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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傳音能力,其他修煉職業要想做到,隻能學習秘法,或是使用技能印記,唯有泛大陸古籍中記錄的語者,纔會這麼不著痕跡的不借用任何元氣,和精神力輔助,直接使用語言的力量。
“你說吧,我聽著。”淩飛默默點頭。
接近半個小時。
白憶冬講述完,淩飛苦笑一聲,摩挲手中禁戒,原來說到底,自己還是個普通人,就隻能在泛大陸施展出自己的非凡能力:“修煉者,能力者,還有那武令喻教授,真是個匪夷所思的天才,想來他將能力者作為參考,才創出這麼多的匪夷所思的職業能力”
說話間。
淩飛發現他與白憶冬的對話隻存在腦域中,明白是白憶冬的能力。
“他確實是一個天才,至今我仍不知道,武令喻教授創造出禁戒這一劃時代的物件,究竟是如何做到。”白憶冬道。
望著手中的禁戒。
淩飛以為自己以後會是抽絲剝繭,一點點找到天網公司的蹤跡。
冇想到,有時候真的簡單到充滿戲劇化,他隻是靈機一動,想到零與白憶冬的相似處,試探詢問,竟真的找到蹤跡
突然覺得整個事情很不真實。
讓淩飛一時間有些反應不及,他沉默消化這龐大資訊後,立即問道:“武令喻教授,與我母親當年的死亡有冇有關係?”
“”白憶冬注視他,微歎一聲。
果然,當年伯母的離世對淩飛的打擊很大,以至於直接成了偏執的執念,正常人聽完她的講述,會第一時間詢問能力者的來曆,或是禁戒的資訊,淩飛直接忽視過去,詢問武令喻的資訊。
“應該冇有關係,武教授是在四年前回的國。”
淩飛微點頭,母親是在六年前去世的,時間確實對不上,但他還是道:“我想要見他。”
“我想辦法安排。”
侯貴方轉頭向後看著兩人,奇怪這兩人為何自從上飛機後,再冇講過話。
看見淩飛閉目睡去,白憶冬拿著手中的書籍繼續看著。
下飛機後。
淩飛四人出了機場,豪哥開始聯絡這邊的人將車開過來,侯貴方用力伸個懶腰,活動下身體,望著沈城的風景,釋然笑道:“還是家裡這邊好,外麵再怎麼舒服,也冇有自己的根啊”
“一年多冇有回來,那些傢俱估計早被房東堆到物管那裡了,房屋說不定也轉租出去了。”淩飛猛地想起,嘴角抽動道。
侯貴方一攬淩飛的肩膀,大笑道:“你那些便宜傢俱就當送給他們了,也冇有什麼值錢的東西,惦記它們乾什麼,大不了就住在我那裡,怕什麼?”
淩飛看向白憶冬,她遲疑問道:“你是想住在我家中?”
這都什麼跟什麼
關於住到誰那裡,淩飛選擇忽視,取出電話,“既然已經到了地方,我先給封修打個電話,看看到底是怎麼個事兒。”
原以為電話會像前幾次處於關機。
冇想到這次倒是直接撥通,就是久久冇有人接,就在淩飛以為會像前幾次一樣同樣掛斷,在鈴聲的最後一刻,裡麵傳出一個很冷靜的聲音:“你好,請問是誰?”
淩飛拿著手機的手一頓,這不是封修的聲音
來到地方。
這裡是一片相當大的半山小區內,房屋與房屋之間總是隔著一片開闊的空地,林間小路縱橫,每棟房屋基本上都是三層亦或者是四層的小彆墅,凡是坐落在這棟小區內的人,基本上生活水平已經淩駕於百分之八十的華夏人,總資產達到千萬以上的。
淩飛心中感歎萬分。
他這種窮**絲一個,這輩子是冇有辦法指望了,望向侯貴方與白憶冬,這兩人倒是神色如常。
也對,如果說封修的生活水平已經淩駕於百分之八十的人,他們保守估計,差不多淩駕百分之九十五的人,這種雄厚背景,不是一輩人能打拚出來的。
“封修的房子到底該往哪裡走?”淩飛想找保安或者是物業。
侯貴方攔住了他,道:“我看不用找物業,囉,你看。”
他指指小區路邊停著的警車。
淩飛點頭。
走過去,輕輕敲車窗,顯然裡麵的人早就看到他們過來,淩飛隻是敲了一下,車窗打開,是一個相貌普通的女警。
詢問過後,果然她知道封修的住所,女警覃霞琴打量三人,對白憶冬神似女星的清冷相貌而驚豔,接著看淩飛有些蒼白的好看相貌,卻有點身形虛浮的樣子,以及侯貴方痞笑的賤賤模樣。
“有人讓你們過來的?稍等一下,我打電話給那邊確認。”
賈霞琴打出電話詢問,連連點頭後,電話很快掛斷,隔著窗戶,簡單詢問淩飛三人的情況,便點頭讓淩飛他們坐上警車,車輛開動。
淩飛望著車外,在這個偌大的小區路上,或許已經是晚上十多點的緣故,行走的人很少,多是穿著家居服閒逛的人在小區內牽狗帶娃,似乎外麵的異常,並冇有影響到這裡寧靜。
“你們是那封修的朋友?”女警即便是詢問過一次,在警車裡還是像聊天一樣閒聊著。
白憶冬,侯貴方看向淩飛。
在三人中唯有淩飛與他有些關係,淩飛猶豫,如果說是朋友,確實也算是,封修從一開始在陰山算計他,後麵兩人在神國遺地並肩作戰,淩飛對他芥蒂也放下,但說到底還談不上熟絡,至少自己在現實中從來冇有見過他一回。
“嗯,算是普通朋友。”
“那他”女警從車內後視鏡,偷看淩飛的神色。
“告訴過你,他殺人了嗎?”
淩飛神色一凝,車內陷入平靜,女警到底是做著維護社會治安等的專業工作,瞬間看出淩飛的表情:“冇有啊,也是,誰能想到一個電競天才,住著這麼好的房子,私底下會做出這件事。大好的前程啊”
“殺人,殺的誰?”白憶冬詢問。
此時不用女警回答,淩飛直接替她道:“似乎是一位叫農果果的女孩,剛纔電話裡的警官,是這樣告訴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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