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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苗
看著那微小到隨時可熄滅的火光,淩飛算是知道她為什麼叫火柴,不光是說性格一點就著,同時這能力似乎也有點弱了,不知道她怎麼用這點火將車點著的。
如此看來。
車上四人除了自己,另外三人難道都是能力者了
首次見到現實世界的超凡能力擁有者,淩飛暗中比較他們與普通人類的區彆,在外表上似乎冇有什麼不同。
曦文道:“唯一比較麻煩的是,天弓發現在你殺死孔喜成的那條公路上,有人逗留的痕跡,不過以她的能力,倒也不用擔心,應該很快就能找到那人。”
他重新躺回副駕駛位:“這兩日,你要到各大論壇,娛樂網站上找到自己的視頻,我來處理善後。”
天弓,另外一個能力者嗎?
淩飛暗想著,說道:“謝謝。”
“為我這事,你們生衍會一共來了四位能力者?”
他有這麼大的麵子?還是說因為白憶冬
火柴冷哼道:“大叔挺自作多情的,我們是看在寒霜姐的麵子,而且從現在的痕跡,和你說的情況上來看有一個組織跟我們生衍會一樣,都在尋找你們這種玩遊戲的瘋子,既然如此,總得多來些人看能不能抓住他們的尾巴。”
曦文介麵道:“可惜了,對方的謹慎得很,寧可使用三位瘋子,也不願派一位真正的能力者在明麵上。”
他手中把玩著孔闊那柄手槍。
這原本是淩飛的戰利品,但他最擔心的還是淩思甜的情況,看向白憶冬:“憶冬,我堂妹呢?”
“她的記憶被我們清除,外加你禁戒的能力會在日後發動,她應該不會再記得今天的事,被我們送到人多的地方,我們就走了。”
淩飛回想她複雜的神色,點頭道:“挺好的,一個普通人不該捲入其中。”
“噗呲!”火柴發出一聲笑。
白憶冬和曦文則是神情不太自然,淩飛不解詢問:“怎麼,我剛纔的話”
隨即淩飛麵色猛地一變。
知道火柴發笑的原因,他的聲音拔高一度:“難道淩思甜還會有危險!?”
“不然呢,難道那三人白死了?”火柴道。
“雖然是一次性的戰力,但一下子折損三人,不得不說,你確實有讓武教授與你見麵的資格,而那組織對你的重視程度一定加深不少!”
淩飛心神不寧,雙手交叉,突然想到李如雪和李曉夢兩母女的情況,對白憶冬道:“對,我記得你們生衍會,是可以出手幫忙保護人的,所以能不能”
白憶冬神色猶豫。
曦文與火柴直接道:“不可以。”
“我話還冇說完。”淩飛皺眉道。
曦文抬眸注視淩飛:“我知道你想要說什麼,保護那個叫淩思甜的少女,還有她身後的家人,對吧?”
淩飛點頭。
“所以才說不可以,你知道要保護一個人,需要動用生衍會多少資源嗎?”曦文再道:“我們的保護不是停留在表麵,是真真切切地安排能力者進行保護,但整個沈城有多少能力者,願意留在生衍會的又有多少,而在我們的內部,除了出任務的,又有多少人手可以分到這件事上?”
他的好幾個多少,讓淩飛啞口無言。
自己確實對華夏境內的能力者組織知之甚少,且更不瞭解能力者。
過了許久,淩飛才道:“你們勢力的手已經可以伸到警方,如此大的能量,難道還冇有人?”
“哈哈哈!”火柴像是聽到什麼好笑的笑話:“你乾脆說生衍會能直接掌控華夏好了,真以為官方的人都是酒囊飯袋?”
曦文冷笑解釋道:“那不是我們生衍會的人,早已說了,隻是朋友,待在官方能力者組織的朋友,他們幫忙可以,難道冇有什麼理由,冇有證據,就讓他們出手保護?官方組織隻會覺得我們生衍會越界了。”
“怎麼冇有理由和證據!剛纔還”
說到這,淩飛止住聲音,所有的證據可是剛剛就在自己前麵被抹去。
想到這,他的臉一黑。
覺得對方是故意為之。
火柴開著車,道:“覺得我們生衍會不行,你可以隨意找一處警察署,對裡麵的人說出“能力者”三個字,自然有人帶領你去往官方能力者的陣營。”
說罷,她將車停到路邊,這裡已經是進了沈城,路上行人多了起來。
車門無聲自動打開。
“不過我要提醒你,你可不是正牌的能力者,他們到底有多重視你和你的親人們,就不得而知了。”火柴冷笑道:“畢竟他們內部這一年多可不算清閒。”
淩飛知道因為禁忌落日事件,能力者的官方組織和民間組織不僅要處理異常生物,也要處理多出來的修煉者作惡一事,確實頭疼,社會秩序甚至險些因此崩潰。
看著火柴對自己輕蔑表情,以及曦文雖麵色平靜,眼底亦偶有輕視。
果然是能力者看不起修煉者嗎
淩飛撇眼看向靠在旁邊的古漢劍,緩慢伸出手,如此的話他倒是想掂量掂量,淩飛算是看出來,絕不能再讓這兩人輕視自己,不然就是真跟他們到了生衍會,亦不會跟正常客人般對待,倒極有可能是像是對待押送犯人一般
“我不說話,真當我不存在嗎!!”白憶冬冷言道。
聲音一出,車內溫度如同墜入冰窟,冇有能量的波動,卻瞬間結起冰霜。
白憶冬看向兩人道:“火柴,曦文,彆忘了,淩飛他是教授親口要求見麵的人,你們想要違背教授嗎!”
“”兩人對視。
火柴冷哼一聲,將車門關上,重新開車道:“我的白長老,收了神通吧,我們怕了還不行?”
曦文道:“寒霜,我不知道為什麼,教授和你都這麼在意這個普通人。但我還是那句話,不能將有限的資源浪費在無用之人身上,包括什麼潛師計劃的修煉者,說白了”
“他們跟普通人的區彆,就是可以玩命而已。”
“匹夫一怒,血濺五步,但也僅僅隻有五步內,威脅不到能力者,我們的高度遠在五步之外,我想不明白為什麼教授想不明白這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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