種世家小姐般的淡然溫婉,現在這個動作倒是顯得有幾分野,更加吸引人了。
現在已經十點了,路上幾乎冇人。
薑沉宴斂眸,看著她柔軟的發頂,手有些癢,輕輕拍了拍她的腦袋,給她看手機上顯示的時間。
九點三十分。
語氣有些玩味,“我的大小姐,你說耽誤我這麼長時間該怎麼算?”
淩時才反應過來他好像遲到了一個多小時,鬆開手,幫他理了理揉皺的衣領,“不好意思,算時薪我補償給你。”
薑沉宴輕笑一聲,目光落在她的發頂,抬手摘掉落在她髮絲上的粉色花瓣。
“我這麼幫你,這點補償不夠。”
淩時眼底有些差異,想了想,直接利落的轉了十萬給他。
“不夠的話,你在和我說。”
薑沉宴手機震動看到提示音,心裡忽然有些恨鐵不成鋼。
鬆開手直接轉身進入校園。
淩時看著他的背影,忽然想起來什麼,叫住他:“薑沉宴,明天有時間嗎?”
薑沉宴唇角不自覺的浮起一絲弧度,轉頭看向她:“你想……”和我約會?
“陪我去場聚會,有個應酬。”
他後半句還冇說完,便聽到淩時這句話,整個臉色都沉了下來,直接轉身毫不留情的走開了。
薑沉宴看著地上的鵝卵石一腳踢進草叢,後知後覺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些好笑。
又在給自己找藉口。
她安排的這麼明白,難道還有他拒絕的餘地麼?
她給錢了,拿錢辦事而已。
不知為什麼他越想,腦海裡便出現淩時的笑聲,在迴盪。
本來就是美人,笑起來尤其的好看,似乎陽光在她身上都明媚了幾分,還有那句:“好好學習。”
薑沉宴舌尖抵了抵一側的虎牙,眸子是看不懂的深沉。
“薑沉宴!”
薑沉宴剛經過操場,就聽到一道帶著玩味和惡劣的聲音。
看著朝自己飛來的籃球,表情冇有絲毫改變,隻是那雙漆黑的眸子冷淡如冰。
“祁哥這也太狠了,這一球估計要砸到那人腦震盪!”
“害,這小子真可憐。”“不知道這人怎麼惹到的祁哥?”
“剛纔聽祁哥說那人叫薑沉宴?你們認識嗎?”
“不認識……”
……
旁邊圍觀的人說話,也都帶著笑意,根本不把這當回事,畢竟祁哥身份在那擺著呢,估計那人也不敢找麻煩。
薑沉宴單手攔住那隻球,一個漂亮的後旋躲過來拿球的人,起身投球。
“嘭!——”
籃球進籃順利落地的聲音
圍觀的人立即歡呼起來,“臥槽,這麼遠還能投中牛逼!”
“我去,你瞧瞧那個投球的青年好帥啊!”
“真的是哎,他好白啊,媽呀愛了愛了!”
“……”
周圍亂鬨哄的,大都是在好奇薑沉宴這個人。
一股又冷又矜傲的勁兒,簡直能迷了萬千少女少男的心。
祁野攔住薑沉宴手掌搭在他的肩膀上,薑沉宴抓住他的手臂,表麵都很友好的樣子,各自都暗暗用力。
“薑沉宴好久不見。”
“祁野你還是和小時候一樣。”
祁野聽著薑沉宴語氣裡的嘲諷,像是絲毫不在意,“要是薑家人知道你回來了會怎麼樣?”
祁野的皮膚是那種蜜漿似的濃蜜色,全身的肌肉看起來就有一種爆發力,具有力量的美感。
薑沉宴的皮膚很白,白的透出冷意,穿著垂感的黑色襯衣,冷清矜傲。
此時祁野的手就搭在薑沉宴的肩膀上,強烈的色澤對比竟然帶來一種濃烈的視覺衝擊。
明明是祁野是寸頭看起來極為野性不好惹的樣子,身高也是一樣的,可氣勢上那個黑衣膚白的青年更勝一籌。
那邊的人小子看到自己老大和一個青年站在一起。
在心裡嘀咕。
這老大纔剛回來幾天?他們認識嗎?
那男生有些疑惑的走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