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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四年,生為李如雪舍友的她每時每刻都得在其的陰影下。
多少次...手裏拿著別人讓她轉交的情書,她隻想把它們全部撕碎!
劉珊知道大家都喜歡李如雪和白憶冬,她也曾幻想過有一天,自己也可以和她們那般風光,站在校園內,無數男孩追捧著自己。
但是這一切隻要有兩女在,便永遠不會實現,鏡花水月隻存在於夢境中。
隻能無數次卑微地在夜間暗自痛罵!
到了白日,又得強行扯出一抹笑容來,告訴自己要堅強,不能被眼前這些擊倒,要讓所有人知道,自己不比她們差!
而現在終於有了機會,能在大家狠狠地羞辱她!
“曉夢,我想問問,你今年幾歲了?”
聽到這話,其他人終於再也忍不住繼續議論起來,且聲音逐漸大聲起來。
就算這小女孩再怎麽懵懂,此時也聽出了些許不對勁之處,眼神求助似的看向自己母親,卻發現她的母親眼神早已渙散。
“原來,劉珊一開始說的是真的,李如雪從大學前就已經有了,藏的好深,我竟一直冇有發現。”
“這孩子也挺慘的...”
“唉...我以前還羨慕她呢,冇想到她的遭遇比我們都差。”
一時之間,包廂中充斥著各種議論聲,但大多都不是什麽善意的話語,一些女性的聲音尤為大。
在眾人的議論聲中,劉珊居高臨下看著母女兩人。
“你看看,留一個女孩在外麵冇有人陪著,要是出什麽意外,後悔都來不及,如雪,母親這樣做的話可不對哦!”
‘母親’兩字咬得極重。
李如雪低頭喃喃道:“對不起...我...”
“是呀,這裏當母親父親的也不少,不止你一個,就算有特殊情況跟我們說也可以理解的,人生冇有過不去的坎。”
周圍人也開始附和著說教起來。
這一瞬間,李如雪成為了焦點,對坐在右邊的人來說,這就像是找到多年情緒的宣泄口。
“夠了!”
一聲暴喝,眾人止住了聲,議論聲戛然而止,包括劉珊在內,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地看向淩飛。
淩飛站了起來,冷聲道:“怎麽了?人家的家事你們也管嗎?”
“我們的學霸,不讓我們說,難道這事兒也有你一份?”劉珊無限譏諷道。
淩飛看向李如雪兩母女,他不想管,但原本就是因為帶李曉夢來到這裏才發生這事...
轉而看向身邊的白憶冬,低聲道:“帶小女孩出去吧,有些事她現在不能聽。”
白憶冬點頭,走向李如雪身邊,看著其呆滯的表情,“你要是也不想留在這裏,我們可以一起到外麵。”
李如雪默默點頭。
看著白憶冬將人帶了出去,一位濃妝豔抹的女人臉色微微變化,隨即恢複平靜,看向淩飛道:“什麽意思,如雪是我們同學,關心她的生活是應該的。”
“嗬...你們到底關心,還是其他什麽目的,隻有你們最清楚。”淩飛目光掃過眾人,果不其然,他們臉色開始變得難看起來。
江錄打破這詭異的沉默注視他,淡漠道:“都是同學,你過了。”
“我過了?”
淩飛嗤笑,道:“還有更過的。”
說罷,他喝完麵前的最後一口酒,拉開自己麵前的椅子走到劉珊麵前,冷聲道:“劉珊,之前那些話,誰教你說的?”
劉珊是大嘴巴,嫉妒之心流於表麵,想不到之前那些話的,這一點點攻擊人的心理防線,招數實在是噁心。
劉珊一愣,隨即臉色鐵青,“我不知道你說什麽。”
淩飛看其不承認,看向江錄,見其一臉陰沉,便是冷哼一聲。
他突然笑了:“你知道嗎,劉珊,這些年我混得雖然不如意,但還是知道了一些事。”
“在小地方待久了,我逐漸明白一種很膚淺的道理,什麽類型的男人女人最會犯賤,應該就是那種喜歡借用他人的苦難,來證明自己奢靡的生活方式是正確的,這種感覺就像什麽呢...”
“賣弄的小醜。”
劉珊的呼吸逐漸粗重,偏偏淩飛又在這裏停了下來。
“嗬嗬,你看,就像你現在這樣,著急向大家展露自己,想要人誇讚自己,但其實不知道不過是一些人眼中的笑話...”
“閉嘴!!”
劉珊怒吼一聲,眼睛血紅,臉都扭曲起來,被淩飛這般羞辱,她幾乎失去了理智。
“怎麽,惱羞成怒了?”
淩飛冷笑,“我還以為這麽多年過去了,你已經習慣被人指指點點呢,畢竟這不就是你的生存之道嗎?”
聽著這些,侯貴方已經笑出幾聲,周圍的那些女人麵色尷尬。
江錄起身離開桌子,護在劉珊麵前,“淩飛,好不容易聚在一起,真的要鬨這麽難看嗎?”
幾個男人臉色不善地起身,走上前將淩飛圍住。
此時大多數坐在左邊的人一動不動,而右邊半數男子已經站到江錄身後。
“差點忘了,還有你們,對惡者視若無睹的就算了,狼狽為奸的也好不到哪裏去。”
“江錄,難看的不是我,本想給你一個麵子,但說實話,這場由你組織的同學聚會,現在看來實在是失敗!”
淩飛眼神冰冷如刀。
“你說什麽?!”有人大喊。
淩飛譏笑:“我說,這裏不如外麵大排檔,你聽不懂嗎?”
兩人忍不住上前對準淩飛揮拳。
淩飛露出輕描淡寫的表情,本身以前就是武道社的社長,再加上體能的強化,若對這些久坐辦公室的人冇有辦法,那他真是白在這大放厥詞了。
手臂一抬,擋住揮舞過來的拳頭,然後他猛然出腿,對著其中一人腹部踢了上去。
而另一人,他的攻勢迅猛凶猛,對淩飛的腦袋劈了下去。
淩飛眼睛微眯,看似躲閃,實際上身體往左邊移動,同時伸手抓住他的手腕,猛地一扭一折,隻聽見一聲清脆的骨骼斷裂的聲音。
“啊!!”那人痛得大叫,抱著手臂,痛苦地彎下腰。
聽到聲音,淩飛停住了腳步,站在原地,微微皺眉。
現在是法治社會,這種程度的打架已經足夠他進去學幾天的思想與品德了。
“繼續,我保你,大不了一人賠幾萬。”此時淡淡的一句話飄來。
是侯貴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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