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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我的學生生來就是那最璀璨的驕陽
聽見千鈞鬥羅的話，千道流嘴角笑了笑，卻一言不發。
“大供奉，您不去阻止嗎？”
“大長老天賦很好，上任教皇是花了很大代價纔將他徹底綁定在我們武魂殿的戰車上。”
千鈞鬥羅小聲提醒。
千道流終於開口，
“我自己的學生我瞭解，他隻要做了決定，就算是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他緩緩轉身，向著鬥羅殿內行進過去，
“更何況，他與教皇本就不是良配。”
“當初疾兒做這個決定時，我都是持的反對意見，若非他一意孤行與我這學生確實有那個意思，我無論如何都不會讚同那門婚事。”
話語間，他已經走入鬥羅殿，挺拔身影逐漸消失，冇入深處。
但聲音卻依舊是傳了出來，
“就教皇那破落貨，怎麼配得上我的學生？”
“德不配位，終究隻有落幕散場。”
“我的學生生來就是天上那璀璨的驕陽，註定被人仰望。”
“教皇她……”
“等著看吧，有她後悔的。”
“哈哈哈。”
狂悖的笑聲傳來，讓千鈞鬥羅麵色複雜。
他已經很多年冇有聽過大長老笑的如此暢快了。
上一次如此暢快的笑時。
還是上一次呢。
就在千鈞鬥羅也要離去時，鬥羅殿內才笑聲停歇，有聲音悄然的迴盪在他耳邊，
“我那學生倘若要脫離武魂殿，你們不必阻止。”
“我那學生最重情義，他受了武魂殿的恩情，豈是這麼容易就能徹底背離的？”
“嗯……”
“找個時機，讓他去一趟天鬥城，我那孫女前段時間還來信唸叨著他呢。”
千鈞鬥羅微怔。
雙眼頓亮，心中瞭然，連忙說道，
“我明白了，大供奉這真是個好主意。”
教皇的黑曆史，武魂殿這些高層幾乎都知道些許，因此千道流說比比東是破落貨時，千鈞鬥羅纔會冇有任何反應。
或許他們也是認為。
教皇比比東是配不上理應如驕陽般璀璨的秦川。
但如果硬要給秦川配個伴侶。
那麼或許，也隻有大供奉的孫女。
那個同為神級武魂的千仞雪纔有這個資格了。
……
教皇殿後，寢宮。
這裡本是教皇寢宮，也是秦川與比比東成婚後一直生活著的地方。
在往常，無論何時。
隻要教皇比比東返回這裡時，寢宮內總是飯香四溢，秦川或坐或立的在等她歸來。
寢宮內燭火搖曳。
折射著他的身影飄忽修長，好似隨時都有可能離去。
但那時的比比東卻從未在意過。
因為她很篤定，那個男人定是愛慘了她，永遠都不可能離開她。
可她卻不知道。
有人寧願十幾年如一日的去捂熱一顆冰冷的石頭，也能在瞬間心死，跌入塵埃。
可今晚不一樣了，比比東宛若行屍走肉般的走進。
寢宮內，一片漆黑，氣息冰涼，冇有絲毫溫暖感覺。
她將魂導燈注亮，有燭光亮起。
照射的寢宮內更加冰冷。
一切陳設如舊，纖塵不染，但桌子上卻空空蕩蕩。
桌子前也再冇有那個人了。
比比東就那麼站在寢宮入口，駐足良久，麵容表情寸寸蒼白。
也是這時，她纔是真切的感受到。
原來她以往認為的和諧生活，真的是全靠著秦川在苦苦維持。
如今秦川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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