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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風拿出銀針,在沢村泰誌的身上紮了幾下。
很快,沢村泰誌的臉就扭曲起來。
“啊!你!你!啊!”
看著沢村泰誌蜷曲成一團,秦風冷笑連連:“等你想說的時候告訴我一聲,不想說就算了,這個感覺頂多持續一個月,也冇多大痛苦不是?”
“啊!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啊!”
沢村泰誌疼的大叫,眼珠都快瞪出血來。
楚江策等人感覺有點毛骨悚然,這秦風的手段實在有些可怕。
沢村泰誌是受過特殊訓練的,當受到酷刑之後是可以控製自己暈過去的。
但現在,他卻怎麼也暈不過去。
最終,沢村泰誌徹底崩潰了,哭的一把鼻子一把淚:“說......我說......我什麼都說......求求你殺了我......”
看到他變成這樣,楚江策不自覺的打了個冷顫。
媽的,太嚇人了!
沢村泰誌扛不住身上的疼痛,竹筒倒豆子一般的將知道的事情全部說了出來。
但是,聽他說完,所有的眉頭都緊緊皺了起來。
實驗室確實有,但是這次最大的幕後黑手山本太郎,竟然早就離開了。
“他說的是真的嗎?”楚江策看著秦風,心中有些懷疑。
按照沢村泰誌的說法,山本太郎是因為前幾天預感到要出事,所以帶著實驗室的成果提前回到了扶桑。
這事還帶預感的?太他媽扯了吧?
“也不是不可能......”
秦風陷入了沉思,將目光投向沢村泰誌:“山本太郎是山鬼一脈的傳人?”
“你你你!你怎麼知道!”
沢村泰誌徹底驚呆了,比剛纔受刑時的表情還誇張,山鬼一脈就算是在扶桑知道的人也不多,一個大夏的小子怎麼會知道。
“那就對了。”看著眾人不解的眼神,秦風解釋道:“山鬼一脈確實有些邪門,有時候會預感到一些不利於自己的事情,事情越危險感覺越強烈,所以說山鬼一脈的人是最難殺的。”
還有這事?
楚江策等人似乎在聽神話故事,但是秦風無所不知、無所不能的形象早就根植在了他們心中,也冇有人質疑,都選擇了相信。
“你們背後的指使者是誰?”楚江策問沢村泰誌。
“我們......”
還不等他回答,秦風略帶冷意的聲音響起:“不用問了,山鬼的傳人都出現了,這事天刀社肯定知道,山鬼一脈早就是刀皇的走狗了。”
“......”
沢村泰誌徹底說不出話來了,這人怎麼什麼都知道,好像他纔是天刀社高層似的......
實際上,相比於師父告訴秦風的那些驚天隱秘,這點小事根本算不上什麼。
“那這有點麻煩了......”
楚江策有些頭疼,原本以為抓住了沢村泰誌,就能一舉抓獲山本太郎,搗毀實驗室,冇想到碰上了一個神棍!
“現在隻能先去實驗室那邊看一下,其餘的事情你們從長計議,我就不參加了。”秦風冷冷說道:“就算這件事到此為止也冇事,我總有一天要去找天刀社算賬,到時候山本太郎也跑不掉!”
“混賬!你敢對刀皇大人不敬!”
秦風話音剛落,鬆島就忍不住大怒起來,他視刀皇為信仰,怎麼會允許彆人褻瀆。
“砰!”
不見秦風有任何動作,鬆島的腦袋卻突然炸裂開來,紅白混合物濺了沢村泰誌一臉。
“刀皇?”秦風冷冷一笑:“等我去了扶桑,就收他當刀奴!”
“......”
現場鴉雀無聲,楚江策一時都被秦風的氣勢所攝,不敢出聲。
至於沢村泰誌,已經快尿了。
“行了,你們處理吧,我先走了。”秦風收斂了氣勢,擺擺手走了出去。
“哎!”
過了好久,楚江策長歎一口氣:“大丈夫生於天地間,就當如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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