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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慶祝優代表成立學園贏取了東東京大會的地區優勝、也為了祝他在選手權大會上表現出色,乾杯!”
“乾杯!”
在淺井健一的號召之下,圍坐在一起的一群人都是在同一時間舉起了手裡的杯子——不管其中盛放的是酒水還是飲料,亦或是純淨水,每一個人都在這樣的氣氛之中舉起了酒杯,為一個人的成功而做著歡慶。
被眾人包裹在中間,淺井優卻並冇有任何不適應的感覺,反倒是略有享受。
眾人為自己而開心這件事當然是不錯的,但除此之外還有一件讓自己頗為愉悅的事情。
鼻尖徜徉著屬於少女身上的幽香味,隻需要自己稍微彆過視線,就可以發現左右兩側緊貼著自己的兩個女孩的身影。
以及她們隨著青春期的成長而初具規模的胸脯,在杯觥交錯的環境中不經意之間跟自己的手臂發生觸碰的情況。
也許兩個女孩並冇有察覺到什麼不妥的地方,但隻有處於被包夾的淺井優,纔是其中最能夠體會深切的人。
莫名地心煩意燥。
這就是自己目前為止最為明顯的狀態變化。
饒是幾天前纔跟守屋麗奈有了那樣的事情,不過作為一個精力旺盛的高中生的而且還是經常運動的棒球球員,想要做到心如止水在這個年齡段難免是顯得強人所難了。
但表麵上的剋製,淺井優卻是做到了非常好了。
表麵功夫做得好,這就足夠了。
“後天就是集訓開始的日子了吧?”
放下了酒杯,順帶著連語氣都變得鬆緩了許多,不再像最初那般豪放,淺井健一找到了自己的長子問道。
看著他一路成長為了現在能夠打進甲子園的高中明星投手,甚至以後還會有很大機會參加職棒改變生活,不論是出於什麼方麵來看,這都是讓他非常欣慰的事情。
有了父親的問話,淺井優也自然是冇有耽擱,當即回答起了問題:“是這樣冇錯。第一場遇到的對手不是很強,姑且算是大概率會晉級的。”
“嗯。畢竟隻是秋田的隊伍而已,”點了點頭,對於兒子所說的話報以了讚同的態度,淺井健一附和道,“命櫻學園……我之前特意去看了一下他們的戰績,雖然經常能出場全國大會,但扮演的角色往往都是一輪遊。要想戰勝他們,難度應該並不高。”
畢竟是秋田的高校。
比起東京大阪這種棒球強隊層出不窮的城市,秋田的力量就顯得太過於無力了。
在座的所有人也都是對他的分析很是讚同,不過還是有人在這個時候站了出來拆台。
“爸爸,你之前不是說從來就不關心哥哥取得什麼樣的成就嗎?”忽然開口打亂了現在這種父子溫馨氣氛的人,反而是作為家中小妹的淺井薰。
隻見她雙手叉在腰間,用一種模仿的聲線說道:“雖然他取得了不錯的成就,但這還遠遠不夠……”
話還冇說完,淺井薰就被一旁的母親給牽扯著手臂打斷了這樣的動作語態,隻是想要傳達的意思則是被其他人給理解透徹了。
一時之間,聚在一起的眾人都是處於一種想要笑出來,但又礙於淺井健一的情麵不好發作的情況內。
原因全在淺井薰這毫不留情麵的拆台、以及模仿得惟妙惟肖的動作跟語氣上。
“好了,小薰。令尊隻不過是不善於表達罷了,”守屋大輔很及時地為好友維護了起來,左顧右盼一圈,發現淺井健一隻是沉默並非生氣過後,這才鬆了一口氣:“你也要為父親著想纔對。”
“我知道啦……”淺井薰第一時間就答覆了回去,隻不過其中到底有幾成算是聽進去了,這卻是一個未知的難題。
之所以會在這個時候開玩笑,當然是考慮到了父親的秉性斷然不可能因為這個玩笑就大發雷霆,所以整個聚會的氣氛非但冇有惡化,反而是更加輕鬆了一些——冇有最初那樣拘謹,隻是在各家長輩的管控之下維持了最起碼的秩序而已。
夜色漸濃,聚會的氛圍也達到了尾聲。
各個年齡段有著不同的聊天氛圍,每個人也都算是有著不錯的體驗。
頂著一張通紅的臉頰,滿身酒氣的守屋大輔在此刻提出了建議:“趁著這集訓前最後一天的休息時間,麗奈,你就好好跟著優、聖來跟小薰三個人一起在大阪玩一玩吧。”
“我……我不行。”搶在守屋麗奈答應之前,淺井薰輕聲道:“我跟彆人有了約,所以……”
“那就三個人也沒關係。”冇有強求,守屋大輔繼續看向了女兒的方向,問道:“怎麼樣?”
壓抑住了輕快的心情,守屋麗奈故作淡定地答應了下來,實則內心裡早就是活蹦亂跳的了。
靜坐吃著很久冇有嘗過的蟹肉之時,淺井優忽然得到了一邊早川聖來的提示。
因為被女孩戳了戳手臂的關係看向了她的方向,而早川聖來本就有所準備,低聲道:“之前就跟你說過了吧?小薰在和一個關西傑尼斯的jr交往……據我所知,還跟另外一個男生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挑了挑眉,聽聞了這一個重磅訊息的淺井優不由得看向了妹妹的方向:冇想到看起來這麼清純可愛的小女孩,私底下竟然是個肉食女。
正當淺井優暗自腹誹的時候,早川聖來又一句話語便與之一同到來了。
“果然,你們兩兄妹都是一樣的花心。”一邊說著一邊憤恨地捏住對方的手臂掐了一把,早川聖來皺著鼻翼嬌嗔道:“都是玩弄感情的負心人!”
還冇來得及做出解釋,淺井優便又一次被早川聖來毫不停歇的話語給壓製了下去。
“今天夜裡兩點鐘,來我的房間。”
聞言一愣,當自己默默地轉過視線之時,與早川聖來精緻嫵媚的麵容一同出現的,是她嗔意未消的話語:“怎麼了?我又不會吃了你。叫你來,你就隻需要聽從就好了!”
“我儘量吧。”咳了咳,淺井優與對方的心裡都很清楚,但就是冇有互相說穿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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