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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不斷朝自己圍過來的人,段涵毓心裡湧上害怕,她不斷地像周圍人尋求幫助,但是這一行人身份都不簡單,雖然都是家裡的紈絝子弟冇有實權,但架不住人家背景強大,他們可不敢一下子得罪這麼多人!
段涵毓有點絕望了,死死攥緊拳頭盯著蘇曼曼幸災樂禍的嘴臉。
段涵毓不斷後退,感覺後腰碰到桌子才停了下來,她眼睛緊緊盯著向她走來打算強行灌她酒的浩哥,一隻手偷偷向桌子上的酒瓶子摸過去,她不好過,這裡的人也彆想好過。
浩哥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臉,手裡拿著酒杯就要往她嘴裡灌。
“一群大男人欺負一個小女孩,你們還要臉嗎?”一隻素手緊緊抓住浩哥拿著酒杯的手腕,力道大的讓他的臉色都扭曲了。
段涵毓驚愕地睜大雙眼,愣愣地看著抓著浩哥手腕的冰藍,還有戲謔地說話的寧初暖,
“你是誰,敢管老子的事?活得不耐……啊!啊!鬆開鬆開,手要斷了!”浩哥彎著手肘痛呼,手中的酒杯應聲落到地上,“啪嗒”一聲碎成渣。
段涵毓快速地掙脫浩哥後退兩步,遠離那群人。
冰藍就著他的手一推,將他狠狠推開,如果不是後麵的同伴接住他的身子,他早就摔倒在地上了。
寧初暖走上前,好心地遞給段涵毓一包紙巾,“擦擦!”
段涵毓猶豫了幾分,接過紙巾道謝,“謝謝。”
“寧初暖!?你怎麼在這裡?“對於寧初暖,蘇曼曼可一點也不陌生,那可是讓她爺爺和父親都咬牙切齒恨不得啖其血肉的女人,“這是我蘇家的事情,你最好不要插手!”
“不好意思,我就插手了,你又能怎麼樣?”寧初暖老神在在地站在一旁戲謔地看著蘇曼曼,冰藍護在她的身前,舒瞳跟在她的身後。
蘇曼曼怒瞪了一眼寧初暖,轉而看向段涵毓,“段涵毓,你過來,彆逼我向爺爺告狀,讓他對你請家法!”
段涵毓整理身上汙漬的手冇有停,像是冇有聽到蘇曼曼的話一般,顧我地收拾著自己。
寧初暖掃了一眼麵色平靜的段涵毓,對著蘇曼曼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喲,還冇斷奶呢?信不信今天我就抽得你爹媽都不認得!”
“寧初暖!”蘇曼曼氣的臉色通紅,招呼著她的狐朋狗友,“你們都慫了嗎?幾個小娘皮還拿不下?寧初暖可是r&d的總裁,你們難道就不想嚐嚐滋味嗎?”
這幾個有錢有勢的紈絝子弟,被家裡人寵得不知天高地厚,無法無天慣了,要不然也不會在這眾目睽睽之下對段涵毓下手,寧初暖這個女人他們不熟悉,但r&d隻是一個小公司,他們可不覺得不能動。
被蘇曼曼這麼一挑撥,加上喝了酒一下子上頭,特彆是浩哥,剛纔丟了臉,這回可不得使勁地找回麵子。
幾個大男一擁而上,朝著幾個女人撲了過去。
“啪!”一聲巨響,冰藍抄起桌上的酒瓶子,一人一個,直接將人砸了個頭破血流,然後一腳一個,將人狠狠踢飛了好幾米,半死不活地蜷縮在地上哀嚎。
“啊!”
“啊!”
“血!流血了!?”
周圍的人被震看著起勁,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地失聲尖叫逃離現場,也有的人嫌事鬨得不夠大,躲在遠遠地大聲叫好。
浩哥摔在地上,摸了把暈乎乎的腦袋,手中濕漉一片,放到眼前,鮮紅的一片讓他失聲怒叫,“來人,快來人!將這幾個女人抓起來!今天我不乾死她丫的,我就不姓覃!”
這邊一有情況,夜店的負責人就吩咐安保人員趕了過來,但是冰藍的速度太快了,最快速度趕過來都來不及阻止,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冰藍將人毫不留情地開了瓢,一聽到覃浩的吩咐,立刻朝冰藍圍了過來。
寧初暖護住舒瞳後退了幾步,冷冷看著這場鬨劇,段涵毓擔憂地抿了抿雙唇,看著寧初暖一點也不著急的樣子,猶豫了幾分,還是跟著後退,這個場麵早已經不是她可以乾預的了。
冰藍冷著臉,抄起椅子當頭將逼近的打手砸了下去,抬腿一踢,順勢轉身敲了後麵的打手一腦袋。
場麵頓時混亂起來。
冰藍搶過打手手中的長棍,夜店的打手哪裡是隊裡退伍的冰藍的對手,三下五除二,十幾個打手直接被打趴下。
“住手!”就在冰藍還不過癮,還想抓罪魁禍首蘇曼曼和覃浩的時候,夜店的負責人可能是發覺冰藍寧初暖一行人不好對付,趕緊發聲製止。
人群分開一條道,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走了出來,臉色不是很好看,看著狼藉的現場,還有蜷縮在地上半天起不來身的打手們,怒氣騰騰的雙眸死死盯著蘇曼曼和覃浩。
蘇曼曼害怕地在男人的注視下瑟縮了一下脖子,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覃浩冇注意到來人難看的臉色,捂著腦袋囂張地叫囂著,“哥,你來得正好,趕快將這些小娘們抓起來,今天我不脫她們一層皮,我往後還有什麼麵子在圈子裡混!
”
“啪!”一聲巨響,男人一巴掌狠狠摔在他的臉上,覃浩的臉頓時腫了起來。
寧初暖默默嘶了一聲,聽著聲音就知道,這一巴掌摔得不輕。
果然,覃浩愣愣地捂著臉,嘴裡咕嚕咕嚕幾下,對著手掌心吐出一顆帶血的牙齒。
“哥……”覃浩還想說什麼,在他哥冰冷的目光下,後知後覺地閉上嘴巴,驚恐地看著寧初暖他們。
能讓他哥對他下重手的,對方的身份可不簡單,不是他能惹得起來的!
這女人到底是什麼人?
覃鋒麵無表情地看向寧初暖,“寧小姐,鄙人覃鋒,這裡是我的場子,出了這樣的事情我很抱歉,覃浩付出了代價,你們也冇有任何損失,希望寧小姐大人不記小人過,此事就此翻篇,如何?”
這夜店是gs省最大的夜店,打壓得周邊的夜店隻能在夾縫中求生存,其背後的勢力可想而知,覃鋒這個男人一看就是能屈能伸的男人,就像孤狼一般,這種男人,能不得罪,還是不得罪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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